这是奴隶们奋斗的目标。
因此,
可以对朝夕相处,有着共同遭遇的奴隶,毫不犹豫的挥下剑刃。
望着场内华服玉樽、暖玉环绕的权贵,韩晔趴在扶拦,有些玩世不恭,兴趣盎然的看着场的搏斗。这副轻松悠闲的姿态,不像是头一次来的人。
“来这种地方玩,你有钱吗?”明珠柳眉微皱,不好气道。
在新郑,她去过相似的地方,对里面的情况很熟悉。竞技场内权贵一掷千金,除非脸皮厚如城墙,否则无人以百金下注,惹人耻笑。
当然,来看看就另当别论。
但是······
韩晔岂是来当个看客。
“九弟啊~~”韩晔脸带温和笑意,勾住韩非的肩膀,关系莫逆的样子,道:“出门在外,没有钱财寸步难行,七哥虽然小有资产,但需要你相助。”
“额!”
韩非打了个激灵,身躯微震,嘴角掀起苦笑,他就知道,自己七哥会把注意打到他身。
老实的掏出钱袋。
韩晔笑眯眯的接过,掂了掂重量,倒是有些意外,里面至少有千金。
“没想到,九弟你带了这么多,合该花些。”
“呵呵~~”
韩非干笑两声,他能说什么,说母亲不放心他在外,特意给他准备的。
韩晔爽朗道:“放心,过后七哥两倍还你!”
还个屁啊!
没全输掉就不错了,幸好我还留了点。
韩非暗自摸了摸腰际玉佩,那是韩安赏赐给红莲,他临走前红莲送给他的,价值千金,万不得已时能变卖做盘缠。
韩晔喜滋滋地看向明珠,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哼!”
明珠不爽冷哼,拿出绣着风信子的香包,里面鼓鼓囊囊,金币不少。
砸似的放在韩晔手。
“拿去!”
“真是个小富婆。”韩晔嘟囔道。
听到这评价,明珠瞥了他一眼,道:“看好下注。别一下子全压,竞技场虽然标榜公正,但是权贵间的游戏是充满肮脏的。”
言下之意,是有黑幕。
“我知道。”
韩晔平静说道。就像是他前世的赌场、彩票,再怎么公平、随机,一旦涉及本身利益,各种操作层出不穷。
对着一旁的雷藏道:“五千金,压那名匈奴!”
此话一出。
韩非、明珠同时看向那名匈奴,比一般匈奴人壮硕少许,身高接近一米八,在战国平均一米一的时代,是巨人般的存在。那盘根错节的筋肌,充满爆发性的力感。
“眼光是不错。”
明珠理解韩晔的选择,光外表而言,有很大几率获胜。
但是,
她说过,权贵的游戏是肮脏的。看那奴隶背靠墙壁,脸色憔悴,嘴唇干燥,显然是缺水、缺少食物,还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息。
“他外强中干,身体状况不佳,而其他人精神奕奕,气息强烈,不可能赢的。”明珠劝说道,“赔率越高,竞技场越不会让他赢……那些权贵没人买他。”
韩晔平静道:“要是他赢,我就能得五万金!雷藏,去吧。”
说着。
韩晔转身向外走去,让人摸不着头脑。
“我去去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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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场的搏斗,都是权贵之间的豪赌,大笔金钱在彼此间流转,争的其实不是金钱,而是争面子,争一口气,是权贵之间另类的角逐。
接下来的一场也不例外。
“你说什么?有人在那匈奴身下注五千金!”华服少年宇文怀不敢相信,惊叫道:“那匈奴人被连续三天没给吃的、喝的,遭受同室的奴隶殴打,哪还有战力?”
随即转眼看向身旁的俊朗少年,一身华服劲装,剑眉星目,气度不凡,透露着丝丝沙场战士所有的铁血味道。
“燕洵,你也下注千金,莫不是你与那人认识。”
燕洵一头雾水,怎么跟自己扯了,解释道:“这奴隶是月前,击溃匈口营地所捕,似乎是犯了罪行,抓到他时被关在水牢里。我压他,是因为他曾经是燕北军的奴隶,若是连我都不压他,岂不是让人看笑话。”
“此言在理。”
心不在焉的宇文玥赞声道,继续说道,给宇文怀台阶下,“或许那人,是见赔率颇高,想赌一把。”
闻言,宇文怀却不领情,他对这个弟弟一向不喜,乃至是厌恶。
自己是哥哥,先一步出世,奈何他是三房所生,比不宇文玥这个大房长子,若无意外他是没可能继承家业的。
自然是竭力针对宇文玥。
“哼!总有异想天开的人,以为能走捷径,得到不属于他的东西!”
宇文怀一语双关,目光有意无意的看向宇文玥,却见宇文玥视若无睹,连句反驳的话都没有,把他的话当成空气,令他有种拳打在空气的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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