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聊城美不胜收,只可惜,齐南山一点欣赏美景的心思也没有。
想起周挺那张欠揍的脸和嚣张的气焰,就忍不住怒气。
“听说最近他身边来了个女人,可谓是宠爱的紧。逍棠,对那个女子还真是不一般的上心。”
齐南山身边的白衣男人手中捏着一柄骨扇,玉面庞似寒雪覆盖,探不出一丝温度。
身姿纤弱,面色苍白,翩翩之姿,公子如玉。
听雨楼三当家,北秀。
“你这不是废话?这家伙独身这么多年,突然带了个女人在身边,对其还态度格外亲昵,换了谁也不会看不出顾言对她有不一般的心思。”
“不过。”
齐南山看了眼窗外只有一片轮廓的树影晃动,心生荡漾。“那女子,长的的确是极好。要不是顾言喜欢的紧,真想勾过来给我暖暖床。那身子和脸,还真是对我胃口。”
身姿曼妙,一双古灵精怪满满的翦水秋瞳不过一眼,就能将男人的心抓的死死地。
骨扇散开,北秀起身,留下背影和一路带着尾音的话给齐南山。
“他是什么性子,你最清楚不过,若是让他知道你对那女人心有觊觎之意,小心你的脑袋。你这喜欢他人之妻的性子,也给好好收敛一下了,不然,哪天被人干死,我可不会给你拿席子。”
齐南山对北秀的话并未放在心上,不过区区一个女人,顾言再喜欢,能将其跟他的宏图大业相比较?
他能帮顾言的,可不是那个女人可以做的。
周挺的脸不合时宜的穿插进来,齐南山心情晃的一下差到极点,想到自己心心念念好久的花魁竟是被周挺给买走,他心里就如同被切了一般痛苦。
这个该死的小白脸儿。
千岁府,
顾言睡不着,看着死死贴在自己身上的林思,嘴角的笑容怎么也下不去。
之前给她定的穴在这姑娘睡着了以后便就给解开了,所以现在跟个八爪鱼似的死死缠着他,有一下没一下的吧唧嘴,柔软小手也不闲着,开始四处乱摸起来。
给她解了以后她刚开始还贴在里面睡觉,睡着睡着便就滚出来,摸了半天没摸到他,哭哭唧唧的叫唤了几声,爬起来摸到他身子,这才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安静去。
醒着的时候一副恨不得离他十万八千里的样子,等睡着了,离开一下都要哭唧唧的。
嘴上说不要,身子倒是诚实。
顾言划过林思因为亵衣微微敞开二显出的锁骨,在眸中欲色加深,身体开始控制不住的变化。
他觉得,自己需要正视一下自己对林思的感情。
闭上眼,脑海中关于她的一切,从初次相遇到现在,一切的一切,都清晰的好像是刚才发生的一样。
开心的,憋屈的,难过的,愤怒的,她的一切,都勾着顾言的心弦。
好像只要是她,便是什么都不做,在自己身边呆着,便让他格外安心。
想着能在每天清晨第一个看见她的脸,想在夜深之时,噩梦醒来之后,手一伸,便能触摸到她的存在,顾言便就忍不住欢悦。
以前习惯了一个人睡觉,留着一盏小灯陪着自己度过漫长夜色,而今有她在身侧相伴之后,便有些不愿意再回到以前的日子。
床榻冰凉,怀中空落。
他想永远这般,佳人在怀,呼吸共步。
“好软~”
顾言的思考被打断,睡梦之中的林思嘿嘿笑了两声,手抓了顾言挺翘的臀一把,还啪啪拍了两声,这才罢休。
“好臀!”
她高呼一声,好似不过瘾一般,又下狠手抓了一把,疼得顾言直吸气。
“林思,你,好样的!”
这姑娘是越来越放肆了,现在睡觉不止踢被子乱抱人,都睡得这么熟了,手还不安定,摸摸索索的就往顾言臀上去。
顾言咬牙切齿,将林思手给抓回来捉住,忍着想要还回去的心,实在是憋屈。
比起顾言一夜的五味成杂,林思算是睡了一个好觉。
她梦里好像在捏什么软软弹弹的东西,手感极好,让她又忍不住去掐了一把。
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顾言把穴给解开,手被她捏着。
“顾言,该醒了。”
林思吞咽了口口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顾言睡颜,一早上起来就承受这份美颜暴击,简直是要命。
对面的人衣领微微开着,精致锁骨冲进视线之中形成第一层暴击,原本时常笑着的脸在熟睡之下板着,不知道是不是梦见什么不好的东西,眉头紧锁。
林思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从他手中将被桎梏的双手解脱,反而将他惊醒。
“宝贝儿,你可知道,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清晨的第一句问候带着沉沉的沙哑与极致诱惑,那句宝贝儿让林思忍不住鼻腔一热。
她稳了下被乱的有些不行的心,目光定格在他好似要掀起巨浪的眸中。
方才,那瞳色快速变化之中,有片刻的浅蓝色停留。
那幽幽浅蓝瞳色若是真的长期出现,定能为顾言这极尽俊朗,塞过嫡仙的脸在增添许多禁欲之气。
“我干嘛了?”
林思回过神来,随便搪塞了两句,身子往后退去。
她都睡着了,干的了什么事儿?
这顾言,又想碰瓷!
顾言凑近她,将林思手捏着,往自己腰上一路往下,放到昨天晚上被她狠狠捏了一把的臀上,语气暧昧中带着咬牙切齿。
“你好好想想,昨儿,可是有做什么色梦?”
“梦见我在捏一个弹弹软软的玩意儿,怎么了?”
林思脸红心跳,因为刚醒,大脑还没有太反应过来,顾言的动作和手放的地方让她顿起色心大起,手已经不由自主,十分熟练的去抓了顾言翘臀一把,完事儿有啪啪塞了两下,嘿嘿笑了两声。
“一看平时就没少锻炼,这小屁股整挺翘啊。”
这般虎狼之词在迷糊的脑袋中旋转半天,林思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行径有多恶劣。
她在干嘛?!!!
林思跟老流氓一样的话让顾言难得不自在起来,伏在她耳边低语。“林思,你这个色胚。你昨天晚上,可是将我好一顿蹂躏,你说,你该如何补偿我?这上面,可是还有你下狠心掐的手印子。凡事讲究礼尚往来,你摸了我好几次,作为回馈,我是不是也得摸回去?”
“说什么胡话!这我睡着了,哪里知道自己干了什么是不是?不知者无罪!”
林思将放在顾言臀上的手抽回,嘀嘀咕咕一阵,便要爬起来跑路。
“不知者无罪,你方才醒着的时候,可是摸得起劲儿的很,怎的,摸了我,就想不认账了?我可是贵的很,你须得找个等价的东西来赔我。”
“要人没有,要命一条。你要是想摸的很,多的是女人洗白白等着你,不必在我身上吊着。”
林思梗着脖子,把顾言要作乱的手捉住,一脸坚定。
“林思,你,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