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面前的门时,门后的两个特务立刻闪出来把枪对着外面......
可是门外并没有人。
两个军统特务是两边去看,但是两边都没有人。
“噗噗~!”
两个便衣倒下了,后脑被人射了一个洞,整个面门都爆开......
我一个鹞子翻身,从门上面跳下来,蹲在门口对着里面的人就连续射杀。
在一个旗袍女人扑过来,用后背挡住我的四发枪弹后,我停下了射击......立刻躲在门外一边去了。
事实上我打中了许婉清。
她怎么在这里?
突然的我明白了过来,南造云子是得到许婉清要见戴笠消息,暗自跟来的,而门外已经事实埋伏了王亚樵的暗杀团。
他们是来杀戴笠的,因为他戴笠还在替老蒋卖命。
这就是整个事实,而我知道这里是戴笠的秘密街头地点也是通过近来一段时间的推断。但是不会知道南造云子观察了这里很久。
我听到窗户破裂的声音,我冲进去时,那个大汉已经跳下去,落在一大堆垃圾中,地上侧面躺着许婉清的尸体。
许婉清已经死了......
我跟着跳下去,不过戴笠很快的消失在面前的巷子中。
我追了几步,看到王亚樵的人在附近,我也不便于和他的人交火。
回头来到垃圾箱后,打开它,把一把枪丢进去,换了一个弹夹,把枪插进左肋下枪套,迅速的跑出巷子的另一边,在巷子对面坐上了等候在这里的地下党的黄包车,对了暗号,被他拖着飞快跑动离开。
我穿行在狭小的巷子中,穿过了几条街才在一个院子里停下来,车继续跑出弄堂,我则进院子里屋,去关门倒口茶喝。
外面能听到几个人跑过的声音,不过这里都是地下党活动的区域。
我所在的小门小院就是临时安全屋。下面还有我购买的大批武器弹药藏在地窖里。
喝口凉茶,我缓缓神,把枪的消音器取了,开始用布擦拭。
此刻进来接替老陆的新队长,李晓刚。
许婉清事实上已经暴露是军统的特工,还是很关键的联络人。
但是南造云子没有惊动她,还在等戴笠这条大鱼。
其实许婉清要是被捕,日本特务不会让她很轻易的就死去的。估计南造云子会用各种花样百出的手法,去刑讯折腾这个美貌的女人,最后使得许婉清不得不痛苦的折服。
这是唯一能找到戴笠的一条线。南造云子才不会过早的收网。
于是这家滨江路饭庄里,一早死了四个人的消息,使得日本宪兵队在半小时里立刻赶到。
小豆子带着冲锋队也一起赶到这里。
不过小豆子看到许婉清的尸体,一点都不奇怪。
至少小豆子早就知道这是军统那边的女人。
我让自己冷静了十分钟,这十分钟里我尽力的什么都不去想,更不会想,我在十分钟里一口气杀了两个女人。
这不是我最初的一种战斗,我的战斗中不应该出现这些女人的身影。但是战争是很残酷的现实,它除了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并没有让女人走开。
一个小时后,我从叶公馆上车,直接来到上海的日军陆军医院停尸房。
不用说两具尸体我都看到摆在那里。
我不会对一具烧变形的尸体感兴趣,只是去看许婉清的......
来这里的76号的特务,都在外面走道等,只有宪兵队的女法医官在里边作着尸检。
结果果然是,南造云子是死得查无此人。
没有谁认识这具女尸,然后和许婉清的尸体一同送去火化了。
许婉清是作为76号档案课的人,自然我得来辨认和签字才能处理。
我虽然清楚她绝对是死了,但是我还是装得很愤怒和悲痛才行。
一边的两具男性尸体,经过后期辨认是湖南人。
所以我确认是戴笠的贴身两个护卫。
虽然我知道名字,但是我得装着不怎么认识。
“这些人的身体里子弹取出来都是9毫米子弹。都是用勃朗宁M1910手枪发射的。据说现场都没有听到枪声,所以推断此人带了手枪的消音器。”
我看到一边托盘里取出来和找到的七颗子弹头。
我点点头,让小豆子进来,用一个油纸包了带走,报告我收了,然后说道:“女尸火化,男尸丢到我们的处理场(煤矿坑)。”
夜里,我坐在一个洋人开的西餐厅里吃饭。
混血的侍女端来我的套餐后然后说:“先生请慢用。”
我移开盘子,看到下面的纸条。
“戴笠会逃往湖南,我们的人在码头等候中。”
我把纸条团起来,拿着盘子里的黄油面包吃时一起咀嚼了,咽下去。
我身后跟着宪兵进入这餐厅的洗手间时,我把身边左边挂的佩刀向后挪了挪。怕它刀柄顶住洗手池。
不曾想把进来的一个人腰部捅了一下。
我正想说“古美拉噻~!(对不起)”
可是我看到的是王亚樵手里拿着匕首向我扑过来。
我处于防御意识,把左手抓着的刀鞘向上一挑。
正好顶住了他冲过来的身体。我乘机抽出刀来,转身向后撤离的同时把刀回身扫砍。
王亚樵是有很深的功夫的,少林拳和南拳都是一把好手。
但是再怎么厉害的高手,毕竟这里空间狭小,我横着利刀一下子就没有能的手,这意外的举动救了我的命。
估计王亚樵把我当日本人了。
何况我穿着大佐的军服,挂着宝刀,谁都认为我是小日本。
里面的动静使得外面的两个日本宪兵被惊动。
本身王亚樵提前进入这里,躲在最外面一个格挡中,就是打算刺杀我的。
好在我配了腰刀,救了我一命,两次扑杀未能得手,还被我挣脱抽出武士刀来横着,他知道不可以有机会。
于是回身收了刀向外跑,在两个日本宪兵端着枪进来时,迎面一刀侧面穿喉,杀了我的卫兵,他从后门逃了。
使得后街响起一片日本宪兵的口哨声......
我蹲在地上,也会是被水滑倒的。
在大厅冲进来十几个宪兵时,我被卫队士兵搀扶起来。
故意装得很受惊吓,吓死宝宝了,在面盆这里洗了洗脸,压压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