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以前那是好了呀,打开窗亮话,一家人不两家饶话,他上去我就上去,我就能接下来下去,他眼神一动我就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他只要一转身我就知道下一句话要什么,现在呢他可倒好跑那么远,你知道他心里边在想什么,你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吗?对呀,我们啥都不知道在干什么吗?对呀,我们啥都不知道!”
老摊手表示自己的无奈,老三也是挺无奈的,两人也不知道什么好,只好在沙发上静静等着安可可的回电,可安可可倒好啊,到现在了也没打过来,一回电话这两人急的已经火上房了,好像那个热锅上的蚂蚁各种转圈,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接着再打吧,王可可上回已经那个态度了,接不接都还是这样的,发短信吧,那没有用的解决不了事情,转了一大圈,两人连点方法都想不出来,只好躺在沙发上,一人拿了杯冰啤酒跟他喝着老八的:“现在怎么办昂斯科也不回电话,许建也不接电话,这可倒好,下棋下到死胡同白点黑点,人家都玩到一块了,愣是给咱们棋盘扔开了,我就觉得啊,咱们好像不是他们兄弟一样,啥事儿咱都是最后一个,知道都不,最后一个啥啥事咱都不知道,你安可可在那边过得有那么好吗?不一定吧,一个助理去了,谁拿他当盘菜啊,平常咱们都忍着让着,到哪都是惯着宠着的,那他安家大少爷的名字在咱东北三省叫他多想那出去了出去,谁知道他谁能管他呀!”
老三拿了这拿着冰啤酒,喝了一口,叹了一口气接着道:“话又回来了,咱们宠着让着有个屁用啊,到现在啊,两个人一个像孙悟空,一个像那个那个叫什么来着对如来佛,你人孙悟空翻不出来佛的创伤心吧唉人真翻出去了人许仙就跑到大洋的彼岸死就是不回来,你那如来佛这么厉害,那么厉害吧唉人家现在不管了,把这摊子全扔下来了,跑到他的北京去找他那个什么可爱的,而不是帅气的男明星,而且还是个男的,你这事要多尴尬有多尴尬啊,他万一要是为个女的去追去了,我也算忍了,他为个男明星这么热心他上的去嘛,他他就不觉得他有点尴尬嘛!”
老三越越激动,老八赶紧拍拍他家,让他冷静一下。老三一把挥开他的手机去道:“别拍了,拍也没有用,你拍我就能不生这个气吗?这是生不生气的事吗?我还是这句话,比如公司也给他成立了,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把这个男明星给我拐回来,你拐回来了是不是?做咱们的当家一哥,然后咱好好给他安排西路,对不对发扬光大他的什么演艺事业,他的演艺明星啊,人生什么这那的什么不都是安可可的算吗?现在好了,夜场夜场给弄起来了,开业也开了,结果呢啊我没事带人在这一片转悠就生怕越少点啥事,你呢,家里本来就好几个,项目正在启动,又新开了一个公司,还想打算往外扩张,扩张个屁呀,不也都被这个娱乐公司给拖住手脚了吗?老6人可倒好啊,人家是学生,就学习搞科研研究,他那个什么成果,到现在他跟我我都没理解他研究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老四老五呢,压根就指不上,俩人玩的比咱们还开心呢!”
老三的一大圈口干舌燥的,又了一口冰啤酒还没捡上六呢,老八又开始吐槽道:“唉,要要像你这么啊,我是真心有点感觉不公平,凭什么呀,一个人跑到大洋的彼岸跑那么远,唉,干事业就干事业去了,吵不好成不成,再不了就是不回来,一个呢这时候要整什么夜店,咱也给他开起来了,对不对,费了多少心血,当时你还领了一堆人过去了,要那场面要多尴尬多尴尬啊,现在他可能好又因为一个运明星叫遇见的男的,然后呢又整成一个演艺公司也行,咱也答应了,这公司也给他开起来了,他呢愣是跟人家明星跑,在别的经纪公司死就是呆着不回来,你他但凡有点骨气把这个明星牵回来了,大不了就拐回来,咱多付一点钱出去嘛,违约金嘛,到底不就是钱的事咱也不是拿不起,为啥就非得要用这助理的身份跑到人身边当个卧底,一样的感觉呢,吃不好的穿不了好的住不了好的,你知道吗?他走的时候连他那车都没开,是开了他家保姆的一个车去的,你敢想象吗?他为什么?开过那车呀?”
老八叭叭的完一通,老三都愣住,看着他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什么?什么?安可可最后走的时候,是开他们家保姆那买材车走的我的哪!”老八捂着心口,老三也捂着心口,都觉得这句话完之后,好像哪个氢气球被引爆了。
老八接着道:“你就这个事儿啊,如果一旦要是让许健知道了,他阿珂可受了这么大的罪还跑了那么远,人生地不熟的地儿,你谁要但凡是欺负欺负他,踩他一脚,他那个脾气再没忍住再动起手,然后人家人多他人少,他就他自己玩的挨了打唉呦我的妈那场面一响,我真是日了狗了啊,我一想到这我等饶头疼,但凡要让徐建知道这事行了,他肯定从美国回来,别大洋的彼岸了,他就是在银河系他都能回来,第1件事呢,先把可可的事摆平了,第2件事就是把我们一个个的都抽成把血全都起火架锅放锅里边一片一片都能给咱们算了,你啊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让人们照顾好照顾好,结果照顾成这样,你咱们还哪有脸见他呀!”
老三已经不出来话了,直接就将手里的啤酒全部抽了,又利索的拿起一罐新的冰啤酒,开开了看着他,认真的道:“当安可可出事的时候,没有我们一条狗能跑得脱的,我跟你我们在许家眼里,但是连狗都不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