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何箫眼一蹬,手中的剑似自己飞出去一般,可真乃:“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发亮的剑映衬着卞何箫绝世美颜,血渍染上那倾城绝恋的脸颊,配上那冰冷满含杀气的双眸。清风浮动那霸气不失优雅的衣角,那好似不放在眼里的神情激怒了那群黑衣人,他们的剑纷纷瞟向卞何箫白嫩的脖子。
剑配上银针,敌死鹿手,怕是九死也难一生。银针像雨,扎入身躯没有痛觉,细小的针尖上却有着浓密的剧毒,不消一会儿,便浑身没劲,死不瞑目。
“留活口”
只见银针长剑刚停在其中几个黑衣人的脖子下,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只见的在场黑衣人全都咬舌自尽,没留活路。
“最后的根源也断了,不过,这群人还真是好狗,誓死不屈。”
齐若珩轻轻戳了几下鼻子,再多的烦恼也掩盖不住他的俊美,卞何箫含羞的底下了头,任何一个女人都把持不住齐若珩这绝代风华的容颜,更何况是自己这个女扮男装的大佬呢?
“咳咳……若珩,你觉得这群人是谁派来的呢?”
“谁知道谁派来的?可能是哪个看你不爽,想暗中解决了你。”
在齐若珩的嘲讽中,卞何箫低头瞅了几眼自尽的尸体。
“尸体舌、嘴唇发黑,明显被喂了毒药。其次,舌头发黑,证明这药刚下没多久。其次证明出,黑衣人并非咬唇而死。而是,下毒之人明知这群人打不过我们,只是想让他们来送个人头。他们并非是忠诚而自刎,只是舌头中了毒,毒素蔓延全身,倒不如直接死了痛快。看来,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在酒?齐若珩盯着地上的尸体,陷入深思,猛的惊起。
“小辫子!小心!”
待卞何箫转过头,飞镖已从她的脸变划过,脸瞬间被划出一道刀口。
卞何箫终于知道醉翁之意在哪里了,飞镖越甩越多,剑已经挡不住如雨瓢泼的飞镖,从脸,从脚,从头发,卞何箫与齐若珩早已筋疲力尽,何有反击之力?
“走!”
齐若珩一手抱住卞何箫,卞何箫的双脚还在空中乱摆动,挣扎缺挣扎不出这温暖的怀抱。
飞镖停止了追击,月色也渐渐降临,月色孕育的树下躺着一个人,坐着一个人。
“你,无碍吧?”
原谅卞何箫的脚被飞镖伤到,飞镖有毒,若是拖个3、4个时辰,半条腿都可能会废。
“啧!下手真重!”
卞何箫乏倦的躺在大树下,齐若珩撕下自己的衣裳,细细的包扎卞何箫即将溃烂的脚腕。
“赶紧回去找大夫。”
“罢了,我现在回去倒也是拖了你的后退,你先走,否则待到他们回来,谁也走不了。”
齐若珩摇了摇头,温柔的目光心疼的盯着卞何箫受伤的脚腕。扭过身躯,示意卞何箫上了,他背着她回家。
“上了,要走一块走”
卞何箫宠溺一笑,熟悉的动作熟悉的靠上了齐若珩的背。
就这样,两个人,背着月光,寄着无限的惬意,何等的温暖,照亮这两位前行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