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有人报官,你们恶心行凶杀死陵二?”
县令清了清嗓子,看着下面的众人问。
“我们没有杀他。”钟裕。
“没有杀?那驿站的老板会报官?”
县令看着钟裕的打扮一看就不是这个地方的人,一看就像是京城来的人,应该是某个家族的大少爷,那这样的话,还可以在压榨压榨几把。
想到这里,县令的心里美滋滋的,平常要不是朝廷查的严,他们要做样子,压给不用这么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
每还要表现得亲民,体恤百姓,乐善好施,那县令府里面那还有什么东西。
这几个人可是解了他们燃眉之急,想着想着,县令对这件事可是有了答案。
“那是他们诬陷,有本事你们把他们叫过来我们当场对峙,不能只审问我们。”
钟裕显然是个心直口快,他才不相信这个县主是个什么好人,一看他就不是什么好人,吃的肥头大耳,脸上的肉我看都能夹死苍蝇了,一头富得流油。
“怎么,觉得我们是外地人好欺负?”
话的这人是一个平常充当隐形饶于飞,平常做任务或者是其他的场面,如果他不话,完全可以充当隐形的存在,没想到这时候站了出来。
不但钟裕有些懵逼,就连蓝屿都有些意外。
这一不要急,便导致钟裕他们有些人便开始起了哄。
顿时,诺大的大厅开始变得熙熙攘攘。
县令也是显然没想到竟然他们如此反驳,便有些招架不住,于是猛拍案堂,大声喝道:“肃静。”
“大胆,竟然敢在公堂上熙熙攘攘,成何体统!”
对他们那些人可不是被吓大的,纵使被这一声惊了一跳,但还是该放肆放肆。
“我们有理还不让我们了,那你为什么只审问我们?反而不让驿站老板过来,怎么就我们外地人你觉得好欺负?还想压榨我们?我告诉你,我们不是好欺负的。”
钟裕都在县城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县令明显有些被的措手不及“嚷嚷什么?嚷嚷什么?我还没有问,你们在这里嚷嚷什么。”
蓝屿不话静静的看着县令,面容平静,完全看不出一点情绪,仿佛这件事和他没有关系,这些人和他没有关系似的。
刘志可没有被外界所影响,他的眼神和心全在蓝屿身上,现在她的心里可是怎么盘算着怎么将这蓝屿以什么理由带回家?
“那你们为什么店二竟然离奇的失踪了。”
“他不失踪不失踪关我们什么事,又不是我们杀他的?”
钟裕怀着手臂呵呵一笑。
“不是你们杀他,那还会有人谁杀他!”
这县令显然就是想死咬着他们不放口,就是想要他们承认。
“谁杀的他,我们怎么知道啊?那你们怎么不是驿站老板杀了他,他杀人动机可比我们明确啊!”
“不可能,驿站老板和店二可相处了十几年,不可能是驿站老板不可能杀他。自打你们出现,店二便失踪了。”
县令咬着他们不放口。
蓝屿看得实在是头疼,她:“你店二是失踪了?那为什么又我们杀了他?你们又没有见尸体,就这么断定是我们杀的?”
县令被蓝屿的话堵的死死的,顿时冷汗直流,这种情况他从来没有出错过,也没有失手过,没想到蓝屿牙齿伶俐。
“我们是根据知情人爆料。”
这一蓝屿更是被逗笑了,知情人?哪来什么知情人?
莫少杀死店二的时候,她可是毁尸灭迹灭的干干净净,别是尸体了,就连是痕迹别人也找不到。
“哦,是什么?知情人?我倒要是喂喂哪来的知情人?”
县令一口咬定:“我们不方便透露。”
蓝屿道:“既然不方便透露,那么我想请问这个知情人,他知道些什么?”
“这个,你们不用管他们知道什么?通知你们确实是杀陵二,罪名成立”
钟裕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骚的操作。情人这么简单,就想致他们于死地。
“啥玩意儿罪名成立?你知道个er啊?我看你这县主是当的时间太长,脑子糊涂了吧,这么草率就直接判定我们罪行吗?”
“来人,将他们这些人关进大牢等候发落。”
县令没有听众人什么,直接招呼人将众人押了下去。
“且慢!”
刘志立即开口制止,他和蓝屿好不容易现在还能套套近乎,这要是关进大牢了,他还怎么接近蓝屿,再那大牢里姑娘根本就承受不了。
“姐夫,哦,不,县老爷,那个杀陵二肯定是这一帮糙老坏子杀的,你看这个姑娘怎么可能会杀一个店二呢?所以能不能不要把她关进大牢?”
县令看了看蓝屿又看了看他的舅子,这来回之间便明白了刘志的意思。
他的舅子,他最了解不过了,一见到美人都走不动脚,这么多年光给他摆平了多少肮脏事,但是没办法,谁让他是他的舅子呢。不过,既然舅子这么喜欢这个女人。那就那不如就赏给这个,这个女人又不是本地人,最后即使被大舅子弄死了,也不会有什么大事。也可以给他减少了麻烦,不用再去花钱摆平他做那些肮脏事儿了。
想到这里,县令无奈的摆摆手:“下去吧,赶紧下去吧!”
刘志心中一喜,便脸红的看着蓝屿客气的:“蓝姑娘。请!”
蓝屿点零头,径直的走出了大堂。
而走进大牢的钟裕并没有大哭大闹,完全面容平静的进去了,这让带着他们的官兵有些意外,这无论哪一个进入大牢的不都是哭哭啼啼又喊又叫,反倒是这些人有些平静。
进去之后,他们被飞到了同一个房间,于飞便先话了:“你,老大为什么让我们先进大牢?”
钟裕一屁股坐在霖上,吊儿郎当的:“进来就进来呗,反正我们又不是出不去。”
“既然老大对我们使眼色,那一定有她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