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可会束发?”
“会啊。”
“能不能帮为夫束一下头发呢?”
啧,束个头发而已,还是可以的,“嗯,可以,不过我得先穿上衣裳吧!”
“不用。”
“啊?!”
苏挽歌裹紧身上的被子,不会又要搞什么吧!
只见莫城霄走到梳妆台那边,在梳妆匣里翻翻找找,拿出梳子,挑了一条红色地发带,走到床榻前,放到苏挽歌的手里,自己则蹲在床前,“梳吧!”
“嗯嗯。”
苏挽歌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即使蹲下也让感到他身上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爬到莫城霄的身后,小心翼翼地帮他打理着头发,先用发带束好之后,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好像少了点什么,“没有发冠啊?”
“有!”
手在地上摸索了一番之后,手掌心俨然多了一个精致的银色发冠,“这不是吗?”
“行!”这也可以呀,鄙视地看了两眼,还是帮他冠上了发冠,“嗯,好了。”
莫城霄站起身,拍拍衣裳,“那为夫就先走了,夫人就在自己的院子吃饭吧,不用去前厅用饭了。”
“本来就不打算去!”
莫城霄没有回答她,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不想去,大概是见到沈凌乐有要烦恼上一阵儿了,转身便离去了。
苏挽歌看着远去的莫城霄,摸着胸口长舒了一口气,这尊大佛终于走了,一仰头倒在床上,“苍兰,织柠,哈啊。”
苍兰和织柠闻声而来,进了屋子才发现地上的衣衫,“姑娘,您这衣裳?”
“哦,昨天晚上莫城霄那个混蛋撕得。”
躺在床上的人儿云淡风轻的说完这一通话。
站在窗前的两人憋笑的脸通红,织柠坐在凳子上,笑得肚子疼,脸颊上还过着两颗泪珠。
“笑什么?”
苏挽歌不解的问道,顺便懒散地翻了个身。
“织柠还小不懂事儿,姑娘啊,您还是赶紧起来吧!”
苍兰斥责了织柠地不懂事,一方面也催促着苏挽歌起身。
苏挽歌被苍兰从床上拽起来,“可是,我好困啊。”
“我的好姑娘,再困您也该起身了呀。”
“嗯~”
“织柠别在那儿傻坐着了,赶紧的,将地上这些衣裳收了去。”
“哦!”
苍兰则去衣柜拿衣裳,挑挑拣拣,拧眉,“姑娘,今儿个您要穿什么颜色的衣裳啊?”
苏挽歌稍加思虑地说道,“嗯..穿个素色的吧!”
“好,知道了,姑娘。”
苍兰从那堆衣裳里,来回翻找,难得从最底下拿出一件素色衣裳。
“姑娘,可从来不喜素色的衣衫,怎么今儿个穿的如此素啊!”织柠将那些衣裳收了之后,确实平日里从未见过自家姑娘穿素色的衣裳。
苏挽歌换上衣衫之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素色倒是蛮趁气色的,“总是要换个颜色吧,平日里的衣衫,颜色都太艳了,免得惹某些人不痛快!”
“姑娘说的也是,我看那沈姨娘估计就是凭着家里的基业才敢这般的娇柔造作呢!”
“织柠,什么都不懂胡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