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窗开门的房间最简单,可以直接进,要是门窗紧闭,苍蝇们就找遍全房,从孔洞而入。
反正不管进度如何,人口普查工作,正在非常快速的进行着。
“嗡嗡嗡”
一只小苍蝇钻进一个干净整洁,环境温馨的房间。
刚吃完饭,正打算修炼冥想法的包时茂,听到了苍蝇的声音,抬头一看,果然,自家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一只黑漆漆的苍蝇。
“夏天都快过去了,竟然还有苍蝇,门窗都关好了,也不知道这小玩意是怎么进来的?”包时茂摇摇头,感叹了一句,一点没有多想。
他的身体化为一个虚影,几乎瞬间就出现在苍蝇旁,大掌一拍,啪的一声,苍蝇被拍成了片状。
“唉?这是苍蝇刚刚好像想躲开呀?”包时茂有些惊讶。
很是奇怪的现象,刚刚他一巴掌下去的时候,这只苍蝇好像察觉到了什么,短时间内加快速度向另一边逃。
可惜,逃的没有他巴掌的速度快,很是轻松的被拍死了。
但这很让他奇怪啊!
夏天时候,他拍死过不少苍蝇,但那些苍蝇在他的速度之下,一点抵抗之力都没有,直接死亡,他还没真遇见过像今天这样的情况过。
“难道是快晋级成虫族了?”包时茂笑了笑,随意猜测。
反正,就是一只特别一点的苍蝇,拍死之后也没有出现什么电子机械设备,就算他警惕性再强,也不会想那么多。
“发现了?”
发呆中的郭仓接到林怀的指令,整个人一激灵,马上清醒过来。
在包时茂家探查的小苍蝇,一看到包时茂,就向林怀发送了信息,也算死得其所。
郭仓被重新聚集回来的苍蝇群带到事发地点的楼下。
“就是那里吗?”
郭仓抬头看向苍蝇群指引的方向,那是三楼靠左的住户,和其他住户明亮的灯光相比,三楼这户人家的窗前,只露出微弱的光影,显的有些昏暗。
苍蝇们上下飞舞,好似点头,对,它们的兄弟,就是死在哪里。
“行,你们进来吧,接下来就是我的活了,你们在外面,要是也被麻醉,可就不好收回来了。”郭仓打开原先装苍蝇的口袋,示意苍蝇们进来。
这不是普通的口袋,凶兽皮制作,保暖保湿,非常附和苍蝇的生活环境。
苍蝇群没有出现叛乱的现象,所有苍蝇,都很是乖巧的飞进口袋。
郭仓轻柔的封闭口袋,生怕伤到一只可爱的苍蝇兄弟。
然后,他拿出麻醉药剂,封闭呼吸,拔开瓶口。
无色无味的麻醉药剂,在空气中迅速挥发,短短时间内,就将小半个街道覆盖在内。
本来还时不时还能从各个房间传出一点杂声的居民楼,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变的静悄悄的,仿佛所有人都睡着了一般。
其实也确实睡着了,连武道强者,稍不注意,都会被麻翻,更别说一些普通人了。
袋中的苍蝇也成片掉落,麻翻的苍蝇,在袋底覆盖了一层又一层。
口袋透气,麻药的效果,很轻易就能透进来,这也是之前郭仓将苍蝇收进袋子里的原因。
房间内,拍死苍蝇,此时正在冥想的包时茂,感觉到了异样。
冥想时候,思维跟着冥想图走,身体应该是完全放空的状态,但现在的他,却感觉身体越来越重,越来越重,好像随时都会倒下一般。
不对劲!
包时茂警觉,立刻从冥想状态中退了出来。
一退出冥想,他的脑中疲惫感就如潮水般浮现,一浪大于一浪,浪浪让他想睡觉。
明显是中招了啊!这种时候怎么能睡?
包时茂马上闭气,拖着沉重的身体,发动异能,向窗户边跑去。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必须尽快离开这个充满迷药气体的房间。
窗户和门,他选择窗户。
从窗户跳出去,直接到楼底,可以直接逃走。
身体强烈的疲惫感以及心里浓烈的嗜睡感,对他的异能造成了非常明显的影响,超级速度,现在估计连普通速度都不如。
大概只剩下了平时十分之一的速度,但在普通人看来,还是很快。
咔嚓!
头顶传来了清脆的玻璃碎裂声。
郭仓抬头一看,一个人影踉跄着破开窗户,从三楼一跃而下,然后嘭一声,摔倒在一楼的水泥地面上。
唉?
竟然没被麻晕?
郭仓有些新奇,这种程度的麻药,竟然都没把他麻晕,不是说很难让人察觉到吗,怎么包时茂这么快就封闭呼吸了?
出来执行抓捕任务,当然知道抓捕目标长什么样子。
虽然天气漆黑,但不影响郭仓看出掉下来的这个人就是包时茂。
不过这些先不想,这人都送到自己面前了,怎么还能放过。
郭仓本来就站在三楼窗户之下,包时茂破开窗户时,好多块玻璃就直直的砸中了他的脑袋,更别说包时茂本人了。
这距离,简直就和直接落他手里一样。
郭仓伸手一捞,手臂化为坚韧的树枝,转瞬间就将包时茂五花大绑。
“唔唔唔!!”
包时茂万万没想到,敌人竟然会在窗台下面等着自己。
自己当机立断的一跳,竟然成了自投罗网!
他在成堆的树枝中挣扎着,发力着,妄图挣开围困,马上逃跑。
可惜,两个细小的树枝不顾他的剧烈挣扎,很是顺滑的伸进他的鼻孔,树枝微微一动,其中的元气,轻松将他封闭的鼻孔打通。
能够呼吸,在平时确实是好事,但现在,却是十分致命的事情。
空气中的麻醉药液,随着他的呼吸,快速进入他的身体,流转全身。
包时茂刚开始还剧烈挣扎,但没过一会,挣扎力度就越来越直到一点都不动弹,僵硬的好似一具尸体。
“成了!”
见包时茂已经丧失了抵抗能力,郭仓收回树枝,很是嫌弃的在包时茂的衣服上,擦着自己的手。
看似松开鼻孔,堵住嘴巴的是成堆的树枝,其实恢复原状,还是他的手,做的时候没感觉,现在恢复了,倒是觉得有些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