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玄玉大师是有人证,你要是没有的话该怎么证明你没有回去呢?此事没有你想的这么简单,你代表的不仅仅是你一个人,也不仅仅是薛府,你代表的是皇室啊!”
“可是娘娘,臣女确实是没有再次回到他那里啊。况且臣女和大师是第一次相见试问臣女有什么事需要约他出来见面说呢?更何况当时在娘娘您走了之后,大师也让臣女和他单独说话了,但是臣女觉得没有必要就拒绝了。若是臣女真的有话要说当时直接答应就好,何必偷偷摸摸的呢?”
司晴沉思了一会,然后点点头说道:“你说这话倒也是有理。”
伯景明见状微微挪动了一下脚,制造出轻微的声音,玄玉向他那方向看了一眼在接收到他眼神传来的讯号之后便从地上站起身来。
“娘娘,玄玉有一物还请薛小姐当着娘娘的面认一认。”
玄玉从怀中掏出一枚木兰白玉簪出来,“薛小姐,请问这枚簪子是您的吗?”
薛念念皱着眉说道:“嗯,是我的。”
“这是薛小姐你在临走之前赠予玄玉的,还说......”
玄玉说到关键时刻突然停了下来,他这一停不要紧把众人心中的好奇心都给勾起来了。
司晴有些着急的说道:“玄玉大师,念念对你说了什么?”
玄玉意味深长的看了薛念念一眼然后道了句阿弥陀佛,随后低声说道:“说这是她赠予玄玉的定情之物。”
嘶——
全场瞬间到吸一口凉气,甚至有些胆大的下人捂着嘴躲在后面偷笑着。
薛念念在京城的那是出了名的不要脸,以前能够不顾薛家大小姐的脸面纠缠着商元瀚不放,那她确实能够做到主动对玄玉示好,就算他还是个出家人可是在她薛念念眼里也算不了什么。
更何况玄玉长得眉清目秀,他是寿佛寺清方长老的弟子又长年闭关修行,举手投足之间总是带着几分儒雅,说话谈吐得体,遇事果断冷清,又有着一副慈悲心肠,若是还俗为凡人定会惹得一身桃花。
司晴听到了后面的躁动给身旁的阿琅使了一个眼色,阿琅便喊道:“皇后娘娘在此,我看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在私下议论,当心你们的舌头!”
“皇后娘娘,这簪子是臣女的不假可是臣女从未戴过,与娘娘一同出行之时臣女的首饰和身上的牡丹裙都是配套的红。今早去拜见娘娘的时候因为不会盘发只用了一枚金簪束发,行拜礼时为表诚心也只是戴了一根木簪,何来的这枚玉簪?”
“我今日还与娘娘商讨过与太子殿下订婚之事,又怎会在这个时候赠大师簪子为定情之物?大师是出家人,也是康元国最受尊重的大师,我就算再不懂礼仪也懂得出家人不得婚配,怎么会借簪定情?”
“还有,众人皆知我自小喜欢太子殿下已经到了癫狂的地步。我已到及笄之年,又与太子殿下有婚约,试问大师我好不容易快要等到和喜欢的人成亲,又怎会在这个时候与孤身涉险要闹出与别人定情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