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丹,你怎么就像坐在那里开始饮酒了呢,我们正事还得去拜访妙才叔父啊。”夏侯绪拉着曹真说道。
“哈哈我的错,我有些馋了,下次不会了,有点上头。”曹真挠了头,小声解释道。
曹真虽然官职比夏侯绪大了不止一级,但还是对这个义兄言听计从,谁让来自后世的夏侯绪讲理无敌呢。
二人一起到了夏侯渊的大帐,夏侯渊之前奉命在许都一是操练士兵,二就是震慑宵小,有些人,在许都空虚的时候就容易发生一些反对曹操专权的声音,最近正好曹彰从幽州换防回许都,所以曹操也将夏侯渊调到了前线大营,这时候正休息差不多了,舟马劳顿之意也没有了,所以夏侯绪选择在这时候拜访夏侯渊。
二人跟随着亲兵进入夏侯渊的大帐,夏侯渊这时候正在看着一份竹简,也不知道是兵书,还是各种杂事汇报。看着二人进账,夏侯渊还是很开心的。
“距离上次见面已隔数月了,你们两个小子居然混到了一起,还结拜了,渍渍,可令我刮目相看呐,尤其是伯远,改过自新是好事,我也听元让说了,你能得到丞相的赞赏叔父也很意外,叔父知道你从小就聪明,是我夏侯家的麒麟儿,来人,把老二和老四喊来。”夏侯渊放下了竹简对着夏侯绪说道。
这时候就不得不说夏侯渊的几个儿子了,各个文成武就,后来一家子全是曹魏的栋梁,长子夏侯衡,为人低调,沉稳温和,次子夏侯霸,武艺高强,知晓兵法,三子夏侯称,天资聪颖,不幸早夭,四子夏侯威,无甚大才,却为人稳重,谦逊有礼,五子夏侯荣,性情刚烈,颇有才学,六子夏侯惠,七子夏侯和虽然还未长大,却也是通读兵书,为人沉稳,将来也必然是魏国的栋梁之臣,这次出征江东,夏侯渊只带了二儿夏侯霸和四儿夏侯威,夏侯霸已经二十五岁,修的一身好武艺,而夏侯威则是才二十,与夏侯绪同年,正是建功立业的黄金时期。
夏侯渊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兢兢业业的曹真,哈哈大笑:“子丹年已十九为何还这么怕叔父?”
曹真脸有些红,开口辩驳道:“不是怕,是尊敬。”
夏侯渊从小就爱调教曹真,有时又会胖揍一顿,曹真是真的有恐渊症,和夏侯惇完全两个对待方式,从这里能看的出,夏侯渊比夏侯惇可会教育多了,怪不得夏侯渊的儿子们各个是人才,而夏侯惇后代没听说出什么厉害人物。
正谈话间,夏侯霸和夏侯威走进大帐。几个人都相互认识,也就各自锤了锤对方胸口,夏侯霸从小就是孩子王,那个头太大,打架可是一把好手,为人又讲义气,所以人缘也很好,夏侯威和夏侯绪同年,小时候在一个院子里长大,也是一起翻过墙,打过架的,没办法,夏侯渊练舞,这帮小子从小耳濡目染,在武将世家里,孩提从小闹腾属于正常现象。
几人闲聊起来,夏侯绪问道:“两位兄长,现在是何任职呢。”
夏侯霸开口道:“哦,我现在是偏将军,而四弟则是中郎将,和子丹官衔一样。伯远呢?”
“我现在只是个都尉,和你们年纪一般大,但是你们个个都是高官啊。”夏侯绪有些感叹的说。
“伯远说这话就不对了,我们刚进去的时候也是都尉,你从军时间不长,直接从步兵营曲长升任至虎豹骑都尉,确实一步登天,但是是丞相钦点的,这不就意味着丞相认可你的才能吗?那将来,你不必我们官职更高吗?”夏侯威安慰着说道。
“来,两位兄弟功臣名就,小弟敬你们一杯。”夏侯绪拿起酒盅开始给夏侯霸和夏侯威敬酒。曹真也拿起酒盅开始像几人敬酒,席间他年纪最小,曹操亲自栽培,将来前途也是无可限量。
夏侯渊看了看下面几个小子你一言我一语,也是很欣慰,“先静一会,据说丞相每日清晨想要武将们一展风采,你们可有准备?”
几个人都愣了一下,这武斗切磋这几个小子哪里是那些武将的对手,且不说曹家的夏侯渊夏侯惇武艺超群,就外姓将领中也有张辽乐进等猛将,在场的除了夏侯霸武艺高强,几个人虽然都有些武艺,但是对于那些大将们哪里够看。
夏侯渊此时开口说话。“我听闻伯远从军时夏侯元让既送官又送将的,我也没什么好送的,等会就带你们四个小子去府库调几个上等兵器。已助你们明天四个一夺头筹。”
夏侯绪心里高兴也没表露出来,自己那把大刀不但做工粗糙,而且质量太轻,太不顺手了,正好可以换把称手的兵器。
说完夏侯渊就带着四人去往曹营后营兵器甲胄屯放的地方,看着甲胄一座座的囤积如山,夏侯绪还是忍不住感叹,曹老板真是有钱啊,想前几年还在为粮食犯愁,现在什么都不缺了,当然这都归功于屯田。民屯,是很好的产粮方式,但是对世家来说是致命的打击,低级世家,靠的是商业,中级世家靠的则是土地和佃户,高级世家则是声望和土地,曹老板不得已实行了屯田制,触动了世家的利益蛋糕,自然召来了不少反对之音,但是中级世家又没有什么反对的能力,只能被宰,而高级世家呢,曹老板有进行了官职与声望的补偿,高级世家则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