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衣鬼婴出现的那一刻!
整个大院变得无比的阴森,冰冷,压抑!
何春兰:“你知道我儿子怎么死的?”
陈歌:“煮死的。”
“你……你怎么知道?”
何春兰的语气中满是诧异,又冷笑道:
“不过无所谓了,就让你尝尝和我儿子一样的死法。”
陈歌诚恳道:“我们讲和吧!”
何春兰:“???”
妈的!
想什么呢?
咋这么不要脸?
刚才那么嚣张,还使用尿遁,现在咋怂了?
往老娘脸和嘴里灌尿,老娘能放过你?做梦吧?!
“咣当……”
陈歌将大锤仍在地,两手一摊,诚恳道:“你看,我是认真的吧,把锤子都丢地了!”
何春兰冷笑:“现在后悔,晚了!”
陈歌:“当真要战?”
何春兰:“要战!”
下一刻!
陈歌立即催动了将臣精血。
将臣精血被催动后,陈歌的虚袍开始出现点点斑白,白斑越来越多。
与此同时!
一股凶狠,冷厉,恐怖,暴戾。
犹如远古凶兽苏醒的威压,从陈歌身传出。
这种威压是一种似血脉,似天敌,似魔神的绝对威压!
当这威压出现的那一刻!
一只只鬼祟,只感觉自己化为一只只蝼蚁,正在面对最伟岸的天神
随着威压的增强,鬼祟们浑身稀软的躺在地瑟瑟发抖。
先被吓哭……
再被吓尿……
后被吓晕……
一只只低级鬼祟,承受不住陈歌血脉的威压,一个个直接吓得晕厥过去。
甚至有几个弱小的鬼祟,直接吓得自爆了!
惊恐……
惊恐……
惊恐……
何春兰的脑海中满是惊恐。
她是顶级虚衣厉鬼,这个狗男人也是顶级虚法师。
按理说,他和这个狗男人的战力应该差不多才对。
可是……
实战证明!
她在这个狗男人手中,走不过十招。
这个狗男人到底是哪里来的?
哪里能培养出这么厉害的狗男人?
若仅是如此,也还罢了。
关键是这狗男人,还特么……能当着她面升级。
硬生生从顶级虚衣,变成了初级白衣!
若仅是初级白衣,那还罢了。
关键这狗男人身,正散发出一种恐怖威压。
这是一种灵魂加血脉的压制!
在这恐怖的压制下,她的心中只有惊恐,根本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心思。
放佛对方只要一动手,自己就凉了。
天呐!
这个男人好强。
好想做这个男人的舔狗。
陈歌:“你跪在地做什么?”
何春兰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跪在了地,赶忙道:“跪着舒服。”
陈歌将锤子从地捡起来:“我今天有点累了,你能不能用自己脑袋,摩擦我的锤子?”
何春兰:“???”
摩擦锤子?
你这么骚!
是要把老娘骚死吗?
另外,求求你做个人吧。
你那锤子看去得有个几百斤。
我这一摩擦,还能有活路吗?
何春兰:“你刚才说和解,还算数吗?”
陈歌:“放下锤子你不陪,东山再起你是谁?”
何春兰:“???”
妈的!
没看出来。
你还是一个文化人。
随便一句话,都特么很押韵。
你好坏呦,老娘好喜欢,这就做你的舔狗女鬼!
何春兰给陈歌抛了一个媚眼,指着陈歌对怨婴道:“乖,叫爸爸。”
“啪叽……”
陈歌一锤子下去,何春兰的脑袋就裂开了。
何春兰弥留之际疑惑的看着陈歌:“为……为什么……”
陈歌:“其它事不劳而获我喜欢,唯独儿子这件事,绝对不可不劳而获!”
何春兰脖子一歪,死了!
死亡之际,何春兰出现的最后一个想法是:
妈的!
收了我们母子。
你就得到我儿子这个白衣打手了。
老娘过几天再晋升白衣,你就有两个白衣厉鬼打手了。
没看出来,你特么还搞血脉歧视,是个讲究人!
“来自何春兰的情绪值, 4000!”
四千情绪值到账。
鬼婴看见母亲死了,愤怒使它挣脱将臣血脉的威压,朝陈歌冲了过来!
……
与此同时!
百里之外!
某处地下!
这里有一个玄奥法阵。
一个穿宋代服饰的女人尸首分离,躺在法阵中心,被八根金色绳子牢牢束缚。
两根捆双腿。
两根捆双臂。
两根捆胸腹。
两根横竖十字状捆脑袋。
有八只老鼠正在啃咬金色绳子。
八只老鼠的脑门分别印着:赌、傲、嫉、怒、惰、贪、食、色!
手指粗的金绳,被啃咬的只剩下笔芯粗细。
何春兰死的同时!
脑门盯着【赌】字的老鼠,炸了!
女人睁开眼,露出妖异的红眸,看了看身边另外两个穿着宋代衣服的一青年,一老妇。
老妇问:“娘娘,是不是是追查一下?”
女人道:“不了,可能是凑巧,你抓紧一些,把那具肉身转移到下一个嫉字聚阴地。”
“是!”
老妇回答一声,便准备离去。
女人又道:“王婆,万万要保证肉身安全,那可是难得一见的庙神和僵尸的变异体!”
王婆道:“是,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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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读者老爷们了,祝你们都能找到初做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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