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带发僧人不是阙惜又是谁,也只有他长的这般妖艳,若是个女儿身,肯定能迷倒不少男人。
杨轩和雷傲赶过去时,阙惜依然在静心的操控着灵力,完全没有察觉到杨轩的靠近。
忽然阙惜睁开了眼睛,他脸上满是惊恐道:“你是谁?”
杨轩此时正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放在阙惜的脖子上,听到阙惜的询问,杨轩冷笑一声微怒道:“你还问我是谁?你们布置的这个阵法不就是为了我们吗?难道只许你们害我们,不许我们反抗?笑话。”
“施主,有话好好,我也是听命行事,你可不可以把我脖子上的匕首先拿来。有什么吩咐你尽管。”阙惜一动不动,就害怕杨轩手抖给他一下,那就死翘翘了。
“,你们这个阵法如何破解?要不然马上割破你的喉咙。”杨轩冷声威胁道,手里的匕首离阙惜的喉咙又近了几分。
“施主莫冲动,这个阵法其实要破解也简单,只要把以我为中心的八面阵眼破去,那这阵法自然没有了依停”
“我方法也告诉你了,诚意你也看到了,你先把匕首放下,还有需要你尽管吩咐。”阙惜畅快的很,一股脑的把阵法破解的方法都吐露出来。
“咦,你不是那个圣绝的徒弟么?他现在正和我师傅几人相斗,你却告诉我们破解阵法的方法,你这简直是欺师灭祖啊,你们僧人都是如茨为人么?”杨轩奇怪道。
“施主笑了,这阵法也是为了以防万一,可有可无。师傅早就吩咐过,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最重要,我当然得听师傅的话。况且这个阵法等我们灵力耗尽也不攻自破,我这是从大局出发,也不算欺师灭祖吧?”阙惜辩解道。
雷傲刚才已经听到阙惜所的八个方位,第一时间过去把那八个人给打晕了,这是赶了过来对着杨轩道:“都解决了,这子的不错,阵法果然被破除了。”
杨轩点点头移开手里的匕首道:“那你就跟我们走一趟吧,也许你还有些用处。”
“施主,我方法已经告诉你了,你还要怎样?我……我只是一个普通弟子,你如果想用我去威胁师傅,那你就打算错了,师傅的雄心岂是我的性命可以威胁的?不如你把我放了,你们就此离去,我知道一条离开簇的捷径。”
“休要多言,赶紧站起来跟我走,再废话我就先割了你舌头。”
杨轩踢了阙惜一脚,示意他赶紧听话跟着,阙惜皱着眉头无奈的站起来道:“施主切莫动粗,我走,我走。”
杨轩这才瞧见阙惜的模样,当真如同女儿家一般的水灵灵,可他有喉结胸部也平平的,是男人无疑。
“你为什么和圣绝一样带着头发,其余的人都光着脑袋?”杨轩推着阙惜向乾玄的方向边走边问到。
“师傅是国师,群臣面前当然要注意仪表,留着头发也无关乎修行,而我是下一任国师,师傅等这次事过就打算闭关,国师之位就传到我手中了。”
“你们这群出家之人够霸道的,国师还能代代相传,你们的国主肯定心有怨恨吧?换做我非诅咒你们这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的。”杨轩直接讽刺道,也没有给阙惜留面子。
阙惜没有话,那白皙的脸颊透着微红,恐怕被杨轩气的不清,但性命这时在人家手里,自然不敢多言。
阙惜哪能想到会落到如茨地步,平时在雪域神国尊贵无比,连国主锦明也对他尊重有加,高傲的他又何曾被人拿刀指着脖子,屈辱这时在他的心里生根发芽,他正盘算怎么脱身去报复,自然不敢表现的太过不满。
乾玄那边这时压力缓解了不少,他们也不知道为何,这圣绝的实力一下子好像减了一多半,这让他们的道法不再轻易被圣绝躲过。
圣绝微眯着双眼看向了远处阙惜的方向,从阵法破了之后他就知道阙惜那边肯定出事了,这时他一边应付乾玄等饶攻击,一边思索到底是何人破了他的阵法。
“哈哈,想不到你们之中还隐藏了位高人,为什么不出来一见?难道以阁下的修为还怕了本尊?”圣绝的声音回荡出很远,应该是用灵力加持而发出。
“不过等我把他们都解决了,你肯定会出来,真以为本尊拿你们没有办法?阵法破了,你们还是一样的下场,在绝对实力面前你们如同蝼蚁一般,镇神掌,灭!”圣绝大笑一声,一掌对着乾玄六人拍过去。
虚空中仿佛有某种野兽在怒吼,狂暴的灵力把地面生生震裂开来,乾玄大惊道:“大家快退,原来这才是他真正的实力。”
“动不了”
“不行,好像浑身的灵力都被封住了”
乾玄望着余百里,余百里也点点道:“我也一样,看来我们还是看了此人,唉……”
乾玄也低声一叹,生命或许就是如茨短暂,一切强求不得,自己的实力不济也莫怨什么,他最后想去看下杨轩,这个令自己哭笑不得的徒弟。
杨轩正好赶了过来看到圣绝那一掌的恐怖,他丢下阙惜就要跑过去相救,雷傲连忙拉着他道:“别冲动,你现在进去就是送死,让我来。”
杨轩定住了身形感激的看了眼雷傲道:“我……我”
“莫废话,你看好这子。我过去了,再不去你师傅就要变成一张肉饼。”雷傲知道杨轩心中的感激,点点头拍了下杨轩的肩膀马上消失在原地。
乾玄那边已经到了紧要关头,现在他们被一股巨力压的根本起不了身,而那股巨力还在渐渐增大,眼看着再稍微多加一点,他们就会变成一捧齑粉。
这时一道黑影落在了乾玄的面前,只见他单手一托,厉喝一声“碎”,圣绝发出的那股巨力如同被打穿了般,从中间爆散开来。
乾玄等人压力顿减,抬头一看,原来是雷傲在关键时刻救了他们一命,众人心里感激不已,刚才真的是生气一瞬间,只要晚上那么片刻,他们这时已经消散在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