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时代的诺言,一直被他记了好多年,不仅是责任感,更是他对她的那份真挚的情福
低沉还带着沙哑的声音在这偌大的空间里散尽,林翊一口接一口的闷着啤酒。
喉结滑动,仰头的一瞬,方暖分明看到了他眼尾处的晶莹。
“林秘书,你看你这么早就喜欢尚总,为什么不去诉心意啊。”
林翊遮盖住了眼睛,嘴角扩出的弧度是丝丝苦笑。“我试探过了,依依真的仅仅把我当成哥哥,她对我的感情一直那么纯粹,是我越界了。”
方暖握着易拉罐的手用了力气,忍着去抱一抱这个让人心疼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气后,扬起了标准的职业笑容。
“林秘书,来来来,喝酒,不去想那些了。”
“喝酒,不醉不归。”
然而另一边,让他惦念的姑娘,被另一个人牵着手。
尚子依看着把自己带回酒店的人,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看。
见她用手挡着嘴,打了一个哈欠,白肖脱下西装外套问她:“依依,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会儿。”
“在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之前我睡不着。”
“那依依想知道什么?”
尚子依拍了拍柔软雪白的床示意他坐过来。“第一个问题。”
“你和苏雅是怎么认识的?”
白肖摩挲着下巴,认真地想了想后道:“学校有晚会的时候,我们两人参加过同一个节目。”
“节目?”尚子依脑袋里自行想象到了两个人跳拉丁舞的场景,咬着下唇,周身散发着寒气。
“想什么呢你?”白肖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无奈的荡出笑容。
“我拉提琴,她跳舞,没有任何肢体接触。”
看着求生欲极强的人,尚子依决定暂且放过他。“第二个,酒会的时候是什么情况?”
“她过去要敬我酒,然后高跟鞋崴了一下就靠在了我的身上。”
“那你最后推开她了吗?”
“她靠上来的那一瞬间我就撤开了。但没想到她早就已经预谋好了。”
看自家的姑娘还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白肖扯了扯领带,眼底炙热了起来。
“依依!难道不想问问我的身体想不想你?”
“别给我整那些有的没的,话还没问完呢。”
“继续问吧。”看她一副审犯饶姿态。白肖不仅没有生气,反是乐在其郑
“我看你穿着件深蓝色的西服,还在吗?”
“在衣柜里。”
“我觉得有些东西被玷污了就是不能再留的。”
“那依依的意思是?”白肖的心紧了一下。
“西服和你只能留一个,选吧!”尚子依捏了捏他松松的脸颊。看着被她捏的不成形的肉肉,不厚道的扬唇笑了。
“这还用选吗?我还得陪着依依一起变老的。”
“近些还有什么酒会吗?”
“晚上有一个,怎么了?”
“我要去,要去宣誓主权。”
瞅这一脸傲娇的人。白肖低低的笑出声来。眼角的柔光不亚于室外笼罩着建筑的阳光。
“那是不是可以去换衣服了?”这一身绿的清脆的装扮,着实让他心里堵的慌。
“嗯,我要睡觉去了,你忙你的吧!”
“那怎么行呢?依依干什我都是应该陪着,履行一个做男朋友该有的…义务。”
尚子依看着恨不得扒在自己身上不下来的人,出言威胁道:“哪来的什么义务,我要去洗个澡,别跟着我哦,心我揍人。”
“你去吧!我等你就好了。”
尚子依从行李箱里翻出要穿的衣服,抱着去了浴室,进门的瞬间,一件的黑色物件掉落在了门口。
然,主人却并未留意到。
淋浴头释放的温水浸润了尚子依的每寸皮肤,暖暖的感觉让她的酒窝下陷,沾着水珠的睫毛扑闪扑闪的,像是被雨水打湿的蝴蝶。
“好舒服啊!”
擦完香香的身体乳,往身上套衣服的尚子依傻眼了。
哪去了?是没拿过来吗?
她在拿过来的衣服中翻找了几遍,依旧没有看到她的贴身衣物。
现在这情况,要怎么办?不能…真的让他给送进来吧!
“依依,还没洗完吗?”白肖听到里面没有了流水的声音,握着手里的黑色蕾丝衣物,勾起了一边嘴角,带着邪气。
“洗完了,这就出来。”
“但是,你得帮我拿一件衣服。”
听到这话,白肖捂着嘴强忍着笑意问:“是什么?”
“riefs。”
“你是黑色的,边缘是蕾丝的,面料很轻薄,三角形一样的东西吗?”
果然,是自己刚刚落下了。
没有顾及脸上浮起的温度,尚子依扬声:“对,就是。快还给我。”
这故意的微怒,明显就这给自己壮胆。
看着从支开的门缝中探出的一只藕臂,白肖把东西递到他的手里,还恶作剧的挠了挠她的手心。
“依依的品位一如既往的好。”她的一切好像都符合自己的审美。
从浴室里扭扭捏捏的出来,尚子依都没敢抬头看这人一眼。
“你快去工作吧!不是事情还没有处理好吗?”
“可我想陪依依。”
“我要休息了。”
“我帮你吹头发吧,你看你头发还湿着呢。”白肖从柜子里取出吹风机,把人强制性的按在沙发上,给她吹起了头发。
暖风触及头皮,感受着白肖的指头穿梭在自己湿漉漉的发丝里。尚子依的心不自觉的漏了一拍。
水分被蒸发,那黑茶色长发又恢复了原有的模样。
白肖关了吹风机放在一旁,俯下身在她的耳边呼气。“依依,这耳垂怎么红了?”
“热的。”
“热啊?那我们做个运动凉快一下?”
见这人满眼的戏谑,尚子依抬手把他这张魅惑的脸掰到一旁。
“你的pu想和你运动。”
不在逗她,白肖坐在沙发上抬手揽着尚子依。“依依,我真的想你了。”
自己的后背紧贴他的胸膛,胸腔里砰砰的跳跃感,不知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我也想你了。”
白肖侧头吻了吻她的脸颊,又把头埋在她颈间,贪婪的窃取这这熟悉的味道。
脖子上微痛的感觉让尚子依一激灵,闪躲开来:“白肖,你属狗的啊!”
“不是晚上要去酒会吗?给你盖章了。”
“我不要。”
“没办法,已经有了,不要也得要。”看着那鲜白的肌肤上落着的印记,白肖笑的纵意。
契约成型,概不退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