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玉兰的女子听到张都监说西门庆做得一首好词,好奇地抬头仔细看了一眼西门庆。
见到西门庆年轻英俊的面庞,那玉兰又羞红着脸垂下头去。
张都监坐在一旁看在眼里,心中暗道有戏。他催促着西门庆把那首写给李清照他们的《卜算子.咏梅》给念了两遍。
玉兰果然聪明伶俐,只听了两遍,就把这词记熟了。她拿起象板,又各道了一个万福后,用她那动人的歌喉把西门庆的这首词唱了一遍。
西门庆再一次听呆了。古时候的词本来就是用来唱的,可惜到了现代,空留词牌名,却不知调子是怎么样的了。
来自现代社会的西门庆虽然把这首词记得滚瓜烂熟,但还是第一次听到它变成一只曲儿,从一个美女的歌喉中吟唱出来。
张都监见西门庆坐在那里发呆,认为是西门庆已经被养娘玉兰的美色所迷惑。他心中暗乐,待玉兰唱罢,又对那玉兰说道:“玉兰,我这西门兄弟一表人才,能文能武,他作的这首词如何?”
玉兰是个聪明人,兼之熟悉这张都监的做派。此时听张都监话中之意,似欲把自己送给眼前这风流倜傥的西门官人,玉兰的心中一阵慌乱,犹如小鹿乱撞。
玉兰用手捋了一下脸颊边的鬓发,羞红着脸答道:“西门官人的词自是极好,奴家甚是喜爱。只是奴家才疏学浅,可评点不了西门官人这词……”
张团练看出了端倪,暗中踢了身旁看着玉兰双眼放光的蒋门神,让他不要想入非非。
西门庆也听出一些滋味,暗自打量着对面的送女狂魔张都监。
历史上这张都监曾经要把玉兰送给武松,虽然那只是他麻痹武松的计策,并且后来玉兰也被武松杀死,可在后来人的心目中,那玉兰已被当成是武松的人了。
现在这张都监言语暧昧,似乎又要把这玉兰送给我?我西门庆与他并无怨仇,他总不会是想陷害我吧?
西门庆、张团练、蒋门神三人各有心思,张都监又对那玉兰说道:“玉兰,今夜端的是良辰美景,众兄弟兴致正高。不如你再唱一曲儿送给我这西门兄弟?”
“奴家遵命!”那玉兰敲起象板,轻启檀口,又为西门庆唱了一首《清平乐.春归何处》。歌词唱道:
春归何处,寂寞无行路。
若有人知春去处,唤取归来同住。
春无踪迹谁知,除非问取黄鹂。
百啭无人能解,因风飞过蔷薇。
玉兰含情脉脉地看着西门庆把这首词唱完,不要说西门庆、张都监与张团练这三个读过书之人,就连蒋门神这粗人都看明白了。
蒋门神艳羡地看着西门庆与玉兰两人,心想西门兄弟真是好艳福!我蒋忠怎地就无这般好运呢?早知今日,我小时候也去读几本书,学写那甚么诗词多好?
西门庆这时也装不下去了。那玉兰已经唱了几首词,难道他还能“百啭无人能解”,让眼前这美女“因风飞过蔷薇”?
自从离开阳谷县,西门大官人也已是饥渴已久。这一路上,他早就想“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了。
今夜这张都监既然如此慷慨大方,那玉兰又对我有情,那我西门大官人只好笑纳了哦!
西门庆闻弦音而知雅意,对那玉兰回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羞得那玉兰双颊如同火烧一般。
张都监看在眼里,哈哈大笑道:“好!好一首春归何处!自古美人爱英雄,西门贤弟,你是少年英雄,我家这玉兰定是爱上了你啊!
西门贤弟,我这养娘颇有些聪明,不惟善知音律,亦且极能针指,如贤弟你不嫌她出身低微,为兄今夜就将她送与你如何?
有了这玉兰,于路上也好照顾贤弟衣食。贤弟将来若觉得她好,娶她做个妾室,也算是给我这养娘一个好的归宿。”
张都监都如此开口了,西门庆此时岂能再假做推脱?他起身对张都监抱拳行礼道:“哥哥好意,兄弟不敢推辞!兄弟日后必定善待玉兰,必不负哥哥所托!”
张都监见西门庆爽快地应承下来,乐得开怀大笑。张团练与蒋门神也一起贺喜西门庆新得佳人。席间一时间好不热闹。只有那玉兰低着头羞涩地悄悄坐到了西门庆身边。
当夜西门庆与张都监三人痛饮一场,直至夜深方才尽兴。
此时孟州城门早已关闭,张都监把西门庆和蒋门神留在府上,就在鸳鸯楼安排了房间住宿。张团练则与三人作别,独自回府去了。
西门庆那里自有新得的玉兰服侍,那蒋门神也没有落得孤单一人。张都监另安排了家中胡人歌妓给蒋门神陪寝,喜得蒋门神那厮咧嘴大笑,直夸张都监好哥哥。
西门庆心想,这张都监倒是挺会笼络人心,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啊!
进得卧房,早已按捺不住的西门庆将那玉兰揽入怀中,对着她的樱桃小口就吻了下去。
玉兰那张小嘴好是香滑,西门庆禁不住发动了舌吻攻势。
那玉兰何曾见识过这等场面,许是沾染了西门庆舌尖上的酒气,让她变得迷迷糊糊。不觉间,头上的钗镮,身上的衣物都被西门庆除去,玉兰犹如一根褪去笋衣的白嫩春笋,完全袒露在西门庆眼前。
那恍惚中的玉兰终于察觉了身上的变化,她紧张得四肢僵硬,并拢了双腿,小手护住自己的前胸,楚楚可怜地看着西门庆。
西门庆把玉兰抱到卧塌上,一边深情地长吻,一边用手向下摸索。
应怜屐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
西门庆发现这玉兰好是紧致,难道她还是个处子?
西门庆把嘴凑到玉兰的耳边细语询问,玉兰耳根发红地点了点头,鼻中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西门庆看到那玉兰的表情,如何还不明白?他心中甚是欢喜,对这未经人事的玉兰更是细细呵护。
初哥西门庆穿越过来之后,先后与李娇娇、张惜惜、潘金莲和扈三娘有过**之情,早已身经百战,变成了花间老手。此刻他上下其手,轻揉慢捻抹复挑,不一会儿就让紧张的玉兰由一块坚冰化为了一泓春水****
伴随着裂帛之声,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西门庆大官人终于可以自由驰骋!
卧塌上落红点点,今夜当真是血溅鸳鸯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