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木晓指着旁边的屏风和床的底下说:“你们就躲在这里吧。那个人,马上就来了。”
韩栋和韩熹之一个躲在屏风内,一个躲在床底下,安安静静的等待着那个蒙面男子的到来。
而桃木晓则是很紧张的坐在房间中央的茶桌上,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是,门外传来咚咚的声音。屋子里面的气息瞬间都凝固了起来。
桃木晓对着东南方的梳妆台照了一眼,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髻,然后满脸笑意的推开门。
走进来的还是上次那个蒙着脸的神秘男子,手上提着一个黑色的箱子,然后做到桌子上。透过屏风的角落里,韩栋看见了他的腰间果然带着一个刻着权字的令牌。
桃木晓笑着来掩饰自己内心的忙乱,也倒了一杯水给那个男子,说道:“那天的事情我已经考虑好了,东西带来了吗?”
蒙面男子笑到:“果然人就是经不起诱惑的啊。我家大人让我把东西带来了,那姑娘你现在就不能在反悔了。”
桃木晓:“我懂得这个道理。虽然我只是一个风尘女子,能够得到你家大人的赏识,也是我的一桩幸事。”
说罢,那男子大笑起来。将刚刚桃木晓倒的那杯水喝下去,说道:“那姑娘走吧,我家大人可就在府上等着。”
桃木晓转身,也开始笑到:“可是,我现在改变的主意,我不想跟你走了。”
那蒙面男子被耍的羞红骂道:“死贱人,别给脸不要脸,现在可由不得你了。”说完,男子便感到有些头晕发懵,用手扶着头,有气无力的说到:“你,你竟然下药了。”
等到那个男子完全睡过去后,韩栋和韩熹之才出来看着这个景象,对于眼前的这位柔柔弱弱的姑娘感到敬佩和心生畏惧。
韩栋好奇的问道:“桃姑娘,没想到你还自己准备了迷药。”韩熹之也在一旁点头。
桃木晓说道:“人人都以为青楼女子,浪荡妩媚,毫无贞洁可言。可是为了保护自己,每次有客人来,我都回往里面撒迷药,我不想再受到那些禽兽的虐待了。”
韩栋怜惜的回答说:桃姑娘,韩某一定会救你出去的。况且,我觉得姑娘千万不要妄自菲薄。”
桃木晓被韩栋这番话说得很动容,眼底有泪在闪烁。
韩栋对着韩熹之说:“席弟,待会出了这扇门就说他是咱俩喝醉酒的朋友。若有人问起,就这么说。还有,报我的名字自然说明天早上来给桃木晓姑娘的赎金”
韩熹之回答:“好的,韩兄。”
韩栋对着桃木晓说:“桃姑娘,你可否帮我搭把手,把这人扶起,这里不太方便,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桃木晓:“好的,既然是你帮我从青楼了里救了出来,我听过你的。”
韩栋和桃木晓两人一人一边扶着蒙面男子从那里出来。
韩熹之尾随其后,堵住老鸨说:“这桃姑娘我要了,明天早上我回来交钱,若你现在不放我们走的话,你这楼可能就保不住了呀!”
老鸨瞬间头上冒着冷汗,看到韩熹之的腰间还佩戴着一把佩刀,一看就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只好赔笑道:“我哪能拦住公子您,钱可以明天再交,人嘛您带走就是了吧。”
韩熹之走到春满园外面才敢松了一口气,看到公子和桃姑娘扶着男子在等自己。
桃姑娘问道:“你没事吧,那老女人没有为难你吧。”
韩熹之笑着回答:“没有,好歹也跟着我家公子混了这么多年,这点本事姐姐我还是有的。”
桃木晓用手指着说:“莫非,韩公子是你家公子,并不是你的兄弟,你也是男扮女装才进到这里来的。”
韩栋觉得这姑娘真是好生聪慧,便回答道:“姑娘,你说的都对不过我们得赶快把他安置好不然我觉得他快要醒了。”
桃木晓说:“对了,若是不嫌弃的话,我家就在前面,家里只有一个我年迈的婆婆。”
韩栋回答道:“也好,去别的地方也引人耳目。那还请姑娘带路。”
桃木晓带着韩栋等一行人回家。
王萧和琳琳带着云任和云溪顺利的到达了仙镇。
王萧一踏进仙镇就感受到,当地人们非常热情的欢迎。云溪和云任也被周围热情的人民带动,开始跟着他们一起舞蹈。琳琳有些不自在,有些拘谨。
琳琳看着被人拉走的王萧,一把把他拽回来对他说:“你有没有觉得这里的人很奇怪,好像非常的兴奋和开心,我感觉不对劲啊。”
王萧看着琳琳,双手拍了拍琳琳的肩膀,不可思议的回答道:“我看你才奇怪吧,人家这么热情的欢迎我们,你还不高兴。”
琳琳说:“热情没有错,但是我就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云任也凑过来对着琳琳说:“琳琳姐,你就有一点疑神疑鬼的。刚刚那位老伯跟我说,看到有外人来要欢迎我们,做一顿宴席请我们过去。”
云溪说:“是啊,人家的一番好意我就不要拒绝了吧。”
王萧说:“是啊,人家的好意我们怎么能辜负呢。再说了,我们这次去了或许还能打探你们以前的头儿陈守山的消息,这叫做打好关系知道吗?”
琳琳无奈的答应,但又只能扼制住自己内心中不断翻涌起的焦灼感和不安感。
于是,王萧一行人在过分热情的老伯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古老而又雄伟的大宅前面。
老伯颇有自豪感的介绍说:“我是陈山,这是我们仙镇最好的一座大宅子,经历了上百年,通常的话,仙镇来新客人我们就会把他们请到这里来款待。”
王萧一进门就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四周的墙上挂着一些奇奇怪怪的画作,空气中夹杂着一些腐烂的味道和混合这一点类似艾草的气味道。
王萧问老伯:“这到底是什么味道,怎么有点腐烂发霉的起气味,你们闻到了吗?”
老伯没说话,转过身在和周围的人好像在窃窃死语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