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云舒款款走向两人,在墨非宿身旁对着他不知道说了什么,从墨非宿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什么,不过从旁边青衣男人布满笑意的脸上能看得出他们聊得很开心。
很快,三人一起走进身后的雅间。
竹之敬也郁闷的走回房间,也许好看的人就应该和好看的人一起,这样才养眼,才符合情理。
可同为女子,她和云舒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简直如云泥之别,一个天,一个地。恼火,难受!
不再想其他,竹之敬坐下来拿出银子仔细端详,也不知道这么大锭银子能买多少东西。她记得行人给乞丐的是碎银子或铜板,那这锭银子肯定能换不少碎银子和铜板。
将银子塞进荷包里好好放着,瞧见荷包上的破洞又感觉不安全,万一掉了岂不是得不偿失?想了想还是选择用荷包将银子包住揣进袖口里反复确定不会掉才放心。
“放好银子就给本尊倒茶。”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竹之敬一大跳,偏头一看才发现墨非宿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此刻正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手枕着头闭目养神。
竹之敬暗自拍了拍绯红着的小脸,低头掩住尴尬后才拿起水壶给他倒茶,小心翼翼的试探:“公子,刚才你……”
“都看见了。”
竹之敬现在不止小脸通红,耳朵也滚烫发热,决心转移话题:“刚才和公子站一起的那个青衣男子,是公子的朋友吗?”
墨非宿端起还冒着热气的茶轻轻吹了一下,漫不经心的说道:“不该问的别问。”
不该问的别问,竹之敬明了,另寻话题:“公子,你饿了么?要不要我去厨房给你提饭?”
“不饿”
“那你累了吗,需不需要我给你捏肩捶背?”她记得以前看的电视里丫环好像都是要给主子捏肩捶背的。
“不需要”
这种事平日里都是路十语在做,突然换个人伺候,他还真有些不习惯。
“那你有什么其他需要我做的吗?”
“没有”
“那......”
“安静点,不准说话。”墨非宿重重的放下茶杯,眉头微蹙。他之前怎么没发现小乞丐话这么多?
“......”
什么都不用,什么都不需要,无话可说的竹之敬一时间很尴尬的杵在那里,一会儿低头看看地板,一会儿抬眼看看屋顶,偶尔偷偷瞄一眼墨非宿,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一个合适的话题,她果然不太擅长交流。
好在墨非宿可能也不习惯房间里多个人,一杯茶喝完后就开始赶人。
为了方便墨非宿能随时找到她,她被安排在他隔壁的隔壁房间。
听小叶子说,公子隔壁的房间是一个叫路十语的丫环住的,平日里也是她在伺候公子,不过最近她暂时有事离开了,要过几天才会回来。
她想,这也是为什么公子会带她回来的原因吧。
确定将门栓栓牢后,竹之敬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一动不想动,精疲力尽的一天过后,她发现哪儿都没有躺在被窝里舒服惬意。
“扣扣扣……”
“开门!”
门外传来急迫的敲门声,伴着男子粗犷的嗓音,竹之敬立刻绷紧神经从床上撑起来,也不敢随意开门,不确定的问了句:“请问是哪位?有事吗?”
没人回应,竹之敬也不敢乱开门,不久后就听见门外一个娇弱发嗲的女声说道:“四爷,错了,是这边。”
男子粗嚎的嗓音对着女子说了几句污言秽语后才跟着女子离去。
听对话应该是楼里的姑娘和走错房间客人,还好没有开门,竹之敬来到房门后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反复确认两人已经离开后才放下心来趴回床上继续睡。
才刚躺下,竹之敬又不情愿的睁开眼,她意识到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这个房间的隔音效果似乎没有公子房间的隔音效果好,百分之一都赶不上!
比如现在,隔壁房间传来的欢爱声清晰得像是就在她面前表演活春宫一般,要不是反复确认两个房间是不相通的,也没有暗门,她都以为她和他们是在同一个房间里。
“四爷,你认为奴家伺候你舒服还是兰音那丫头伺候你舒服?”激烈的纠缠过后,隔壁娇弱的声音传入竹之敬的耳朵里,惹得她一阵恶寒。
“当时是我的心肝小宝贝伺候的舒服。”
“讨厌!”娇弱的声音很满意男子的这个回答,假意嗔怪道。
话音刚落,隔壁又传来阵阵不和谐的声音,即使捂住被子竹之敬也能听的一清二处,她也是看过不少小黄书,小视频的人,自然知道隔壁的两人在做什么。
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这个房间的隔音效果这么差?公子的房间却什么声音也听不到。她是真的不想偷听这些玩意儿!
隔壁激烈运动完全结束后,竹之敬才得以安稳入睡。睡觉之还忍不住抱怨,这一天两天她还能忍受,要是天天都这样她迟早得被折磨死,还不如让她去后院的丫环们挤一个小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