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许多人说爱一辈子,可一辈子都没到三分之一,四分之一,最后也”总是把一切想得美好,不适合她。
“阿溟内敛,他对你一定真心。”夜凌道。
“还吃吗?”叶萱拿起了菜单挥舞了。
夜凌点头:“美女请客,我当然要吃。”
这么多美味的菜,辜负就太浪费了。
叶萱道:“你想吃什么随便点。”
“我想吃菜单上没有的。”夜凌嘟嘴说。
“那你可以圆润地滚蛋了。”这个土豪可是什么集团的大佬,还好意思宰她。
夜凌把每一份都点上,叶萱感叹:“果然比我能吃。”
“没办法,好看的人都吃得多。”夜凌自夸了。
酒店。
导演敲门:“小月啊!我可以进来么?”
“导演,已经晚了。”秋月一听到导演的声音就害怕,毕竟她也听过一些不好的传闻。
“你别怕,我不会怎么样的。只是,咱们为了剧组好,需要炒作。”导演道。
秋月的手握紧了手机:“什么意思?”
“那就是我故意进入你的房间,然后咱们在里面什么也不干。到时候,我们的人会拍下模糊的照片发给媒体。”剧组也要与一些媒体保持友好的关系,这样子有事情他们都会帮忙往好的方面报道。
网友关注越高,就会有越多的人气。以前的影视剧都是拼实力,没有那么多的炒作。可是现在百花齐放,不搞点方法就没有人看。
其实,他们不想太用心,就想欺骗消费者。
圈子里一直流行“越黑越红”的话,所以那些人想办法炒作,也不管什么名声。
秋月还是不相信他:“不好意思,我只想好好拍戏。”
“小月,人要懂得变通。你要是不听话,咱们的戏不红,你以后也没好处。”导演好言道。
“我就是个小演员,我怕被人骂。”秋月想打电话给好姐妹,可是却害怕得罪人。
导演有点不耐烦了:“你要是不配合拍戏,到时候我们可能会撤了你。你跑龙套那么多年,而且还被一线明星欺负,你服气么?你只要红了,你就能翻身,你可以为自己争气了。”
天亮。
叶萱起来后吹吹风,米凰敲了她的门:“小萱,你快开门啊!”
叶萱打开门:“你怎么那么着急。”
米凰把手机凑过来:“你看,小月与导演在房间的照片”
照片上有媒体的水印,导演正搂着秋月。
“小月不是那种人,而且导演也结婚了。”叶萱相信小月会坚持自己的。
“我当然知道小月不是坏蛋,可是网友都骂她,一个女孩子怎么承受得住?”米凰叹气。
叶萱也上网看了留言,评论区都是一片骂声。
“真不要脸,怪不得小演员也能变成女五号,还能参加高级酒会。”
“我就说她跟导演不清不楚,现在导演还把她捧成女二号了。”
“狐狸精,破坏别人家庭去死吧!真丢她全家的脸。”
“男人不老实才会被狐狸精迷住,不能光骂狐狸精。”
“这些女的太讨厌了,简直是拉低了剧组的整体水平。”
酒店外。
秋月戴着眼镜口罩从后门就出来,也被一帮人围着。
“请问你是否与导演有不正当的关系?”
秋月道:“请关注作品,当时房间里还有其他人在,我们是讨论新戏。”
“可是你突然变成女二号,难道不是因为你与导演关系匪浅么?”记者问。
“许多事情不是表面的那样,你们不相信我,我怎么解释也没用。”秋月平静回答。
叶萱二人也看了网上的采访视频,小月似乎比以前更平静了。这么专业的回答,像是有人教的。
网友都在骂,可是又有几个人选择相信她被陷害之类的?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小月配合新戏炒作,毕竟她在酒会上就被人报导了许多事情。
小月能变成话题人物,也与背后的人炒作分不开。那些人懂得运营,只有网友在津津乐道,却不曾想自己不过是看一场连环戏罢了。
叶萱不想看采访了,她吃着火锅:“我已经用小号帮小月说话了,可被人骂是狐狸精帮狐狸精说话。那些喷子有脑子么?我就客观评论一句也许有误会,就被人这么骂。”
米凰道:“许多事比我们想象的复杂,我们永远不知道回复的网友中哪些是喷子,哪些是水军,哪些是黑粉。甚至,还有炒作方在引导,一直让人踩楼回复。”
“这不是虚假么?为了炒作无底线了?”叶萱特别生气。
“没办法,为了红,许多时候那些人就得炒作。演员很少有决定权,所以只能按照剧本演。”米凰道。
“如果每一个影视剧都这么做,岂不是害了影视业?”叶萱对那些人很不理解。
“哪怕你不想有话题,总有人会搅动一池水的。许多时候,我们太弱小做不了决定。小月至少比我们有价值,虽然这句话悲观了,可我们就是没有她能给剧组带来效益。相信她会签约影视公司的。”米凰道。
叶萱道:“如果适应不了那些不好的规则,为何不离开娱乐圈呢?”
“娱乐圈给人许多梦幻,也容易接近想要的吧?可很多人忽略了,这一行更加不好走。”
“有些人能红很久,有一些人很快就过气了,维系名气才是最累的。”米凰道。
叶萱也有了一些忧伤:“对我来说还是无愧于心吧!别人用不好的炒作,终究不会长久的。人不能损耗福报,我们要多一些善举。”
九点了,叶萱晾衣服了。这时,她看到树上好似有红色的东西。她再看,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鬼伸出了脑袋。她的左眼有黑色的血,右眼睛是红色的。
叶萱看到恐怖的一面,也要放下晾衣杆跑。可是,那个女鬼却挥动长袖过来了。
“小妹妹,你看见我的眼睛没有?嘿嘿。”
叶萱立刻用晾衣叉一戳那女鬼,晾衣叉上只有一块红布。她把晾衣叉丢下了楼,立刻转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