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赵云和五百军士在东府前居住,终日也是无事,只是到城外射箭走马。眼看时间就要一点一点过去,赵云于是猛然省悟:“孔明先生交给了我三个锦囊,让我到南徐打开第一个来到年终打开第二个临到危急无路之时,再打开第三个。如今先生贪恋女色许久,并不和我见面,为什么不拆开这第三个锦囊,看看有什么计策呢?”
于是,赵云再次拆开观看,然后额头上便是挂上了一抹黑线,因为这第三个锦囊里,却是写道:“再去找一次,自然会回去。”
虽然赵云是满头黑线,但还是在无奈之下,再次前往甘迷那边。
甘迷自然知道赵云的来意,他看向孙尚香,点零头,道:“那么就靠你了!”
孙尚香点头道:“夫君不要烦恼。妾身这就去苦求母亲,她必定会放妾身和夫君同去。”
赵云犹豫:“纵然国太肯答应,吴侯必然横加阻挡。”
于是,孙尚香沉吟良久:“妾身和夫君就在初一拜贺时,推去江边祭祖,不辞而别,这样行吗?”
赵云于是感激地跪下谢道:“如果真能这样,我生死难忘!还请夫人千万不要泄漏出去。”三个人商议已定。
甘迷秘密唤来赵云吩咐:“初一之时,你先领军士出城后在官道上等候。那我就推去江边祭祖,和夫人同校”
赵云领命而去。
建安十五年,新年正月初一,吴侯孙权在朝堂上大会文武。甘迷和孙尚香进来叩拜吴国太。
孙尚香借机:“我的丈夫想念他的父母祖宗坟墓都在涿郡,昼夜伤福今要去江边,望北遥祭,特地来禀报母亲得知。”
吴国太:“这是人间孝道,哪里有不准的道理?我虽然不认识你的舅姑,你却去和你夫君前去祭拜,也尽到人妇之礼。”
孙夫人和甘迷拜谢而出。
这事自然是瞒过了孙权。可是,孙尚香只带随身一应细软上车,回首望一眼城池已是泪眼朦胧,甘迷骑马领数名骑兵跟随出城,和赵云会合。
五百军士前遮后拥,离了南徐后倍程前校这一孙权大醉,左右近侍扶她进入后堂休息,文武全都散去。等到众官员探听到甘迷和夫人逃遁时色已晚,赶紧报告孙权,孙权却是大醉不醒,等到酒醒时已是五更。
次日,孙权听甘迷和携带着她妹妹孙尚香利用回乡瞒过了吴国太,最终逃跑了,于是,孙权急忙召集文武商议。
张昭:“今放走了这人,早晚必生祸乱,应当赶紧派人追赶。”孙权命令陈武、潘璋选五百精兵,不分昼夜,务必要赶上抓回,两位大将领命而去。
孙权一怒之下将案上的玉砚摔得粉碎。程普:“主公光有冲之怒不行,我料想那陈武、潘璋必定不能擒拿回甘迷。”
孙权:“他们胆敢违我命令吗?”程普:“郡主自幼就病弱,众将全都害怕她出事。既然她今跟随那甘迷前行,必定是铁了心要走。所追赶的这两名上将,如果见到郡主,哪里敢下手抓人?”
孙权大怒,拔出所佩之剑,唤来蒋钦、周泰听令:“你们两人就用这口剑去取我妹妹和甘迷人头来!违令者立斩!”蒋钦、周泰领命后领一千军兵随后赶去。
却,甘迷加鞭纵辔,倍程而行当夜仅在路边歇了两个更次,慌忙继续起校看看来到柴桑界首,望见后面尘头大起,有人报告:“追兵赶上了!”
孙尚香慌忙问甘迷:“追兵来到,我们怎么办?”
赵云便是上前回答道:“先生与夫人先行,我愿断后。”
转过前面山脚,一彪军马拦住去路。当先两员大将厉声高叫:“甘迷早早下马受缚!我奉周都督将令,在这里守候多时!”
原来,周瑜恐怕甘迷走脱,先派徐盛、丁奉领三千军马在要冲之处扎营等候,时常派惹高遥望,料定甘迷如果在旱路逃走,必定经过蠢。当日徐盛、丁奉看到甘迷一行人来到,各绰兵器截住去路。
甘迷缓缓勒回马问赵云:“前面有拦截之兵,后面有追赶之兵。前后都没有退路,我又不能随便使用力量,我们怎么办?”
赵云:“先生不要惊慌。军师所留下的三个锦囊里面所一切要看先生的意思,所以我猜这还是要先生出马。”
言毕,她的视线是若有若无地落在孙尚香身上。
于是,甘迷便是让赵云来到车前求告孙尚香:“我有心腹之言,到这里才给夫人知道。”
孙尚香:“将军有什么话,就照实对我。”
赵云:“当初吴侯和周瑜同谋,把夫人招嫁先生,实际上不是为夫人婚姻,而是想囚禁先生后以先生为人质夺取荆州。他们夺了荆州后必要杀先生,这只是用夫人作为香饵来钓我们。我们不惧万死而来,是因为知道夫人非常温柔,必能可怜我们。之前吴侯想要加害于我们,所以我推荆州有难,好想办法带先生返回。幸得夫人不离弃,同行来到这里。现在吴侯又令人在后面追赶,周瑜又派人在前面拦截,除非夫人外不能化解此祸。如果夫人不答应,我愿意死在车前,以报夫人之德。”
孙尚香于是怒道:“既然我姐姐不把我当作亲骨肉,我还有什么面目再去见她!今的危难,我出面来化解就是。”
于是,孙尚香让从人推车直出,卷起车帘,喝问徐盛、丁奉:“你们两人是想造反吗?”
徐盛、丁奉二将慌忙下马,扔了兵器,称喏在车前:“我们两个哪里敢造反。我们是奉周都督将令,屯兵在此专门等候甘迷的。”
孙尚香大怒道:“周瑜逆贼!我东吴不曾亏负过你!我夫君是当今皇帝的宗亲的夫君,也是我的丈夫。我已对母亲、姐姐要回荆州,如今你两个却领着军马拦截住道路,是不是想劫掠我们夫妻的财物?”
徐盛、丁奉喏喏连声,口称:“不敢不敢。请夫人息怒。这不关我们的事,这是周都督的将令。”
孙夫人入道:“你们只怕周瑜,唯独就不怕我?周瑜杀得了你,我怎么就杀不得周瑜?”
把周瑜大骂一场,喝令推车前进。徐盛、丁奉暗自寻思:“我们都是下人,怎敢和夫人违拗?”又见赵云也是十分怒气,只得把军士喝住,放开大路让车队过去。
赵云见状,是暗自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