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酒意已经有些褪去,又清醒了许多。
发现自己正以极度尴尬的姿态跟顾言面对面,衣衫不整,脖子上也多了许多不该有的东西,一时羞赫万分。
“乖,喊我。”
顾言将她脸捧住,
这次的亲吻过分的长久,亲的她直发昏。
“顾言,你给我吃了什么?”
唇舌发麻,林思身子瘫软的抵在顾言怀中,气喘吁吁。
顾言笑的一脸无害,说出的话却是把林思气的半死。
“春药。”
“你他妈!”
林思气的七窍生烟,从顾言怀里起来,恨不得把这该死的家伙给捏死。
她眸中怒火升腾,在撞见顾言笑的灿烂的面容时却又削减了好多。
长的好看,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那药主要是用来解酒,因着是个半成品,所以有副作用。有些时候,可以当催情药。”
顾言将林思衣领往一边又拉了一点,转脸过去见那两个侍卫的背影小了一点,知道他们是离远了,便准备更加放肆。
“我这儿有解药,只要你顺了我心意,我自是可以将解药给你。所以,”
“所以什么?”
他笑的一脸不怀好意,林思吞咽了口口水,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要不要我来带你试试催情药发作时候的样子?”
顾言声音沉入魅惑之中,说话时滚动的喉结带着极致诱惑。
林思只觉桎梏着他腰身的双腿收紧,心跳的不正常。
“宝贝儿,叫我。”
他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顺着她已经有些松松垮垮的衣服放手进去,捏着她腰间的软肉。
“姓顾的,你他妈乘人之危!”
林思银牙咬碎,一手往顾言胸口致命处捏去,没想到却是才碰到他衣服双手便就被抓住。
“我只乘你之危。来,像那天晚上一样叫叫我。”
他将束发的带子扯下,乌发倾泻,为他增添几分不羁之态。
林思手被他捆在背后,双腿也被夹着,整个人现在就像是待宰的羊。
“现在,可是感觉到身体里的异常了。”
随着他话音落下,身体内燥热开始翻滚,想要找到出来的地方。
“方才跟你那婢女都那般缠绵,怎的到了我这里,就不愿意主动了?”
顾言贴着她耳朵散着自己的醋意,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他都不喜欢也不想林思去亲近。
她只消对他亲近。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我们都是女子,亲昵的事儿坐起来自然要顺手的多!”
双腿被他松开,情不自禁的盘上顾言窄腰。
“那我可是连你身子都看过了,真说起来,你该是要对我更加亲昵才是。叫几声,叫几声我就放过你。”
他有坏心眼的咬了一口林思耳垂,不轻不重的力度把她最后的防线击垮。
“顾,顾哥哥…………”
“再喊两遍。”
林思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原来可以这么做作,情不自禁,又叫了两声。
“顾言,混蛋?”
林思简直羞的想撞墙,狠狠咬了一口顾言。
奈何这厮是个皮糙肉厚的,任由林思咬,依旧不松手。
山姬端着醒酒汤在外面等了一圈儿,房中有些让人容易想歪的声音穿出来,她也知道不是可以打扰的时候,便将汤盅端去自己房间放着。
房中顾言一时兴起的作乱持续了不知道多久结束,林思口腔里包着他血液的味道,面色发红,眼角含春。
“其实,那药没有副作用,春药这个事儿,是我瞎编的。你之所以会觉得身体热,不过是身体里的药发挥作用。”
顾言一脸幸灾乐祸,肩膀上是林思咬出了血的伤口,好似感觉不到痛意一般。
知道真相的林思恨不得把眼前这个看她笑话的狗贼给一口咬死,中气十足的一声高喊让离远的两个侍卫侧目相对。
“顾言,你他妈给老娘等着,不收拾收拾你,你就不知道骗我的下场!”
罕见的,侍卫听见了从房中传来的惨叫声,听那声儿,并不是林思的………………
一早起来,顶着一身狗属性的顾言亲出来痕迹的林思气呼呼的钻进了苟儿他们两个的马车,让顾言一个人好好反省反省自己做过的事儿。
苟儿瞥见她高高脖领外的几枚红点,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去看外面的风景。
战况有点激烈。
要不是知道那位是个不能人道的阉人,看她主子这情况,苟儿定要以为林思已经被顾言给办了。
“气死我了,该死的顾言。”
林思捏着谱子,注意力却根本集中不下来,满脑子都是顾言。
一个死阉人,一天天的倒是跟个啥一样。
“他不会是假的吧。”
昨天晚上迷迷糊糊之间,她好似感觉到顾言将自己给换了个睡姿,腰上感觉到一个硬硬热热的东西。
而且半梦半醒之间,好似还听到了他低低的喘息声。
持续时间不短,在她彻底沉入梦境之时,依旧还断断续续的进行着。
这一猜测在心里扎根以后便就怎么也无法除去,林思让苟儿把窗子打开,让风进来把脑子给清醒一下。
要是顾言真的是她想的那样是个假太监,事情也许会更加复杂。
后背贴在车壁上,林思仔细回忆着跟他相处的点点滴滴,想要找出可以证实他是假太监的证据。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们便就一直是同榻而眠,顾言也没有表现出闪躲逃避的时候,总是抱着她睡。
回忆被无限挖掘,林思从记忆中抽丝剥茧,找寻任何一个可能被她给遗忘的地方。
浴池那天的记忆晃的一下闯进来,让她心扎了一下。
这是她极度不愿意回忆起来的事情。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