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凤宁见过现在的足球,也不过是的人互相比拼,相对于这场马球,实在简单多了,秦凤宁秦凤宁在马背上各种击球的方式,不是长期练习,还有这般技术。
大学的时候上过历史课,秦宁,听老师讲过,在马球运动中,在骏马背上背身打球,可谓是一种特别惊险的高难度动作,类似于现代打网球之反手抽击动作。
书上曾经就说过有两名皇子,为完成这个背身打球的高难动作,竟不幸先后丧生于马蹄之下,令人不得不扼腕叹息!
如今,秦凤宁面不改色,居然将这个动作挥洒自如,足见其身手不凡!
震耳欲聋的喝彩声渐渐停歇,裁判站起身来,高声宣布比赛结束,沈富贵所在的蓝队获胜。
沈富贵纵身下马,走到看台面前,面带笑容,向皇上回道
“父皇母后儿,臣今日不辱使命,夺得头筹。”
容彦这会儿走近了,秦凤宁才看到见容彦累得满身大汗,衣衫尽湿。
”我皇儿往来优秀,骑射也如此了得,”当今圣上名讳容璟,约四五十岁左,挺拔俊伟,威严十足,容彦得了头筹,甚是满意,不停的点头称赞。
“不知父王说的话是否还作数。”
容彦的声音提高了一些,原本还在为刚才那场精彩的球赛,情绪未平息的群臣此刻也安静了下来,见容彦讨赏。颇为惊奇,容王是平日里金银首饰,名家字画,哪里缺过什么,今日主动讨要。是引起了别人的兴趣。
秦凤宁自然也知道容彦的家底有多厚,光是凤栖苑一个简单的院落,就如此之大,其他的更不在话下。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蓉王势大,西夙尽知。
“当日,父皇允诺今日马球比赛,无论是谁赢了,只要提出要求,父皇便会满足,不知还是否做数。”
“自然做数,君王所言,其可有虚。”
容璟看着眼前这个优秀的儿子,心中也十分欣慰,虽说到现在还未立太子,但心中早已有了合适的人选,容颜能文能武,原本就是最好的人选。只是朝廷动荡,眼下还不是时候,别说是答应小小的一件事情,就是说这皇位原本也是要传给他的。
“诸位公卿大臣,请为小王作证,今日父王已经做了承诺,等下无论容要何种要求,父王都不能再反悔?”
旁边的人又是一阵骚动,秦凤宁心中也有些忐忑,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果然接下来便听容彦缓缓开口道:
”儿臣请求皇上解除我与丞相之女秦梦依的婚事。”
容彦跪在地上,恳求着面前的皇上
秦凤宁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嗡嗡作响,从秋月那里得知关于秦梦依的一些事情,大概在半年前被皇上钦定了婚事,丞相之女与当今容王,实乃良配。天下皆看好这一段的婚事,容彦在这种时候突然提出让皇上解除了两人的婚约,还是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你不是佛了当今丞相的面子,更何况秦梦依与容彦早有婚事,朝廷中也尽人皆知,古代女子最注名节,如此行事,实在有些过了。
容彦的话刚落音,便见皇上,刚才还满脸笑容的脸顿时冷了下来。秦风宁心中大喊不妙,当着皇上的面悔婚,岂不是让皇上难堪。
“混账东西,说的什么胡话,你要是再说一个字,便滚下去?”
一个上好的浅绿釉面的茶杯从看台的台阶上滚落下来,顿时碎成一片,那碎片划过了容彦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道血印。
“皇上息怒。”
满场的人皆跪了下去,这些人平日里见惯了官场事面,查看君色,揣度圣意,人人皆会。从未
见皇上发过如此大的脾气,那是动了大怒。便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容彦跪在那里,身板挺直,显然没有起来的意思。脸上的伤口已经渗出了血,划过脸颊滴落在地上。
秦凤宁跟着一众人也跪了下去,看到容彦脸上的血渍的时候,心中一阵剧痛。便有一种冲动,要把容彦脸上的伤痕抹平。
“这是铁了心的要逼我。”
对于容彦这个儿子,容璟是寄于厚望的,偏偏在这种事情上没了头脑。看到容彦脸上的伤痕,他的心中已然有些松动了毕竟平日里最喜欢的儿子,怎么忍心看他受伤。
旁边的皇后也是一脸为难,一边是自己的丈夫,西夙国主,边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两人如此剑拔弩张。也不知道应该先劝谁。
“不知容王与我女儿解除婚约究竟所谓何事。”
只见一中年男子,脸上稍带胡须。但是看起来十分精神,身上着袍衫紫色,束金玉带,这种装束起码是三品以上的官员才可以穿的。秦凤宁小心翼翼的抬头看见那人,好似是在哪里见,他说秦梦依是他的女儿,那他就是当今的丞相大人。
“哪里都好,只是我心有所属,能对不起她。”
“王爷此言差矣,你与梦依之事由皇上钦点,梦依向来识大体,若是王爷有了其他的女子,大可接进府来,作为妾室,服侍王爷,自古男人三妻四妾实属正常,更何况王氏宗亲。悔婚之事,还请王爷慎重。”
那中年男子语重心长,话里都是劝好之词,是不想让容彦与秦梦依解除婚约,便说尽好话。
“丞相一番好意,容彦自然明白,只是着实委屈了梦依。我与梦漪确实没有什么感情,她若嫁了,岂不是毁了她的一生?还不如尽早抽身,也好早日找到她的如意郎君。”
秦凤宁见那丞相退步如此,连容彦纳妾也不阻拦,也难为了他一片苦心。只是容彦似乎不为所动。偏偏要去那秦梦依。
那丞相显然没有想到容彦如此决然,尽不留一丝商量余地。
“不如这样,皇上,容王,此事乃婚姻大事,不如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再仔细商量。”
此刻周围尽是些朝廷大臣,见容王退婚,已经有人在窃窃私语。猜想容王此举究竟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