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要要……脸的。”叶林稍微有些结巴，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有人提出这么特别的要求。

“嗯，别抖，再说一次，语气要平静，不要重复，要连贯。”寇涅露出八颗整整齐齐的小白牙，在光线较暗的灯光下，很可爱很诡异。

“不要脸的”叶林快速的说了一遍，生怕招来从天而降的如来神掌。

“叮”寇涅的心情在唱歌，终于等到你，还好我没放弃……

“每人只有一次机会。”

不，不应该是这样。寇涅不敢置信，更不愿意接受这种沉重的打击。

如果按照这种算法，全玄黄星球的人都赞美他“不要脸”，也不过是再增加两点，两点经验值意味着什么他不清楚，但这玩意应该越多越好。

1点神力的增加，寇涅只是稍微感觉有力气，其实宇宙中个人的平均神力值是1.5，而寇涅还不知道他是被平均的那个。

无知是件很快乐的事情。

叶林什么时候悄悄离开的，寇涅不关心，在他看来没有什么比搞清系统更重要。

于是在星空下，微弱的灯火下，遗世而独立，飘飘羽化而登仙，他四十五度抬头看着酷似土豆的幽冥星。寇涅知道必须利用手中的职权为自己谋……不，应该全心全意为穿越者服务，力争每个穿越者都称赞自己“不要脸的”。

“叮，001寇涅神力增加0.1点。”

“靠，原来这样也可以。”寇涅似乎发现了窍门，但又害怕会有别的限制。所以他无法激动，也不敢激动。乐极生悲并不只是一个成语，很有可能是铁一般的事实。

于是他沉思了片刻：“系统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五分钟后，系统很认真的说道：“不能。”

沉默才是最可怕的武器。

“谢谢，经验值有什么用？”虽然寇涅认为经验值最大的作用就是为了升级，但是问问比较妥当，好不容易系统很热心的回答他的问题，他要是抓不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岂不是对不起他的厚脸皮。

“有吗？没有经验值。”穿越局系统。

好吧，这样很容易把天聊死，寇涅打算换个问法。

“你为什么会选中我？难道是因为我长的帅？”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寇涅已经做好了没有答案的答案。

“除了你，我……别无选择。”系统似乎运算太过复杂，声音略显疲惫。

“哦，感谢您的偏爱。”寇涅的心情很复杂，混淆他想说的话。

“不，因为当时只有你一个人是穿越局的员工。”

寇涅听懂了，莫名的有些悲伤。沉思了三十二秒，这才语气平静的说道：“可以不用解释的。”

系统：“诚实是最大的美德，数据不会出错。”

让悲伤逆流成河，寇涅愿意承担本来不属于他的痛苦，那怕是别人强加给他的，他也愿意默默的接受。因为他……别无选择。

“神力是什么回事？”这是他问的最后一个问题，心累并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过解决的。

“叮，神力是宇宙中每个人的力量，一般人的神力是在2点左右，宇宙中所有的生灵平均下来神力在1.5。”

就让我淹没在无尽的泪水中……寇涅再次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