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猜猜姑娘想到的办法是什么如何,不会是找当日那位姑娘出来作证,又或者用凤宁姑娘医术将那位伤重的尚书公子伤势治好?”
秦凤宁告诉自己这个人的话不能轻信,可是祁夜的话,把她所以的心思道了出来。
祁夜见秦凤宁不在动静,也不在拦路,而是静静的站在么门侧。不知道的人经过两人身边,看起来像是关系不错的两个人在唠家常。
“只是我说那位姑娘不愿意作证你当如何,又或者你治的好那位公子的伤势,恐怕沈悦也会被判个流放,至于他那寒窗苦读多年官职,恐怕也要难保护。”
祁夜说的风轻云淡,听得秦凤宁心中竟是万石压在心中,惶惶不安。
秦凤宁曾经见过,那些在职场中只手遮天的人,他们有着一些共同的特点,了解人性,然后将他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祁夜同他们一般,将秦凤宁所想所做尽数倒出。把她所有的后路,基本上全部断绝,确实,秦风宁不能确定那位姑娘是否愿意作证,她连那个人是不是紫都不确定,如果是紫玉,那么出事的那一刻,她一定会来找自己想些对策,结果确是她从未出现,甚至还躲着自己。秦风宁不想去猜事情如何,只想解决事情。至于那尚书公子的伤势,尚书府定然不缺“神医。”至于她,能进的了尚书府,尚且都未可知。更别说自己那不知深浅的医术能否救的了人。
“祁公子如此做派说辞,凤宁倒是有些看不明白,祁公子所说确是事实,只是即使不成,也与公子没有任何关系,而如公子所说,成功的几率,不是还有一半。”
“如果我说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让你不仅把沈悦救出来,而且不会影响到他的仕途,秦姑娘还要去试那一半的机会么?”
自古与虎谋皮的人,没有一个好下场。
“不必,凤宁自然有别的办法。”
多说无益,秦凤宁不想与祁在在废话。
“秦姑娘不要后悔,我祁夜愿意帮忙的机会只有这一次,不如我在告诉姑娘一件事情,姑娘在决定是否走如何?”
秦凤宁正想回答不用,只见祁夜那张含笑的脸陡然逼近,如此近的距离,连对方的呼吸都听得十分清楚,秦风宁下意识的转脸。沈悦像是知道她的行动一样。两只手按住了她肩膀。随后在她耳边轻声道
“果然你还是你。”
祁夜的话让让秦风宁不明所以。没有时间多想,两人的距离实在太近。秦凤宁正想伸手将人推开。祁夜便早她一步放开了她。
“秦姑娘真是事事清醒,如此不解风情,但是显得有些无趣了。”
沈悦轻笑,秦凤宁不语,这种泼皮无赖一样的话,只能当做屁话
。好在祁夜也没有在说下去。
“如果这是公子要跟凤宁说的话,那么可以到此结束了。”
“秦姑娘如此心急,我的话现在才要说,那尚书公子不是受伤,而是中毒。而且这毒只有我能解。”
那尚书公子明明是从楼上滚落受伤,从沈悦起冲突不过片刻时间,谁又有能力在如此紧迫的时间内下手。
“看秦姑娘得表情,似乎不相信在下的话,不如你去问问你的好友紫玉姑娘如何?”
紫玉,祁夜认识紫玉,想想也是。秦风宁遇见祁夜大多在清风阁,如此随意出入此地,想必不是凑巧那么简单吧。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秦姑娘不是最清楚,富甲商人。随后那人又补充到。
只不过这清风阁也是我的营生之一而已。”
果然,这其中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所以你必须信我,要不然,沈悦便真的没救了。”
这次由不得秦凤宁不信,从见祁夜的第一次开始,他就布了一个网,等着秦凤宁上钩。
“说你的条件吧。”
做了这么大一个局,定是有所图谋。
“秦姑娘聪明,我便直言,我让你帮我去找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一张图,我要西夙的军事布防图。”
军事布防图用分析对方的战略重点,布防的特点,哪里是重要基地,重要战略位置,这样就可以派出特工人员进行侦查,一旦战争,这便是毁掉一个国家的东西。祁夜到底是什么人,如果只是一介商甲,这布防图与他没有任何的用处。那为何让她如偷这布防图。
“我不知道你要那图有何用,但是凭你的本事都的得不来的东西,凤宁自然更加办不到。”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只是秦姑娘是否愿意配合的事情,还有我在提醒姑娘一句话,那尚书公子身上中的毒怕是撑不过三日。”
祁夜看向秦凤宁,转眼间从和颜悦色,变成了急言令色。这便是祁夜给秦凤宁最后的机会。
“我去。”
秦凤宁没有机会去怀疑祁夜的话是否真假。她通晓医理。不管是什么样毒药,想要在三天配出解药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不能拿沈悦的命去赌。审时度势,至于让她去找什么布防图,那也是救完沈悦之后的事情。到时候在想办法应付过去。
祁夜并没有告诉秦凤宁如何去找防布图的事情,而且直接把解药给了秦风宁,让她明日酉时去尚书府,说自然有人带她进去,去医治尚书公子。至于其它的事情他有其他的安排。
秦凤宁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祁夜走的每一步棋,都像是精心设计,最终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秦凤宁拿着解药,心里五味杂谈。说不出的难受,总觉得自己到了兰阳城之后,所有的事情都不受自己的控制一般,原本她对秦凤宁的身世不想深究,但是现在却想了解,祁夜明显是认识之前的秦凤宁的,那秦凤宁身受重伤的事情,是不是跟祁夜有关。想起那个男人秦凤宁不禁打了个冷战,怎么有人如此可怕,即使笑着,也让人不禁汗毛竖起,如坠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