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个下属给苏云汇报情况的时候,某地一小酒滩,一酒桌,几人正看着一个青年在表演。
只见青年端起一碗酒就倒入一个竹筒中,接着他就将竹筒缓缓倒立,而竹筒中却神奇的没有一丝酒水倒出,这一幕惹得酒桌上的其他人皆是疑惑不已。
“酒去哪里了?”青年问道,“看好了!”
说着青年就将双手伸入了酒桌上的水盆中,并轻喝一声:“起!”
随着轻喝,青年的双手也缓缓从水盆中抬起,而他的手中竟是捧着一抔冰块。
如此一幕直惹得其他人连连叫好,大呼神奇。
而青年则是道:“这化酒成冰之术是我从大食国学来的最新戏法!”
说着他就看向了旁边的酒桌:“连老头,这化酒成冰之术你也会?”
旁边的酒桌坐着一个老头,老头胡须、两鬓花白,戴着一个平角冒,一身灰衣,正拿起酒壶往酒碗中缓缓倒酒,听到青年此话,道:
“小时候玩过,现在不会了!”
青年轻呵一声,一脸不屑,其他人则是问道:“那为何现在不会了呢?”
所谓的连老头将酒壶放好,道:“因为我现在会的都是一些···
真正的把戏。”
青年顿时轻哼一声:“我知道你又要讲神仙索,我告诉你,神仙索就是一个传说,这世上根本没有神仙索。
你们呢,你们谁见过神仙索?”
旁人都是摇头,连道:“没有!”
连老头也不说话,摇摇头,端起酒碗就准备饮酒,可酒碗举到一半之时,清澈的酒水中却是映出一抹红光。
连老头将酒碗一放,立即转身看向身后,只见天空中一个火红色的烟火正快速升起。
连老头顿时起身,抓起酒桌上的彩色披风往身上一披,接着,提着一个包袱走到了旁边的空地,他摸了摸胡须,看向青年:
“你不是一直想看神仙索么?”
说着,他就从包袱中抓起一根麻绳,嘴上喝道‘起’,并将手中的麻绳往天空一抛。
抛向天空的麻绳竟如活过来一般,宛若一条大蛇,扭曲着就升上了天空,悬在天空。
这一幕直教青年一行人目瞪口呆,青年更是盯着麻绳就缓缓往连老头的方向走了几步,而连老头则是双手合十,且缓缓拉开。
随着双手分开,一团白雾也随之出现在他双手中,连老头直接就将白雾也往空中一丢,喝道:“散!”
白雾升空,随即化为一团黑云,将天空的麻绳遮盖。
反观连老头则是纵身一跃,双手抓住麻绳,双脚夹住麻绳就挂在了麻绳之上,他再次看向青年道:
“想上神仙索可需要真本事!你行不行啊?”
话毕,他的身体就是几个跳跃,宛若上树的灵猴一般,逐渐顺着麻神往上,最终消失在了天空的黑云中。
青年一看地上的麻绳也渐渐往上,就要消失,他也立即跑到绳子下,伸手抓住了麻绳,麻绳拖着他的身体升空,最终消失在了黑云中。
地上的人眼看着人消失,赶紧跑到黑云之下,可他们只听见‘刺啦’几声,黑云中就掉下了一个人影,待他们走进一看,却发现掉下来的是草人。
而天空的黑云已然消散,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几人疑惑不已,回头就准备回到酒桌,可当他们回头却看到一个赤裸之人,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酒桌旁。
这赤裸之人不是消失的青年,还能是谁?
此时,他不但全身赤裸,嘴角更是挂着血迹。
可惜一个大好青年,仅仅出场几分钟就已经领了便当。
······
另一地,一个中年模样的男子正在自家屋顶翻着面条,抬头时,他同样看到了天空升起的烟火。
男子顿时停下手上的工作,纵身一跃,身体轻轻落到地面。
他走进屋子,走到床边,看着已经带着孩子躺下,但因为他的脚步声又重新睁眼的妻子道:
“我要出门半点事情。”
妻子看向他,眼里满是柔和:“什么时候回来?”
“快的话三五天吧。”男子道,“对了,我在屋顶晾了一些面条,明早记得帮我拿回来。”
“只听说过晒衣服,哪有晒面条的?”,妻子轻笑道。
“这次一定可以!”男子道,“原来阴干的面条下汤再久也不会烂!”
妻子轻轻拍了拍孩子,然后看向他道:“早点回来,小孩还等你着你回来下面条呢!”
“好!”男子伸手拉住妻子的手道:“对了,你不是一直想回老家吗?等我这次回来,我们就离开这里,回老家开个小面馆。”
妻子伸出另一只捂在他有些冰凉的手上,问道:“真的?”
男子顿时点头,随后给妻子拉了拉被子,他就转身出了房间。
来到外面,男子轻轻一跃,跳上自家屋顶,从一片瓦下拿出一个烟火,对着天空拉下引线。
烟火顿时如刚刚他看到的那个一般,化为一抹红光,快速升空。
烟火升到天空之时,另一地,一栋三层楼房的三楼,一间房间中。
紧闭、摇晃的床帘被突然拉开,一个女子掀开被子,走到房间的窗户边,看向了天空那一抹炸裂的红光。
女子长着一张十分漂亮的脸蛋,标准的瓜子脸,樱桃小嘴,小琼鼻,最重要的是媚眼天成。
她只是往哪一站,整个房间就仿佛变成了FH色。
她身后的床上,一个富态的中年男人同样掀开被子,起身,惺忪中带着几分YX,看向她的背影:
“姑娘,快过来啊,你要去哪儿?”
女子对这中年男人的声音置若罔闻,半晌她才回头,走到床边桌子上,抓起桌上的一把长刀开始左右打量。
中年男人顿时一脸的不明所以,可接着,他眼中原本的笑意就被惊恐和难以置信取代。
因为,原本在女子手中的刀突然就到了他的肚子上。
中年男人只感觉一片黑暗袭来,接着,他就看到自己的下头缓缓倒了下去。
男人的身体宛若一只软脚虾,缓缓倒在了床上。
女子抽刀而退,看了看鲜红的长刀,她猛地再次挥刀,砍向床上男人还在抽搐的身体。
直至鲜血飞溅,落到她的脸上,她才停下。
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的鲜红,又砸了砸嘴,她才走到旁边的衣架处,拿起衣服将满屋的山岭丘壑遮盖。
衣服穿好,女子飞身一跃,直接从窗户跳出房间,身影消失在黑夜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