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啊!
几个人一脸的惊骇,张着嘴想要叫,太过震惊,身子僵硬的叫不出来。
鬼影在朝着他们靠近!
几个人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呸!”站在最前面男人壮着胆子,“什么人在这里装神弄鬼,老子可是见过血的人,活人老子都不怕,更别说死人。”
男人发狠,从怀中往外掏东西。
活着的人他能杀,死了的人,他更加不怕。
其他几位听到大哥这么一说,也都壮着胆子看了过去。
“就是,我们才不怕”
“上,宰了他”
话说的非常没有气势,声音还在发抖。
“哈哈”鬼影子笑了起来,声音冷森森的如同在他们的耳畔,吓得几个人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正常的脸色再次变得惨白。
“大哥,咱们跑吧”
“跑吧跑吧”
周围响起回声,伴随着骇人的笑声。
“砰砰砰”大哥掏出枪,朝着前方的鬼影子射击,他的手抖得比较厉害,接连射击了好几次,总算有几枪打在了鬼影子身上。
大哥的脸上露出扭曲的笑容。
“鬼?老子让你重新做鬼。”大哥狞笑道。
敢装鬼吓唬老子?老子可是有枪的人。
鬼影子果然不动了。
小弟们见到鬼影子被大哥的枪给射中,立刻不动弹,纷纷松了口气,身子也不抖了。
“大哥厉害。”
“让我看看,到底是谁在装神弄鬼。”
见到鬼影子中枪了之后不动弹,几个人哪里还能不明白,他们让人给耍了,要是真的有鬼,怎么可能怕枪?
“去看看。”大哥一手握着自己的枪,一边吩咐道。
几个人中立刻走出来一个人,怒气冲冲的朝着躺在地上的走去,脸上的表情有些狰狞:“敢装鬼吓唬老子,等老子扒了你的皮”
“嘿嘿嘿”
“啊”
刚刚走近,就看到躺在地上不动的鬼影子瞬间窜了起来,朝着他扑了过去,冰凉的身子贴在他的身上,顿时浑身打了个寒颤。
好冷
“唔”刺激过大,闷哼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其余的人
其余的人转身朝着来时的路跑去,一个个跑的飞快。
“行了,别玩了,快点收拾了他们。”
“嘿嘿,正好我也玩够了。”
“你小心点,他们手里可有枪。”
“放心吧,就他们那种幼稚园的水平,呵呵!”
嘲讽的笑了几声,角落里冲出来两个人,行动迅速,身手利落,眨眼间就放倒了正在狂奔的人,拿枪的那位手都还没有抬起来,已经被卸掉了胳膊,重重一下子敲在脖子后面,叫都没有叫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现在怎么办?”麻雀看着地上昏迷的人发愁。
人都晕了,他们要怎么带回去?
乌鸦瞟了他一眼:“你自己想办法。”
说好了就是来摸清楚情况,谁让这位扮鬼吓人,后来更是直接动手。
麻雀理直气也壮,道:“死乌鸦,你没听他们刚才说的那些话吗?他们可是要回韩家村报复老首长,为了老首长的安危,肯定不能放过他们。”
乌鸦头疼,看了某只作死的小鸟一眼。
“我没有说不管,不过我们可以先留下一个人跟踪,另外一个人回去报信,等老大做好了安排再行动。”乌鸦道。
麻雀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
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根本没有想到这个办法,否则岂不是说,他的脑子比死乌鸦笨。
某座房间内。
猎鹰微微闭着眼睛沉睡,还不知道,派出去查看消息的两位,即将给他带回来的惊喜。
韩家村。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
天才刚刚亮,窗户外,院子里的大树上,鸟儿一声声叫着,扰人清梦。
韩雅宁斜斜的靠在门上,被清晨的凉风吹着,脸上还带着几分困倦,抬头看着院子里大树上的那一窝鸟儿,发狠道:“叫叫叫,早晚有一天要把你们抓下来烤着吃了。”
“叽叽喳喳”
大鸟在半空中飞过,挑衅的朝着树下的韩雅宁叫着。
有本事你就来啊,长一双翅膀飞上来了
韩雅宁瞪大了眼睛,她绝对没有看错,刚才那只特意从她的眼前低空飞过的臭鸟,眼神都带着挑衅。
“啊”韩雅宁忍不住叫了一声,连一只臭鸟都要欺负她,绝对不能忍。
她转了一圈,眼神看向四周,寻找能够用得着的东西。
“呵!”轻轻地笑声突然在耳畔响起,刚刚睡醒的声音还带着沙哑,透着愉悦。
韩雅宁猛然瞪了过去,谁这么没有公德心,居然嘲笑她?等到对上那双带着一丝笑意的眼眸,韩雅宁被愤怒冲昏的大脑立刻冷静了下来。
韩雅宁一呆。
温白挑眉,笑道:“不错,很活泼。”
他想了一下,开口夸赞道。
大早起就这么有活力,在院子里跟几只鸟吵架,关键是貌似还吵输了,温白的嘴角勾了起来,眼眸中带着笑意。
“砰!”
韩雅宁回神立刻把手中的木根给丢在地上,脸上一热,后退了一步。
“我吵醒你了。”韩雅宁歉意道。
温白摇了摇头,他本来就醒了,而且已经站在门口看了许久。
韩雅宁脸上更热,她真是脑子抽了,才会做出如此幼稚的事情。
小丫头脸红的样子也很好看。
温白缓步上前,朝着韩雅宁走了过去。
韩雅宁下意识的后退。
“呵!”温白轻笑,“看好了,给你表演个好玩的。”
话音落下,抬眼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大树,瞄了一眼那个按在大树上的鸟巢,心中有了打算。
提气,迈步,靠近了大树之后,轻轻一跃,脚登在大树上借力,眨眼间就爬到了树上,在那只鸟儿惊呆的目光中,探手一抓,直接抓住了它,朝着树下轻轻一跃,稳稳的落在地上。
韩雅宁眼睛瞪圆了,眼眸中闪过激动。
好厉害的身手!
温白举着手在韩雅宁的眼前晃了晃,开口说话的声音带着笑意,“送给你,拿去出气吧。”
韩雅宁的眼神落在他手中的那只鸟上,头顶上熟悉的一撮翘毛,正是那只嘲讽她的臭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