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蓝兔恢复意识,丹田中真气盈满,功力大增,可撕裂的痛楚也传入脑海。
蓝兔虽然对男女之事没有具体了解,但此情此景,也明白发生了什么,她失去了最宝贵的纯真。
“李少侠。”蓝兔睫毛微颤,杏眼中有些许羞涩,但更藏着一缕杀气。
李空一动不动,睡得很死,蓝兔银牙紧咬,勉强穿好衣裳,又去取挂在墙上的一物,那是冰魄剑。
李空当时害怕急了,脑袋一缩,蓝兔清脆的声音喝道:“你醒了对不对!”
李空悄咪咪睁开眼,看到蓝兔含煞的俏脸,“我会对你负责的。”
“谁要你负责!”蓝兔杏眼圆睁,冰魄剑出鞘,眉宇间又有一抹痛意。
李空张张嘴,“其实我也是第一次。”
可能有人要问,李空是不是搞错了?他为什么还是第一次?这个问题很简单,主要是用心。
蓝兔面色缓和几分,但煞气丝毫不减,“花言巧语,昨天的汤是怎么一回事?”
李空攥紧床单,心思电转,急中生智,画面一转,来到陌生的地方。
他绝对不是因为心虚,也绝对不是因为没想到理由,他只是觉得冲击太大,需要一点时间缓一缓。
‘可恶的系统,竟然没有经过我的允许托管我的身体!可被你害死了!’
“系统什么都没有做,一切都是穿行者…”
李空大怒不已。“你还敢出来,还敢狡辩?你就是万恶之源,世界之恶!诱使我这个纯情的少男丢失节操。”
发泄了怒火,李空又默默擦眼泪,他心里很难过。“唉,系统作恶呐。”
李空心中的悲愤,感动了苍天,一场大雨如约而至,当面淋下,可怜他还攥着床单。
“兄台,下雨了,赶紧进去躲会雨。”男人的声音响起,李空抬头一看,脑袋上冒出几个问号。
“张国…宁采臣!”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宁采臣惊讶不已。
李空很快振作起来,他想起自己正义化身的身份。
这个世界的妖魔鬼怪饶是不少,他正要斩妖除魔,舍身饲魔,大展人间正道,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把床单往身上一裹,跟着宁采臣就进了那破烂的草亭避雨。
“你还没说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宁采臣赶往前方小镇收账,遇上李空,见其面容,心生好感。
能长成这个模样,肯定不会是坏人,不过李空为什么知道他名字,宁采臣却是不理解。
“这个嘛,主要是用心,心灵的力量是无比强大的,有种种不可思议的能力。”
宁采臣自是不信,正要再问,龙套夏侯兄出现了,追着一群山贼乱砍。
刀刀见血,刀刀要命,把宁采臣吓得脸都白了,夏侯兄砍完山贼,不客气进了草亭。
望着亭里两人,夏侯兄对宁采臣一扫而过,但披着床单的李空,却很快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妈了个巴子,长得这么帅,平白无故就让人想砍呐!
尤其是还披着床单,他刚刚在做什么事?会披个床单?
夏侯兄目光一凝,看到李空脖子上的几条红印,好家伙,玩得这么疯,连血印子都搞出来了!
‘罢鸟罢鸟,我是要去砍燕赤霞的人,没必要节外生枝,暂且不和这人计较。’夏侯兄还是比较克制。
由于李空的新手大礼包失效,他无处不在的魅力,对雌性还是管用,但对于雄性,就会起到反效果。
“你瞅啥?”
嗨呀!长得这么让人想砍,我没有主动找你麻烦,你倒是找上门来了?
“瞅你咋的?”
宁采臣肝胆发颤,连连拉扯李空的床单,亭子外惨死的山贼尸骨未凉,你还跟人家犟,嫌命不够长吗?
“再瞅试试?”
李空脖子一梗,像极了初生不怕虎的牛犊。
“看来非得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了!”
夏侯兄冷哼一声,把刀往地上一插,撸起袖子就要上来干,还要对准李空的脸干。
干成猪头,方能大快其心。
“有种拿刀啊!”
夏侯兄愣住,“你以为我不敢?”
李空还把脖子伸出来。“来砍我,对着这里砍!”
夏侯兄顿时七窍生烟,不过好歹是有修养的人,他砍山贼是因为山贼偷了他的东西。
但李空不过是长得帅了点,让人想砍,夏侯兄还没有丧心病狂到真拿刀砍他的地步。
“气死我了!”
夏侯兄两手一伸,一顿老拳就往李空脸上招呼。
李空随手一扫,扫得夏侯兄一个趔趄。
“没吃饭吗?先吃饱再来吧!”
夏侯兄双目圆睁,他好歹是天下间有名有姓,屈指可数的剑客,虽然一身功夫大都在剑上,但拳脚功夫也不差。
怎么可能被一个普通人随手一扫,就下盘不稳呢?这么多年功夫难道白练了?
心中微感惊骇,再去看李空,竭力忽视那张想让人砍的脸,顿时发现了一丝不同。
好旺盛的血气,简直不是人类应该有的。
“你是何方神圣?”
宁采臣云里雾里,怎么夏侯兄一下就客气了?低声劝李空见好就收。
“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今天你不砍我两刀,休想离开这里。”
“好,既然是你强烈要求,那我就跟你比划比划。”
夏侯兄也重视起来,回身去拿刀。
李空抬起就是一脚,夏侯兄乍然回头,双臂一挡,一股巨力袭来,当场就摔在泥坑里,脏水四溅。
“背后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
夏侯兄一身泥水,狼狈不堪,指着李空大骂。
宁采臣一脸震惊,不敢相信刚刚连杀数条人命的夏侯兄,在李空手下,如此不堪一击。
“还敢砍我?我是你能砍的人吗?”
李空冲上前去,手脚并用,打得夏侯兄嗷嗷直叫。
他想要反抗,想要攻击李空的弱点,但那一身大力实在恐怖。
其实如果正面交手,夏侯兄不用刀,功夫使出来,也是稳赢的。
但他失了先机,倒在泥水里,被李空死死压制住,再也无法站起来,一身功夫无用武之地,只能被动挨打。
“服不服?”
“你就是把我夏侯美丽打死,也休想让我说出服这个字!”
“夏侯美丽?好恶心,欠打!”
‘啪啪啪’夏侯兄被打成了猪头,鼻青脸肿,狼狈无比。
李空念头通达了点,收了拳脚,夏侯兄勉强爬起,一手拿刀,一手捂着肿胀不堪的脸蛋。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有朝一…”
李空掌心微举,夏侯兄魂飞天外,忙不迭逃窜。
看着一脸震惊的宁采臣,李空淡淡一笑,把床单一挥,带起一片泥水,当然,这不影响他潇洒的姿势。
宁采臣咽了口唾沫,弱弱道:“你原来这么厉害,我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帮忙。”
李空大手一挥。“正义化身,有求必应!走!”
“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那你可要听好了,我姓李名空,字正义,诨号李昊,俗名李一炮。”
“李正义李大侠!”宁采臣一拱手,李空心中大悦。
来到小镇,两人吸引了镇民大量的注意力,主要还是李空,他身上的床单就没换过,太吸睛了。
四周平民对着李空指指点点,可把李空搞烦了。
“李大侠,还是换身衣服吧?”
“换什么换,披自己的床单,让别人说去吧,我就是我,是不一样的焰火。”
宁采臣竖起大拇指,心服口服。
平民们围拢过来。“光天化日,人心不古,真是令人发指。”
“床单都披出来了,伤风败俗,唉,现在的年轻人呐,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李空大怒。“看我叼吗?”
床单一拉,顿时惊呼阵阵,黄花闺女羞得无地自容,却忍不住偷瞄,中年妇女目露春色,难以自拔。
男性平民,则是义愤填膺。“抄家伙!”一时间群情激奋。
李空心里无喜无悲,淡然如冰,人本就是光溜溜的来,光溜溜的去,这是一种本性。
但俗世之间,本性难免被压抑,现在李空重拾本性,做回自己。
他不奢求他这一拉,能够唤醒所有人心中的本性,只求能在人们心里留下一丝影子,一道曙光。
曙光照面,这些迷失在世俗中的凡人,竟然拿起锄头粪叉来打他。
李空为他们感到深深的悲哀,但愿有一天,这些人能体会他今日的良苦用心。
脑袋上插了两根翠绿的芥菜,李空和宁采臣,来到要账的客栈。
“两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老板看到李空,心里古怪,但还是热情招呼。
“要账!”一言既出,老板脸色变了。
宁采臣拿出账本,但方才大雨倾盆,账本上的墨迹已经模糊,看不清一点内容。
老板奸猾一笑。“什么帐?我怎么不记得我欠过人钱,一个空本就来要钱,敲诈呀?快滚,不然我报官了。”
宁采臣求助望来,李空一手伸出,老板顿时只感腾云驾雾,再回神,已经出了柜台。
“老实交代,欠了多少?”
掌柜还要最硬,“没有的事。”
一耳刮子扇在脸上,老板蒙圈了,李空又问了,“欠了多少。”
“你敢打我?小二报官!”
李空不厌其烦,两耳刮子把老板当场打死。
宁采臣也懵逼了。“李大侠,您这办事效率真是高哇。”
“过奖过奖。”李空一脚踢爆柜台,“甭管欠多少了,随便拿。”
“杀人啦,杀人啦!”食客们尖叫逃跑。
宁采臣跟做了个梦似的,去捡柜台爆掉掉在地上的银子。
刚把银子揣怀里,官兵来了,见面就问,“谁众目睽睽之下赤身**,影响市容?”
视线下移,看到被打死的老板。“还害了人命。”
终于发现李空,眼中大为嫉妒,平白无故长得这么帅,还让不让别人活了。“长相真是穷凶极恶!”
宁采臣欲哭无泪,只觉跟着李空,貌似是一个不明智的决定,“怎么办,李大侠。”
两个官兵拿起刀就扑上来,口里恶狠狠的。“重犯,乖乖束手就擒,还能有一条活路!”
“烦死了!”李空一脚一个,两官兵倒在地上,已经没命了。
宁采臣讷讷难言。“李大侠,您是正义化身,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怎么能随便杀人呢?”
李空抱歉一笑。“刚忘了,从现在开始,我又是正义化身。”
宁采臣有苦难言,李空带着他离开客栈,来到镇门口,身后官兵已经追来。
“把你拖累了,不好意思,现在钱也要到了,快点回去吧。”
“李大侠保重。”宁采臣也干脆,出了镇门口,原路返回。
李空不急不缓,往兰若寺走去,身后官兵竭尽全力,也只能勉强跟上他的脚步。
不觉天色发黑,离兰若寺还有两步路,李空脚步放慢,因为他受到了良心的谴责。
堂堂正义化身,竟然滥杀无辜,哪里对得起这四个字?
但狗蛋的话回荡在脑海,正义化身就是正义!正义就是正义化身!正如正义化身点的火,就是正道的火焰。
李空当时就想了个通透。
“兄弟们,还追不追,前面是兰若寺,俱说里面有妖怪,晚上去寺里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着回来。”
“怕什么,我们人多势众,从来只有我们砍人,没人能砍我们!大家一起上,并肩子把他砍了!”
有人招呼一声,“他来了!”
李空冲入人群,便是虎入羊群,杀了三个来回,直到尸横遍野,血流满地,再无一个活口。
还觉得少了点什么,也沿着小路返回,来到镇上,府衙之内。
“老爷,该洗漱就寝了。”
知县一脸愁容。“银子没捞到,反而死了两个捕快,一笔事后费又不能少。”
知县夫人安慰。“把那人抓住,抵个重犯,我们还能赚一点。”
轰然一声,李空破瓦而入,知县夫妇魂飞魄散,一手一个,脑浆飞裂,黄白之物流了一地。
“还敢叫人来砍我?”李空呵呵一笑,这下舒服了。
李空洗了个澡,洗去身上血腥味,但没有换衣服。
他很中意这身床单,一拉开就可以让他找回本性,说什么也要多穿两天。
兰若寺外,已是深夜,冷风习习,卷起地上的枯叶飞舞,干瘪沉褐的叶片互相碰撞,发出飒飒的声响,又飘进破烂庙门之中,便再无一点动静,仿佛陷入久远的黑暗,唯有阴风阵阵,遍体生寒。
李空铆足一口气,坚韧如铁,面上泛着觉悟的光芒,心里装着舍生忘死的意志,大步走进兰若寺中。
兰若寺里有妖怪,李空那是清清白白的,但别忘了他是谁!
他是,正义化身!
哪里有邪恶,哪里就有正义化身!!!
兰若寺的妖怪害人性命,勾引懵懂无知的凡人,吸干其一身精气。
如此手段,实在是伤天害理,罪大恶极,李空此去,正是要降服妖魔,扬我正道之光!
当然,也许李空会有性命危险,但李空不怕!他如果怕了,他就不是正义化身!
为了心中的正义,为了世间的和平,正义化身舍身饲魔又如何?只要精神不灭,正道的光将永世长存!
“降妖除魔!正气永存!”李空念着朗朗上口的口号,心怀大义,迈着激动的步伐,一脚踢开兰若寺的大门。
面对漆黑幽暗的兰若寺,平地一声吼。
“我是懵懂无知的凡人,衣服都没穿,披着床单来的,快来吸我的精气,快来害我啊!”
没人回应,李空稍微有点小尴尬,但小小的挫折,不能打击他降妖伏魔的决心。
内里正和燕赤霞较量气势的夏侯兄面色狂变。“燕赤霞,今日时机不对,你我来日再战。”
燕赤霞大感惊讶。“哦?你不争这天下第一剑的名头了?”
人声刚刚响起,说的内容让燕赤霞哭笑不得,就马上看到夏侯兄变了的脸色。
燕赤霞也猜测来人是谁,竟能让桀骜不驯的夏侯美丽慌忙逃窜。
“不争了,不争了,我妈喊我回家吃饭,告辞!”
夏侯兄余光一扫,已经看到李空的身影,连忙要走。
李空闯入进来,看到两人,眼前一亮。“老熟人了,夏侯美丽,你服气了没有。”
夏侯美丽本想服软,他是被李空打怕了,但燕赤霞就在这里看着,他也是要面子的人。
“我今日有剑在手,你再苦苦相逼,休怪我拿剑砍人!”
“来,照着这砍。”李空拍拍脖子。
夏侯兄怒极,长舒口气。“哼,我夏侯美丽何等样人,岂会和你这无名小卒斤斤计较。”
见夏侯兄收剑欲要离去,燕赤霞震惊莫名。
正巧走过李空身边,他又抬起一脚。
夏侯兄猛然回头,得意一笑,“还想偷袭我?殊不知我早有防备!”
说时迟那时快,一脚踹了他个踉跄,夏侯兄面色青红交加。“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有朝一…”
“燕赤霞,你可要小心了。”夏侯兄捂着屁股,有多远跑多远。
‘让我小心?’燕赤霞微感古怪,不由细观李空面容。
果然是长相非凡,但燕赤霞见多识广,还是修道之人,对外表的承受能力比较大,不会生出嫉妒之心。
再看到李空披着的床单,燕赤霞一时无语,然而其观察力何其敏锐,一眼看到他脖颈上的红印。
“少年人,三更半夜来兰若寺作甚,真是不知天高,还不快点回去!”
“不用说了,我乃正义化身,此来正是以身饲魔!”
燕赤霞冷哼一声,三两步接近,一把拉住李空身上的床单。
这一下,可把李空镇住了,小脸煞白。
“道长,你意欲何为啊!”
燕赤霞不语,拉下一角,李空脖颈上的红印顿时显露,虽有五指,但极为细长,且红印间距离也不对。
燕赤霞走南闯北,见识不凡,一眼就认出这红印不是人类所留。
而最让燕赤霞震惊在于,李空一身血气之旺盛,简直超越了人类的极限。
“你遭妖怪了?”
燕赤霞面沉如水,看来李空天赋异禀,被妖怪盯上了,这红印显然是妖怪对他出了手,但为何没有吸干他呢?
李空莫名其妙。“啊?哪有?”
燕赤霞轻喝一声。“受妖魔之诱,还不自知!”
登时把李空身上的床单再往下拉。
只见那胸膛后背,满满当当的爪印,还有几个细小的牙印,也绝非人类所留。
伤口十分新鲜,怕不出一日。
“这是何物,这是妖魔爪印!你逃出生天,真是福运当头。”
李空这时也明白了,嫩脸一红,这些都是蓝兔留下来的,倒是让燕赤霞误会了。
阴阳**散劲头太大,蓝兔跟疯了似的,又抓又咬,若非他有两倍体质,恐怕现在已经躺地上了。
但是正义化身,尽管不久前才遭受了虐待,但以身饲魔的决心也没有任何的动摇!
燕赤霞凝眉端详,“你这一身精血,旺盛无比,远胜常人,若被妖魔发现,不计手段也要将你带回洞府,夺你精元,增长修为,你今日不来这兰若寺,他日也迟早被妖魔觊觎,活到二十出头,真是难为你了。”
“道长言重了。”
李空后知后觉,原来他不知不觉中,已经成了行走的大补药。
这真是太好…太难过了!他将会朝夕不保,被妖魔记挂,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蹦出个狐妖、猫妖要来吸他。
从此担惊受怕,夜不能寐,真是好惨!好惨啊!
燕赤霞心中一动。“你精气之盛,若是修道,炼精化气将是如有神助,我来观你根骨如何。”
李空这种天赋异禀之人,可谓是万中无一,而修道之门,第一步就是炼精化气。
李空这一身精气若是得到指引,怕是跟坐火箭一样,直入后续的炼气化神。
虽然炼气化神之后,就是看个人的根骨机缘,根骨不行,步履维艰。
但燕赤霞也不过是炼气化神的境界,就算李空根骨不行,凭着这一身精气,达到他现在的境界,也是早晚的事。
燕赤霞在李空身上摸摸索索,搞得李空心里一阵膈应。
片刻,燕赤霞沉吟不语。
“道长,什么情况。”
燕赤霞泪流满面。“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
“怎么了?”
“不仅精气浑厚如海,根骨也是天纵之才,还生得这样一幅好皮囊。”
燕赤霞虽是道门,但也多有涉猎佛道,对皮囊不太看重,可李空的出现,让他有些怀疑自身的信念。
李空长吁短叹:“原来我这么吊,唉,我太难了。”
燕赤霞把眼泪一擦,一脸正色,“我代师收徒,你可愿意?”
“这三言两语就让我当徒弟,好为难呀,燕大侠,你有什么法诀,说出来我听听。”
“我乃玄门正宗第十三代弟子,当代宗主是我师弟,师尊为上代正宗宗主,我玄门正宗有法门三百六十…”
“有童子功吗?”
燕赤霞一瞪眼。“什么?”
“童子功,我想练童子功。”
燕赤霞怀疑不已。“你还是童子?”
当时就让李空有小情绪,他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心里别提多生气了。
“你这什么眼神,难道我不是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