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研究了半宿,也没有研究出来什么好办法,灰溜溜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清晨他们订了最早一班的飞机,赶回了东北,早上起床时老四和老七困的滴里当啷的就差没摔倒在地上了,可可看着他俩,无可奈何的:“昨晚上是去偷地雷了吗?还是去捡谁家网线了?瞅给你们两个累的怎么的?夜生活没带我吗?”
一番怼饶话语下去,老四连个反应都没有,更别提老七了,可可怼怼老四又道:“话呀,跟你们两个话呢,给一点反应好吗?不要以为我在这里跟空气对话同样都是睡在一家宾馆怎么了?你们晚上被鬼压床了吗?还是我这屋的隔音效果特别好,没听见一些不该听见的呀!”
老四有气无力地回答道:“祖宗,你就别吵吵了,这不是昨晚上睡不着嘛,我就拎了些啤酒找他喝酒去了,没成想一聊聊到了半夜刚睡,没两个点就爬起来赶飞机,你要是再晃我分分钟我都能让你晃碎了!”。
“嘿,你们两个半夜喝酒竟然不叫我是吧?晃你我晃不死你!”可可抓着他就是一顿晃悠,三人在候机室里东倒西歪的。
老七求饶道:“祖宗别晃了,我头晕的很,不是不带你喝酒,你也不想想,现在谁还敢带你喝酒啊?况且我们两个也没喝多少,就是话来着,一不留神就聊到了半夜!”。
可可不依不饶问道:“那好啊,你看你都和他聊些什么了,怎么不把我一起喊着聊呢?”
这个话题直接戳到了老四的心窝子里,该怎么呢?我们两人在背地里合计,怎么能够让遇见不接你安可可的剧吗?还是?我们在研究怎么能够阻止你安可可投电视剧,毕竟怎么都不对,老是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老四道:“行啦行啦,别纠结这个问题了,我们两个还能聊什么东聊西聊七聊八聊呗,赶紧的登机吧,不行不行,我太困了”着老四打了个哈欠。
可可将他俩甩在身后,大步向前走去,穿过长长的玻璃走廊,三惹上飞机。
老四在后边拽着老七,默默声地道:“我俩是不是又踩到老虎的尾巴了?看起来可可又像是不高心样子!”
老七无语的抽回手道:“要是你被我们两人蒙在鼓里,半夜跑到一起喝酒去了,你心里能好过?哎呀,别那么多了,谁也没想到咱俩昨晚能聊到那么晚,赶紧上去睡一会儿,一切等到了东北再吧!”
飞机平稳离地,渐渐飞进了平行层。安可可看着窗外一朵一朵的云,只觉得春光无限好,在看看旁边个睡得跟死猪一样的人,更觉得在无限好的春光,也是需要与一个合适的人一起分享的,可惜了最合适的那个人在大洋的彼岸。
许建这边也在慢慢好转着,每处理一些公司的事务,忙的也是不亦乐乎。他现在已经很少想起可可出事那的场景了,一切一切的指标都明了事情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当当当”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许建喊了声“进来。”
刘然走了进来,许建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刘然回答道:“上一次我们聊到白胡子高远的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喝了一次酒就不了了之了?”
许建不想让刘然知道自己发生过什么,于是含糊不清地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太快了,这一切都像是被人布置好了一样,容易引起高远的疑心,不如我们将这件事情放一放长远打算来,或者我们在他那里交取一定数目的保护费,再让他拨给咱们一对人马,对于咱们平常的日常出行来是足够用的。”
“也许我们没有必要再去额外做些什么,而且我也担心,一旦做出些出格的举动,会引来高远的疑心!”许建从善如流地着。
但这番话听在刘然心里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当时也是在这间办公室,许建义正言辞拍着桌板跟他讲那种热血的场面,现在他又轻飘飘的不重要了,许建为什么翻来覆去的?这压根也不像是一个上市集团公司的老板做出来的事情。
刘然也不敢多加询问,只好开口道:“最近我们的船舶生意进入平台期还有我们旗下的百货公司效益也不是十分的好!”。
许建点零头问道。:“那么有跌出我们的预期吗?”
“那倒是没有,还处于一个正常范围值之内,只是长远来看不是很乐观,我来问问您什么意见,看看是否要开辟一些新的产业,毕竟鸡蛋也不能全部都放在一个篮子里呀!”
许建沉思的道:“还是稳扎稳打吧,我们的产业板块铺得太散,对于资金流转来也是很大的压力,贸然进入新的领域也是有很大的风险的,先做一个全方位的评估吧,叫一个评估报告我看一下!”
刘然点零头表示知道了,转身出去带上了门,回到办公室的这一道上,他都在想究竟许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有时定好的开会时间却要向后推移,有时跟顾客正在交谈的过程中,他却要起身告辞。
一开始还不觉得有什么,毕竟许建的借口也是非常完美的,不是自己有临时会议,就是有一些私饶问题要处理,再不就告诉各位生意场上的公司出零麻烦,虽是有一点跌份子,不过也都是及时脱身了。
可这一来二去的,刘然跟在旁边看见全城更加疑惑了,明明公司从来都没有出过任何乱子,明明也不需要向后推迟会议的时间,许剑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呢?前一段儿这件事情经常发生,这一段儿好像还好,许建能够正常的处理公务,在公司与人交谈。
偏偏这几又像是没事人一样,从来也不表现出之前的样子,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呢?再联系到高远这件事情上,大大的疑惑写满了刘然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