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大神就是大神,什么都瞒不过,不过你是如何推断出凶手可能是我的同窗的?”小唯不安的心也随之放下了,作为法医她应该如实相告,可作为朋友,她也有私心,职业道德与有情之间,她显然选择了后者。
鲁咪咪不紧不慢的戴上手套,将脖子上的尸块翻过去,指着脖子上的印记,说:“红色短刺叉棘,海星特有的体表,你们应该是通过这个印记确定死者身份的,凶手切割尸块的手法,虽然是用的斧子之类的工具,它却没有力气,它应该是先用锋刃的小刀切割,之后一遍遍的挥动斧子进行切割,虽然斧子的印记将大部分痕迹遮盖了,但是我还是发现了,这是警界大学医学部独有的蝴蝶切割法。”
晶晶听完咪咪的描述细思极恐,凶手不仅是疯狂,居然还在她们的身边。
“小唯,快告诉我凶手是谁,我不可能让凶手逍遥法外,你也不要再助纣为虐了。”小唯是她特别好的朋友,晶晶不想看她一错再错下去。
小唯,脱下白色大褂,放在自己的左手的手臂上面,非常很无奈的告诉晶晶:“我不配成为一名法医,从一开始我瞒着你,我就错了,违背了一名法医的职业操守。”
晶晶看着小唯眼底打转的眼泪,很不忍心的抱住面前的朋友,小唯是一个很高傲的女生,学习成绩特别好,小唯说她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优秀的法医,她怎么也没想小唯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咪咪姐说的没错,刀法是我们医学部独有的蝴蝶刀法,而且是单面蝴蝶刀法,这种刀法整个医学部这有我们寝室的杜鹃会操刀,她是左撇子,晶晶,你是知道杜鹃的,她从小就不受别人待见,好不容易考上了法医,平时她脾气那么好,她不可能杀人的,而且她跟我说了,她就是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做出分尸这种事,你要相信她。”
晶晶轻轻拍了拍小唯的后背,安慰道:“你放心,如果杜鹃是无辜的,我们会还她一个清白的,现在我要把她带回警局询问些情况,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小唯失魂落魄的离开了,杜鹃对于小唯真的很重要,她们俩从开学那天就在一个寝室,整整相处了六年,小唯一直把杜鹃当成妹妹那样在乎,凭空杜鹃扯到一桩命案,小唯一时间也是很难接受。
“晶晶,海达的尸体需要运回局里,做进一步解剖,才能确认死因。”
“好,我联系学校给咱们送去,咱们先去事发现场看看吧。”
“好。”
刑侦科仓库。
现场简单做了些隔离,这间仓库,晶晶很熟悉,这里平时不会有人来的,只有每周一的体训,老师才会派人来打扫仓库,而且谁来都是提前排好的。
“老大,你看,这是海达的照片。”晶晶一瞧,这个叫海达的男生长得还真好看,有海洋生物独特的柔美,还有一身腱子肉,这简直是柔与刚完美的结合。
“这得是多少少女的梦中情人呀!”
“老大,拉斯查了海达的人际关系,简直了,居然只有一个叫杜鹃的绯闻对象,而且这哥们还把人家小姑娘拒绝了,呵呵,老大你说这哥们不会是弯的吧。”
晶晶朝秀生摆了摆手,示意他别胡说八道,其他同学都看着呢。
“你去和阿伟把杜鹃带回警局,我先和咪咪姐看看现场。”
“这杜鹃果然有问题,刚刚这杜鹃就在这鬼鬼碎碎的。”
“对了,秀生,死者的头找到没?”
“拉斯的狗鼻子正搜索呢,暂时没有结果,老大,我看咪咪姐在群里发的照片,这凶手也太残忍了吧,你是没看到,阿伟吐的,那叫……咦”
“行了,别贫了。”
“果然大神就是大神,什么都瞒不过,不过你是如何推断出凶手可能是我的同窗的?”小唯不安的心也随之放下了,作为法医她应该如实相告,可作为朋友,她也有私心,职业道德与有情之间,她显然选择了后者。
鲁咪咪不紧不慢的戴上手套,将脖子上的尸块翻过去,指着脖子上的印记,说:“红色短刺叉棘,海星特有的体表,你们应该是通过这个印记确定死者身份的,凶手切割尸块的手法,虽然是用的斧子之类的工具,它却没有力气,它应该是先用锋刃的小刀切割,之后一遍遍的挥动斧子进行切割,虽然斧子的印记将大部分痕迹遮盖了,但是我还是发现了,这是警界大学医学部独有的蝴蝶切割法。”
晶晶听完咪咪的描述细思极恐,凶手不仅是疯狂,居然还在她们的身边。
“小唯,快告诉我凶手是谁,我不可能让凶手逍遥法外,你也不要再助纣为虐了。”小唯是她特别好的朋友,晶晶不想看她一错再错下去。
小唯,脱下白色大褂,放在自己的左手的手臂上面,非常很无奈的告诉晶晶:“我不配成为一名法医,从一开始我瞒着你,我就错了,违背了一名法医的职业操守。”
晶晶看着小唯眼底打转的眼泪,很不忍心的抱住面前的朋友,小唯是一个很高傲的女生,学习成绩特别好,小唯说她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优秀的法医,她怎么也没想小唯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咪咪姐说的没错,刀法是我们医学部独有的蝴蝶刀法,而且是单面蝴蝶刀法,这种刀法整个医学部这有我们寝室的杜鹃会操刀,她是左撇子,晶晶,你是知道杜鹃的,她从小就不受别人待见,好不容易考上了法医,平时她脾气那么好,她不可能杀人的,而且她跟我说了,她就是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做出分尸这种事,你要相信她。”
晶晶轻轻拍了拍小唯的后背,安慰道:“你放心,如果杜鹃是无辜的,我们会还她一个清白的,现在我要把她带回警局询问些情况,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小唯失魂落魄的离开了,杜鹃对于小唯真的很重要,她们俩从开学那天就在一个寝室,整整相处了六年,小唯一直把杜鹃当成妹妹那样在乎,凭空杜鹃扯到一桩命案,小唯一时间也是很难接受。
“晶晶,海达的尸体需要运回局里,做进一步解剖,才能确认死因。”
“好,我联系学校给咱们送去,咱们先去事发现场看看吧。”
“好。”
刑侦科仓库。
现场简单做了些隔离,这间仓库,晶晶很熟悉,这里平时不会有人来的,只有每周一的体训,老师才会派人来打扫仓库,而且谁来都是提前排好的。
“老大,你看,这是海达的照片。”晶晶一瞧,这个叫海达的男生长得还真好看,有海洋生物独特的柔美,还有一身腱子肉,这简直是柔与刚完美的结合。
“这得是多少少女的梦中情人呀!”
“老大,拉斯查了海达的人际关系,简直了,居然只有一个叫杜鹃的绯闻对象,而且这哥们还把人家小姑娘拒绝了,呵呵,老大你说这哥们不会是弯的吧。”
晶晶朝秀生摆了摆手,示意他别胡说八道,其他同学都看着呢。
“你去和阿伟把杜鹃带回警局,我先和咪咪姐看看现场。”
“这杜鹃果然有问题,刚刚这杜鹃就在这鬼鬼碎碎的。”
“对了,秀生,死者的头找到没?”
“拉斯的狗鼻子正搜索呢,暂时没有结果,老大,我看咪咪姐在群里发的照片,这凶手也太残忍了吧,你是没看到,阿伟吐的,那叫……咦”
“行了,别贫了。”
早春二月,不知不觉间,春草嫩绿换新衣,春天马上就要来了。
而我的春天马上也要来了。细细数着来到这已经八年有余,我依旧不相信自己成了历史上那个,宠信伶人宦官,最后惨死于箭下的昏君李存勖,来到这得第一天我就尝试过所有我知道的穿越剧的套路,什么跳下高速奔跑的马背,或是喝毒药等等,可也不知道是这家伙命硬。还是毒药劣质,除了在床上躺了半月外,我是一点事情都没有,后来想着既然李存勖是乱箭射中而亡,我提前让他嗝屁,应该就能回去了,但显然编剧大大笔下的情节都是虚构的,依旧没什么作用,我又躺了半个多月。
渐渐地,我也就放弃了回去的念想,就怕搞到最后,回家不成,弄个半身不遂,对谁都不好,于是在师傅和父亲的双重教导下,我不再想着当红偶像新星谢存兴的身份,而是接替李存勖的身份安心当一个得父王宠爱的晋王世子。
去年冬天,父王病重,医治了好些时日也不见好转,母亲曹氏劝我早做打算,“你父王子嗣兄弟丰盈,不得不早做打算。”
母亲是父王的侧室,虽得父王宠爱,正室厚待,但母亲不是愚笨之人,知道现在的一切都是过眼云烟,但凡父王不在了,蠢蠢欲动的人必定第一时间将他们母子除之而后快,而我作为理科生不是很了解这段历史,自然没法像其他穿越者一样拥有金手指,然后趋吉避凶,逢凶化吉,走上人生巅峰。
只知道不久之后我会上位,成为新任晋王,接着不是去打仗就是去往打仗的路上,为了父亲赐三箭的承诺奔波向前,好不容易成立的后唐,仅仅三年就拱手让人,最后义兄攻城乱箭齐发之下我成了箭下亡魂。
说到底我没有当君主的野心,之前进娱乐圈也是如此,在一家娱乐公司耗了三四年,一直不温不火,直到穿越而来的前几天,误打误撞因为一张照片出圈,才逐渐有了资源,那天晚上经纪人给我安排好明天进组,我早早地睡去后醒来就来到这,当时以为剧组拍戏呢,闹出了好多笑话。
俗话说得好,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父王麾下猛将不少,除去前几年战死的几位叔叔,勇猛的悍将也是不胜枚举,纵使我是个草包,打下江山也不是什么难事,但这守江山,可就难为我了。
义兄李嗣源也就是后唐的第二任君主知人善任,是难得一遇的明君,我想着不如就顺水推舟,等到时机一到就推选大哥成为后唐的君,然后我为臣,他替父王完成遗愿守着江山,我当我的逍遥王爷,出去快活,不可谓不妙哉。
我在马车里正想着呢,忽然马车外一道嘶哑难听的公鸭嗓音传了进来:“公子,到了。”
车帘掀起,一个软脚幞头着红色襕袍,状貌雄伟瑰丽的男人跳下马车,站在小店门口,店小二立马上前笑脸相迎,“公子,您来了。”
我点头回应,这家店我来过几次,小二应是猜到了我的身份,父王病着,急招我回去,这一路上未敢停歇,连续奔波数日,我们已经好久没有休息了,今个正巧路过酒肆,就打算在这养一养马儿,再回京。
“哥哥,你长得真好看。”一个扎着小啾啾的小女娃娃突然从马路对面窜出,拽上我的衣角,正朝着我笑。
小二弓着身,一直不敢抬眼,一听到小女孩的声音吓得急忙上前将人拉走藏到身后,小二颤颤巍巍,跪在地上赔罪,解释道:“公子,这是店家的千金,平时总喜欢偷跑到店里来玩,估计小姐是没见过如此光彩飘逸的人,这才凑上前冲撞了公子,我们小姐不懂事,奴代小姐赔不是,要打要罚,奴担着。”
我想着这唐朝哪都好,吃喝玩乐应有尽有,就是动不动跪着一直让我有点接受不了,于是我急忙开口,道:“起吧。”
小二如释重负一般掸了掸身上的土,拉走小女孩退到一旁,欲迎我进去。
“哇哇啊哇——”小女孩不知怎么突然就开始哭上了。
我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小女孩,问道:“怎么了,小妹妹?”
小女孩哭得越发伤心,搞得我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哄小孩什么我最不擅长了,“你别哭,别哭啊,哥哥给你买糖葫芦好不好。”
“好。”就突然不哭了/
我:“—-—”我现在有理由怀疑这小女孩就是为了框我的糖葫芦。
————————————
“公子,为何不进去?”这时从店里出来一个身穿黑色袍子的男人,走到我面前,不用抬头,只听这声音,我就知道是谁,他叫谢存兴,是不是觉得这个名字耳熟,没错这个名字是我前世的名字,存兴是我六年前我在汾州捡来的,当时他没有名字,我就把自己的名字给了他,兰芝是他的字,也是我给的,兰芝玉树,存兴长得好看,也很优秀,担得起我给的字。
“兰芝,你来了。”
兰芝走过来,蹲到我们俩的面前,一把抢过小女孩手里的糖葫芦,眼神很是凶狠地看了眼女孩,又转头看向我,说道:“小孩子调皮,公子还是离远些好。”
小女孩见到兰芝吓得忙往我身后躲,也不敢讨要自己的糖葫芦,我捂着嘴闷笑,兰芝的一双杏眼明明最受小孩子喜欢,偏偏长了一副薄唇,加上平时也不爱笑,所以即便没有恶意,也容易吓坏小朋友。
我咳了两声,从兰芝的手里拿回糖葫芦还给小女孩,哄着道:“别怕,这个哥哥没恶意,下次哥哥来,还给你买糖葫芦,好不好。”
小女孩接过糖葫芦急忙跑回店里,边跑还边哭诉:“爹爹,爹爹,阎王来抓我了,你快来救救我呀。”
不用猜,小孩子肯定是回去向爹爹告状了,我站起身,正了正帽子,余光瞟了兰芝一眼,暗暗嘲笑,‘一副鬼见愁的样貌,难怪会被人叫做阎王。’
兰芝突然抽出腰间刀,凑到近前,吹了吹上面的灰尘,“这刀——”
我恢复成往日端正的做派,上去拉着他的袖子,开口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走吧,幸好我是晋王公子,要不然这会人家爹爹肯定将你轰走了。”
兰芝嘴角噙笑,单手插回刀,应道:“托公子地福。”
小二将我们迎进雅间,翻开门外的门签,这算是有人占了。
兰芝为我斟了杯茶后,突然极其认真地问我,道:“公子,可是喜欢小孩子?”
我想都没想,随口一答,“喜欢啊。”糯糯的小娃娃谁不喜欢,前提是这孩子别是我的,人家的东西千好万好,到了自己的手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小孩子磨人,当时我姐姐的孩子三更半夜不睡觉总是哭,扰得我好几天都没睡好觉。
兰芝听闻,神情变得很是失落,开始闷头喝茶,说话也小心翼翼,“如果当初那个韩氏嫁过来,公子的孩子也该那般大了。”
我听这话里怎么充满了委屈呢,是我没娶上媳妇,又不是他,他委屈个什么,这小子最近怎么了,动不动就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我思来想去,应该没人敢招他,难道是,我一想到有那种可能,不由地拉起兰芝的手,捧在手心里,颇有傻儿子终于娶妻的激动,“你是看上谁家的姑娘,想成家?”
听说唐朝的男子十六生子的颇多,兰芝今年十八岁是该娶亲成家了,都怪他这些年光顾着打仗,忽略了对部下的人文关怀,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我又继续道:“母妃的亲侄女,舅舅家的知微表妹生得不错,人也乖巧,过几日我带你去看——看——成吗?”
话还未说完,我已然察觉到兰芝不悦,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争吵,真的是争吵,绝不是怕他,我觉得现在还是闭嘴为妙。
纵然在这世界生活了八年,我还是不摸不透古人的心思,马上的莽夫还好,心思简单,没有那些弯弯绕绕,但府里的参谋府役,又或是兰芝,总是喜怒不形与色,一个个有什么话都不说专让人猜的闷葫芦,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着实让人头疼,不过还好有一点不必猜,我明确知道继任晋王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