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零四十八章(1 / 1)彦妙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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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正常啊,她是女帝,哥哥今天好奇怪”总感觉话里有话,无论妻主做什么她都支持,没有任何的疑问,可是听着却一股酸酸的味道,好像是在怨妻主不喜欢男孩一样。安心一直为人都很本分,这是他了解的。

“你就是蠢啊,父凭子贵,妻主不愿意给我们生,是想背后的家族势力凌驾于她之上,弟弟是最早服侍妻主的,这点还看不透吗?念家是四朝之首”赖心之嘴角上扬,一群傻子,都不知道这个女人一直都利用你们背后的势力,压根就没想和你们琴瑟和鸣,各个还爱的起诉回来的,拉了拉衣角大摇大摆的离开。

女子……一般都不容易怀的吧!

“念贵君,赖后今日有些奇怪,以往他是最听不得这些言论的,说无论生男生女妻主都喜欢。”身旁的小厮是跟随他多年的毛毛,也是一路陪嫁过来的,对于现在这个陌生的样子,连毛毛都觉得不对劲。

这是有意在挑拨和妻主的关系啊,若不是毛毛提醒,以他从前的性子定缠着不放,想要试探妻主是不是真的不在乎。母尊都被妻主安排的很好,每个人都看在眼里。

就在这时候,孙萍萍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结巴说着,“有、没、呼呼……有没看到彩蝶!”只是午睡一会的时间,醒过来身边的下人都睡到一片,就连御膳房的人都睡倒了,快到晚膳了妻主大婚,这个真的是开不得玩笑啊。肯定是赖心之干的!这家伙儿死哪去了,都不知道。

“不知道,你府里什么时候多个彩蝶?怎么今天怪事怪多的,喔……不哭不哭”念白现在升级成奶爸,孩子一闹就连哄带背的交给乳娘。吹着手里的笛子让人心情平静,似乎还有些困意,惹得身旁的人想睡觉。

对的,就是这个感觉,这么冷的天都会有睡意,可是正常想睡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放松状态,心静气和。当时他只是觉得头重脚轻,身上软力的不行,浑身还有点酸疼,软绵绵的倒下,一睡就现在。“白哥,快!你轻功了得,快去把这事情告诉小春,说晚膳备餐备不了了,进了刺客去了御膳房。凶手,就是彩蝶”现在严重怀疑,他的殿里的下人全部是被下了药的。

“有此等事?接着小小白,毛毛”于是一个纵身翻阅跳上了房梁,一飞一跃的跳过每层口罩与楼之间,动作很快。让人惊呼,那么高的屋檐定都可以简单轻松的飞跃。

毛毛看着远去的方向,正要抱着小皇子转身,发现地上有个荷包,绣工很是差。布料就很稀有,柔软丝滑,线头可以看的清楚,还有每一针拉紧的程度不一样,他们公子是不会绣工的,如果是赖后的,传闻赖后的手艺是秒不绝口的,栩栩如生。这么粗暴的东西带在身上有些可以,咦?怎么才转身功夫,这孙贵君也走了。先收着吧。

紫荆朝大殿

两个人喝了交杯酒,对接着聘礼的事宜,每个百官手中都有一杯酒举过头顶准备敬酒。

小春那些菜肴单子从侧方进来的时候,突然从天而降掉下来一个男人,吓得小眼瞪得老大。我的天呐!这大殿有十丈高,这人摔下来不会摔死了吧?刚刚上的红油漆,看穿着不像刺客,更像……

“来人啊,念贵君从天上掉下来了”拂尘一扔,撩开衣角冲了过去,将倒地的男子翻了个身,检查了一下身上一点伤都没有,拍了拍自己的胸,吓死了。

“草率了,小春你这天台漆都没干!快,仿佛东厂前去捉拿彩蝶,今晚晚膳用不了。御尚房的都睡了过去,眼下我紫荆朝的也面更为重要,你先去告诉妻主。”念白起身拍了拍衣裙,他这个样子进去,难免或破坏了战场气氛,后宫男子不得擅自进入,现在就靠小春传达话了。

小春点了点头,小碎步跑了进去现在夜魅的耳边附和了几句,夜魅手里的绣球掉在地上。

这个赖心之,不知道这么留着早晚会出事,一个人就能下药那么多人,平时还真是小看他。她挽起青书文的胳膊,莞尔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轻轻靠在他的胳膊上。“众卿家,今日晚宴就免了,明日给大家发个福利不用上朝,多陪陪家人,青帝难得来,朕想与他多共同商讨未来之计”

“是,臣等告退”

青丘文抱着她聚过头顶,轻轻的一吻在她的小唇上,小颜兮就是点子多,还想多陪陪我。

夜魅也好不示弱抱着他的头,咬了一下他的耳朵,魅惑的声音让人骨头都酥,小声地说着,“夫君我这的闹贼了,我先处理下,你去乖乖在柳院等我。”像个撒娇一样的小家伙,惹的他是心痒痒,哪里还管什么小贼,点头哈腰一般的听话,放下他来就开心的跟在小春后面。

这时候灵芝也擦了擦额头的汗,跑了过来一听到冷宫出来那个废妃,就放着念方佑的事,心慌慌的。因为,是她与小绿将他带来的,出了事她也有责任。吧嗒跪在了魅的面前,当时是出于好心,也是听小绿的劝,“魅,都是我的错,我就不应该替他求情”破坏魅的婚礼,新婚燕尔是多么不吉利的事情。现在小绿都去和孙萍萍御膳房搭把手了,忙的不亦乐乎。

“不怪你,今天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活着见人死要见尸,我就不信会蒸发了!快起来吧,名字你去帮我查查看为啥房可否用什么残留药之类的,药材坊要是有人了肯定会签字。”

她记得夜之曾是用了这种迷药,让大臣们甘心关入大牢的,点了点头就离开了。夏灵芝啊,夏灵芝,你怎么就那么心软呢?那么坏透的一个男人,当时发现杀了人就觉得不会好,哎……害惨了。

心儿……

今天是她的大婚,他是皇后,应该要赴宴才对。肯定也出事了,神色慌张的她,也赶往了凤凰殿。

她推开们,屋内静悄悄的,连个使唤的宫女也没有,屋内点的是龙涎香,怎么还有一股血腥味?她吓得推开一道道门,最后一扇门时候手都在颤抖,轻轻一推,看见被子上被褥上都是血迹,而心儿躺在那里。见她后,攀爬了过来,抱着她的腿就是嚎啕大哭,“陛下,心儿对不起你,让哥哥下了药,我们的孩子没了!”眼泪大颗大颗的掉着。

夜魅听着整个人都蒙了,是她听错了?还是心儿说错了?蹲下来,抱着他拍着他的背,“怎么回事?那么多下人都去哪了!好端端的怎么会没了……”

没了……那是他与她的孩子,一直以来都是心儿所盼的孩子。这不是真的!一定是听错了。

“是真的,赖心之买通了凤凰殿的下人,她们将我按倒灌了药,现在应该在在西厂分赃。陛下……您要为心儿做主,把他们都杀了,今晚留下来陪陪我”说着,手就不停的往夜魅身上游,眼睛饥渴看着她的脖颈的肌肤,咽了咽口水,试着解开她的里衣。

陛下……

心儿从来都不会这样唤他的,她捧起他的脸,看了看肌肤真实,捏起来还有弹力不像是易容。凤凰殿的人,都是她亲手安排的,每个人都最有经验的。虽然只有三个,可是心儿平时对他们每人都很好,都看在眼里,没有必要这样对他。

“你不是心儿,说!你是谁?赖心之肯定是你”她记得心儿说过,他的哥哥一生卑微只爱夜之,那么她杀了他的爱人肯定恨之入骨。可是,这赖妃她曾见过,虽然与心儿七分相似,可是依旧分的清楚。

“陛下,你在说什么,奴家听不懂,你不是最爱心儿的身子,摸摸它”面前男子与心儿一模一样,就连声音都好像,说不出来的感觉。如果,是假冒的一定知道真正的心儿在哪,现在不是拆穿的时候。

她反手伸进去,赖心之你真会装,心儿的一切她都知道,轻轻的抚摸他到脖颈,手里的戒指偷偷按下了机关,正在贪恋这温柔的时候,一把抓着脖子,“说!安心在哪,不然我手里的暗器不长眼,刺进去不出一时辰定当场暴毙。”

“陛下,我是赖后,是你亲自册封的。今日你与青帝大婚,就杀了我。俗话说,糟糠之夫不下堂,就不怕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百姓对你,失之过忘吗?”赖心之轻轻闭上眼睛,一副誓死同归的样子,夜魅看了很是下不了手。不是因为怕而是这张脸,她下不去手。真是很会善于脱词的人,让她居然没有理由下手。

这床席上的血迹已经干透了,而他的下处依旧完好,她担心的是心儿的安慰。不肯说?好,那么就这么耗下去。短短时间里,他的跑不出这个紫荆城,而且现在封了城,连一只蚂蚁都搬不出去。

“赖心之,我不是没给过你生的机会,是你自己作死不安分。要不是你将我骗去枫树林,设计将我抛下海,我也不会失意,也不会起兵造反,曾经念你是被利用了不再追究,好生待在冷宫。看来,这一切是错了!”

她留着赖心之的命,不是因为可怜,而是他是心儿的哥哥,赖家被她诛九族,活下来的这个男人是心儿唯一的亲人。她能理解,没有家人的痛苦与孤单,只是这个赖心之真的是坏透了。

“呵呵……奴家听不懂”赖心之装傻,这一切不过是借口,若不是你逼的的之儿生气,每日都不曾来赖妃殿,他怎么又会过的辛苦。为了赖家,选择了忍耐,可是你一出现,让所有人不开心。夜魅,你就是一个不详之人,走到哪都是民不聊生,让人惶恐不安。要是你不死,也要你身败名裂!

他走过去指了指门外,示意你可以走了的意思,没想到她还真是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看着这天花板上的八仙过海腾云驾雾的雕刻镶画,并起手祈祷着。如果苍天有眼,一定要让他的计划得逞。

不一会,整个凤凰殿在外面众兵把手,围的团团转。一直到入夜十分,外面都是烛火通明,慌乱的到处奔波。

夜魅与青丘文在柳院也是一直没睡,青丘文得知道后,也让他的兵跟着找。有话不知道,要不要该和她说,既然看到一床席的血迹,恐怕也是难逃一死,如果找到也是一具尸体……

她双眼通红,看着一个个来报的女兵,有个脸上麻子特别多小厮走了进来,磕了磕头。将手中的荷包递给了夜魅,“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奴婢一直都追随念贵君,今日恰巧与公子一同去花园,发现赖后与念侧君交涉中,掉下了这荷包。我们看见他时,发现他从假山那出来”

夜魅看了看荷包,的确不是心儿的,他的手艺她知道,没有这么的粗糙。假山……她心里更是不安,如果关进什么屋子之类的,肯定是人没事,如果藏到那些地方,一定是……

她擦了擦眼泪,跟在毛毛身后,来到花园的假山。让李叔和小春一同用力的移开每个加上,终于找到一个地下出口,她那些火把走了下去。越走到下面越觉得冷,可以闻到一股腥味靠近。

“是……妻主吗?还是……哥哥”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她加快了步伐,只见他白衣衬衫,躺在破桌上,腿间都是血布条。

冲上去抱住了他,哭的大声,整个人的身体都抖的厉害。他的心儿一直以来都温柔善良,为什么会遭受那么多的磨难。

“快!小春,速速召回流云,这血腥味太重失血过多,我们换个地方安置”李煜对气味也同样敏感,尤其是血,耳朵到这里都觉得有些聋,因为这里面不通风,人多距离在这里都是危险。

赖安心同样红着眼眶,解开了里衣,看着肚子上缝合的伤疤,孩子没了,整个人都快崩溃了。可是放心不下妻主……他转身拿起了枕头,具体说不是枕头,是一个挤着红绳狗牙的棺材盒子。

夜魅看着棺材盒子上的西域文,她想她知道这盒子里装的人是谁了秋田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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