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不逢影,影不离形,一心异体,八面玲珑。
八玲珑是秦国顶级的杀手团体,由武功、外貌、个性迥异的八个人组成的。
原着中,八玲珑的真实本体乃是玄翦,如今玄翦虽已被姜珝收服,但以吕不韦的势力,以及罗网的庞大情报网络,找到一个可以代替玄翦的高手却并不困难。
八玲珑,是由某种秘法操控八具已经死去的尸体,以及灵魂,每一个被杀死的灵魂都会被禁锢在八玲珑的牢笼中。
其成员分别为乾杀、坤婆、震侯、巽蜂、坎鼠、离舞、艮师、兑鲤。
当年嬴成蟜造反失败后逃到赵国,负责斩草除根的正是八玲珑。
姜珝当时也曾派人盯着嬴成蟜,试图找到八玲珑的秘密。只可惜派去的人不顶用,虽然发现了刺客的行踪,但却被人灭了口。
而且在刺杀嬴成蟜时,八玲珑好像并未组建,而是在杀死嬴成蟜后,才组建了所谓的八玲珑。
如今罗网组织还在吕不韦手中,六剑奴也并未成立,八玲珑就是罗网组织最顶级的杀手团体,是吕不韦得力的部下。
姜珝虽然也组建了情报网和杀手团,但姜珝的底蕴太浅,手下杀手团精英都是在江湖上招募的高手,缺乏自己培养的真正死士。
除此之外,姜珝手上也没有一流的秘术武功,很难培养出真正的精英。
姜珝原本的计划,是等招揽到墨鸦之后,利用白鸟的训练方式,培养出真正效忠自己的死士为自己所用。
不过姜珝现在更好奇的是,没有了玄翦,那么控制八玲珑的人到底是谁。
“侯爷,您说谁来了?”听到姜珝的话,王哲诧异的问道。
姜珝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那些外邦人可都盯住了吗?”
王哲摇了摇头,请罪道:“侯爷恕罪,那些人似有武功在身,他们入城后属下虽都有派人跟着,可最后却都跟丢了。”
姜珝摆了摆手,道:“那些情报人员虽都经过严格的训练,但到底只懂一些粗浅的武功,跟丢了也正常。”
说到这里,姜珝看了玄翦一眼,微微笑道:“看来,是时候去一趟紫兰轩了。”
玄翦点头道:“属下这就去安排。”
从姜珝接走弄玉到现在已经二十多天过去了,除了几次约见韩宇和天泽之外,姜珝几乎从来没有离开过城北别院。
如今嬴政既已到新郑,那么也是时候去见一见韩非了。
毕竟嬴政来韩国的目的,本就是为了见韩非一面。
不过如今多方势力的耳目都在盯着紫兰轩,尤其是血衣侯,他绝对不会放弃寻找姜珝。
姜珝虽一直隐藏在暗处,但对于韩国来说,无疑是一支可以改变局势的力量。
所以姜珝若想去紫兰轩,必须要好好安排一下。
深夜,紫兰轩。
如今新郑形势大变,每日宵禁的时间提前,宵禁后街上到处都是巡逻的城防军,若有人宵禁后还在街上行走,城防军可先斩后奏。
紫兰轩的生意也因此而受到影响,不复往日的热闹非凡。
姑娘们早已歇息,弄玉也随姜珝离去,紫女独自一人端着酒壶,来到卫庄平日里歇息的雅阁,径直走到案几旁坐下。
案几上放着一张新郑地图,在地图正上方的某一处,用红色的笔圈了起来,似乎此处非同寻常。
上北下南左西右东,地图的正上方正是新郑城北,也是姜珝的藏身之地。
可那用红色圈起来的地方,却并非是姜珝的城北别院。
“如此良辰美景,紫女姑娘却独守空房,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正好为紫女姑娘排解寂寞。”坐在窗户上,倚靠着窗檐,姜珝面带笑意,语气玩味的说道。
扫了一眼案几上的地图,姜珝悠然笑道:“我还以为你们查到了我的藏身之地,看起来,你们想找的人似乎并不是我。”
话虽如此,但姜珝心中却已隐隐有所推断。
那处被红色笔迹圈起来的地方,似乎正是嬴政与盖聂的藏身之地。
卫庄与盖聂这对基友似乎有着某种心灵感应,此刻嬴政到韩国最多不过两三日,还没有露出行踪,就已经被卫庄给找到了。
城北之地,进可攻退可守,可以说是最好的藏身之地。姜珝当初看中这里,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而盖聂出身鬼谷派,精通纵横之道,对兵家学说更是了解,只要让盖聂看过新郑地图,他一定会选择在城北藏身。
紫女最初听到声音时心中一惊,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到姜珝后,脸上带着几分笑意,淡淡道:“近一月不见,我还以为你已经离开韩国了呢。”
“我要见的人才刚到韩国,我又怎么会提前离开呢?”姜珝笑道。
紫女这才想起,姜珝第一次来紫兰轩时曾经说过,他来韩国的目的是为了等一个人。
而如今,姜珝要等的这个人似乎已经到了韩国。
紫女现在只知道卫庄去了七绝堂打听情报,但具体去了哪里,紫女却一无所知。
不过这张地图是卫庄留下的,那么姜珝等的这个人,或许也是卫庄正在寻找的那个人。
“你来的不巧,庄出去打探情报了,韩非正在陪他的师弟李斯,张良也不在,如今紫兰轩中就只剩下我一个弱女子了。”紫女淡淡说道。
姜珝笑道:“见到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很快就会知道我来过紫兰轩。”
紫女目光一凝,试探道:“在这个时候,姜侯不惜暴露行踪也要来紫兰轩,看来姜侯似乎终于准备正式插手韩国的局势了。”
“不错!”姜珝坦然承认道:“虽然我很快就要离开,但在离开之前,我希望能和紫女姑娘做完最后一个交易。”
姜珝带走弄玉,承诺无偿提供流沙三个情报,如今只差最后一个情报,姜珝便完成了承诺。
“除此之外,在离开韩国之前,弄玉希望见你最后一面。”姜珝补充道。
紫女抚媚一笑,哀怨道:“看来见过你等待许久的那人之后,你就要离开韩国了,难道韩国就没有什么值得姜侯留念的吗?”
姜珝目光微动,却是难得郑重的说道:“我已经在韩国呆的太久了,也不会等待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