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大家都扯着嗓子喊道。
随着周教官走远,大家也开始欢呼、讨论,对于这些奖励大家都很是兴奋,还有很多人都想着加入部队,去上第一军校。
华夏的第一军校可是赫赫有名,大元也很是心动,可学校是军事化管理,他唯恐自己的摄魂枪暴露,只得选择放弃。
除了军校的事,大家讨论最多的就是第一名这匹中途杀出的黑马了。
大笨熊冯战朝南宫羽问道,“老大,111组就是你们吧?”
话说这次南宫羽的一名队友没来,而李衍也落了单,于是强强联合,无疑是这次夺冠最大的热门。
李衍在一旁没有说话,南宫羽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我们是77组,排第二,我也想看看第一的是哪几位大神呢。”
“不是你们?比你们还强,那更本不可能,一定是开挂了,有内幕。”
大元本还想再装一会儿,可听到冯战的话,听不下去了,“大笨熊,谁开挂呢,你才开挂呢!”
冯战知道自己不是大元的对手,可嘴上却不认怂,“又不说你,你激动个毛线。”说着还往南宫羽靠了靠,自从被南宫羽打服后,就一直以他小弟自居,当然南宫羽认不认就不得而知了。
在冯战眼里,周大元在就是个精神病,多重性格,难不保他拿不到好名次,拿自己出气。
只见大元双手叉腰,鼻孔望天,嚣张地说道,“老牛,来来来,告诉他们哥我是谁,真是高手寂寞啊!”
看着他那得瑟的样子,无艳不知哪里来的气,一脚就踢在他命根子上。
在大元地哀嚎中,无艳拉着张大嘴的婉儿朝军需处去了,留下惊掉下巴的众人在原地。
冯战也倒吸了口凉气,可瞬间又露出猪哥相:够味,我喜欢,就是胖了点,嘿嘿
军需处发放东西都是每人一个木盒,并且设定的打开的时间:24小时后,显然是让个人回家自己再开。
吃过晚饭,终于没有了安排,自有那喜闹之人组织大家来了个篝火晚会。
诸葛婉儿却是主动约了大元,这让大元着实激动了一把,在宿舍收拾了又收拾,这才朝着两人约定的地方儿去。
大元一想,这第一次约会总得送点什么吧,可送点什么好呢?
可这里也没有买礼物的地方,他思来想去,终于,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了
远远的大元就看到昏暗的路灯下,一袭白色长裙的诸葛婉儿站在那儿,尽管头发才长出来少许,却依然美得那么惊心动魄,大元的心也开始怦怦地剧烈跳动起来,一时间竟看得痴了,呆呆的站在那里。
直到碗儿看过来,看到呆呆傻傻的大元,忍不住嫣然一笑。
大元看到那的笑容,更是感觉自己要死了,要死了
见大元一动不动,婉儿又朝他招了招招手,大元这才急忙跑了过去,在婉儿面前停下,两人都没有说话,婉儿也羞红了脸低下了头,就那么站着,似乎都能听到双方心跳的声音和呼吸声。
这种感觉真好。
大元憋了半天才蹦出一句话来,“婉儿,你真美。”
婉儿这下脸更红了,但被自己也喜欢的人夸赞,心里自然是极美的,嘴里却说道,“轻浮。”
大元以为她生气了,忙解释道,“婉儿,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的意思是我不美了?”
大元被堵了不知该说什么,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怎么说。
“好啦,逗你的,看把你急的。”说完就掩着嘴呵呵的笑了起来。
大元也跟着傻笑起来,过了一会,才想起自己还有礼物要送,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精美的小木盒定递给婉儿,“送给你。”
婉儿开心地接过,“还有礼物?是什么?”
“你打开就知道了”,他相信婉儿一定会喜欢的。
“那我就打开了”,说着满怀期待的打开了小木盒,而下一秒他却愣住了。
大元心里也是一紧,“不喜欢吗?”
而婉儿却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有你这样的吗?给女孩子送这礼物,你怕是这天下第一人。”
嗯大元挠了挠头,心想自己除了摄魂枪,最贵重的也就是这巴斯药剂了啊!!!
婉儿看出了大元的窘态,开心地说道,“我很喜欢,谢谢你,大元。”
“真的?”大元有些忐忑的问道。
“真的。”
“那就好,我就说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巴斯药剂呢!”
俩人顺着路灯走了很远,却基本上没有说话,没有什么我喜欢你呀,我爱你之类的,甚至连手都没牵,只是偶尔的转过头看向对方,不时恰好四目相对,又急忙地低下了头,那味道就犹如青色的苹果。
到了熄灯哨响,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回到了宿舍。
次日
所有人被带到了一个广场,中间竖着一块又大理石砌成的环形荣誉墙,高百米,给人一种极大的视觉冲击。
大家实力都不弱,都可以看到前面从上到下,已经刻着的四列字,尤其是最上面一排的名字,如同金色铸就,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路人甲在一旁给众人解释道,天才训练营成立于13年前,我们是第五批。
只见第一列最上面赫然写着:第一名,周易行、姬文舜、苏敏。接下来是第二名:黄碧亭、段三、李卫。
姬文舜可真正的是华夏的名人,当今的第一高手,苏敏自然不用多说,就是我们滨海二中的苏大校长,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曾经和姬文舜还是队友,只是周易行这个名字却未曾听过,按理也不该是个平平之辈才对
排在第二的黄碧亭、段三、李卫三位,则是华夏第一佣兵团“天龙佣兵团”的创始人,闯下了赫赫威名,还是人人敬仰的民族英雄。
可以说这里刻着名字的前三名都是如今华夏乃至世界的牛人,其余的人也在各个领域大放异彩,与这些人同墙,那可是真正的荣誉,也是以后行走世界的资本,这就如同公元时期“黄埔几期”一样,是一种认可,是一块敲门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