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
李小军向往常一样,下班回家,躺在床上刷着短视频,不知不觉就快到12点了。
李小军压制住睡意,去浴室冲了一个澡后,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哒.....”
“哒.....”
“哒.....”
床头柜上的时间,一点点的流逝着。
淡绿色的荧光指针,合三为一时,李小军右手掌心又出现那诡异的黑色印记......
‘梦’,是一个很神奇的‘存在’。
在学术界,梦的成因与作用仍无定论,各种理论猜想那是罄竹难书;而在超自然界中,梦则是一个独立的世界,或者是许多不同的‘小世界’组合的一个‘大世界’。
心理学概念中,有一种梦叫做‘清醒梦’,通俗的讲,就是做梦者,在梦中具有意识,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而且可以在梦境中做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与之相对的叫做‘假醒梦’,做梦者在梦中同样具有意识,但不同的是,做梦者并不知道自己在做梦,错把梦境当做现实,而且假醒梦会使做梦者在梦中失去理智和警觉性,很容易相信梦中那些十分荒谬的事情。
而此时,李小军就陷入了假醒梦之中,一片厚厚的白雾出现在他眼前。
“嗯?这是哪?”李小军脑海里十分疑惑,随即大声喊道:“喂!有人吗?”但不见一点回音。
李小军漫无目的的走在白雾之中,突然远处隐隐约约浮现出一点白光,李小军奋力向前跑去。
没过多久,一座富丽堂皇的洋房出现在李小军面前。
洋房的大门是敞开的,里面的场景让李小军一脸茫然。
“我这是穿越了吗?”
只见大门里面有一个花园,西装革履的绅士伴着雍容华贵的富太太在花园中闲聊、散步,在他们身后,都跟着一个美艳的服务员,为他们贴身服务。
这时,一个身穿旗袍婀娜多姿的美丽女子,缓缓向李小军走来。
“小哥,里面请。”
一点绯红,透出让人沉醉的笑容,美丽女子热情的拉起李小军的手往里走。
“你们是在拍电影吗?”
美丽女子甜美的笑了笑:“先生,我们这里是‘红尘坊’,男人女人都爱的地方。”
李小军仿佛是被勾了魂,像牵线木偶一样,呆呆的被女子牵着着往里走。木质的大门也随之缓缓关上。然而让李小军想不到的是,在大门关上的一瞬间,一个令他‘记忆犹新’的门牌号,一闪而过。
‘16号......’
美丽的女子带着李小军穿过花园,走进了洋房内。
打开门的一瞬间,一阵欢声笑语纸醉金迷的声音传进李小军的耳朵里。
一群千娇百媚的妙龄少女一拥而上,把李小军围成一个圈,用尽各种方式服侍着他。
“小哥,奴家想跟您一起喝一杯交杯酒......”
“小哥,奴家亲手为您剥的葡萄......”
“小哥,奴家为您揉揉肩......”
..................
李小军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冲昏了头脑,左拥右抱的坐在金色沙发上享受着美女们的贴身服务,脸上的笑容就从未消失过。
“哈哈哈........”
“唔,好喝......”
“唔,好吃......”
洋房内开放式的二楼上,一个身穿红色旗袍雍容尔雅的卷发女士,看着楼下乐不思蜀的李小军,露出一丝诡异又迷人的微笑......
现实世界中,深夜2两点
李小军正在床上睡的正香,脸上露出二傻子一般的笑容。
突然,李小军鬼使神差的,‘蹭’的一声就坐了起来,然后掀开被子,穿上鞋,慢悠悠的往门走去,仿佛是在梦游一般。
“咔嚓......”
深褐色的防盗门很熟练的被‘正在梦游’的李小军打开了。
李小军头也不回,门也不关,闭着眼睛,乐呵呵的往楼梯走去,十分诡异。
与此同时,一个刚加完班的高级‘卤蛋’,正往回家的方向缓缓走去,时不时的还要回头看看,仿佛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跟踪他一样。
“真特么的作,下班就下班,干嘛要跟吴老二他们一起看鬼片!”
“本来就怕这玩意,还要去看!”
“真特么操蛋!”卤蛋内心埋怨自己道。
没过多久,卤蛋就到了楼底下。
老小区楼道里阴暗的灯光,让卤蛋更加的敏感。
“千万不要碰到,千万不要碰到......”
然而缘分就是那么妙不可言。
当卤蛋上二楼时,正好碰见李小军从二楼下来。
卤蛋先是吓了一跳,但是仔细一看发现有影子,卤蛋才松了一口气:“呼......吓死我了。”
可是没过多久,李小军这诡异的表情,便让卤蛋的脸色僵硬了起来。
“不,不,不会这么邪门吧?”卤蛋吓的手有些发抖。
“踏......”
“踏......”
“踏......”
.............
李小军这沉重的脚步声,让卤蛋有些抓狂。
最终李小军还没走到卤蛋的跟前,卤蛋便承受不住心里的压力,落荒而逃......
李小军顺着马路,不知走了多久,来到一处老洋房面前。
“吱......”
原本紧闭的大门却突然自己打开了。一根手臂粗的树枝像藤蔓一样,从大门飞了出来,猛的一下把李小军团团缠住拉进了老洋房内。
次日
许一鸣照常去上班,却没有发现李小军的身影。
“嘿,这胖子怎么回事?怎么还不来?”
“胖哥可能睡过了吧。”何晓婉笑着猜测道。
“这死胖子,老是关键时刻掉链子。”然后转头对着何晓婉问道:“小婉,吃早餐了吗?要不要一起?”
“好啊。”何晓婉愉快的答应道。
然而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此时的李小军正命悬一线,被缠在老洋房的树干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