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笑了,把她的双手拿开,放在她的两边,说道:“我要你睁着眼睛,看着我”
她睁开了眼,看见她整个半身被他强而有力的一双健臂箍住,而他们的下面,正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她的脸更红了,他正强有力地占有着自己,再次伸出两只小手,这次捂住的不是他,而是自己的双眼。
这个小动作,带给了江帆无穷的征服感,他更加骁勇地驰骋在她的身。她的身体总能带给他惊人的快慰,那种快慰带来的酣畅淋漓的感觉,让他美不胜收
她是那样紧地包纳着的壮硕,令他不能自制,低头封缄了她的唇
那种深入灵魂的极致快慰,让她无法言喻,渐渐地,她放开了捂住自己的双手,完全接纳了他,收紧了他,跟着他一起驰骋、飞扬。
随着这一声娇弱地呐喊,她的身体一阵颤抖,随后松开他,瘫软下去,她感觉自己被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包围着,被淹没,被融化了,意识也随之飘散出去,在一个不知是宇宙还是什么混沌的世界里漂荡
他知道她已经到了顶峰,为了让她享受到完整的升腾和跌落的过程,他控制着自己,尽管来自她的颤抖,足以让他缴械,但是他咬牙坚持着,闭着眼感觉着她的过程,直到她瘫软在她的怀里
半天,她才在他温柔的吻复苏过来,目光有些迷离的看着他,伸出两只小手,为他抹去额头的汗。
他低声说道:“告诉我,你的好朋友走了多长时间了?”
原来,他没有释放自己,是为这个,她送自己的唇,吻了他一下,说道:“不是走了多长时间了,是、是该来了”说完,脸像被人涂抹了一层玫瑰的浓红。
“哦”
江帆低吼一声,突然加力,使她毫无准备,突然受到猛力冲击,还有余震经过的身体,再次被他挑起波澜,不由的发出一声惊呼,下意识的抬起身,迷离的目光看着他。
他也完全的迷失了自我,迷失在这惊心动魄的狂猛的冲击了,这直透灵魂般的冲击,早从亚当和夏娃时期,是相爱的男女最熟悉、最向往的旋律了
他的疯狂和耐力让她有些骇然,这种深入骨髓的滋味,每次与之前相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呼唤:“哦江帆”
尽管声音很但是他听见了,他激动的不能自制,连声答应着:“是的,我在,我在”
他加大力度,施力在她的腰间,用力推进她的深处,以期望让她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他的。他太爱她了,爱她似水的身体,爱她柔情的性格,爱她的一颦一笑,爱她的前世今生,超过爱自己,即便一同毁灭,他也无怨无悔。
突然,像什么东西在他的脑海里瞬间爆裂开来那样,他的意识里出现了美丽而璀璨的烟火,是为他心爱的女人绽放的烟火,好美!如花团般锦簇,光彩夺目,动情的泪水,湿润了他的双眼
在锦安学习的彭长宜,遵照江帆和部长的嘱咐,带了几箱北城温室大棚产的袖珍西瓜,当做见面礼和敲门砖,分别给市里几个主要领导送去,外带着家乡的特产驴肉。
尽管礼物不多,但都是土特产,对于初次拜见锦安领导的彭长宜来说,也是较得体和恰到好处。
彭长宜下课后,在党校食堂吃过饭,利用晚的时间,把这些礼物分别送到了几位主要领导人的家。
说来,在选择先给哪个领导送礼的时候,彭长宜跟自己打了一个赌,他最先选择了市委书记翟炳德。
因为他这是第一次给这么大的领导送礼,而且自己还是个科级干部身份,差距太大不说,人家给他开不开门还都两说。
他之所以跟自己赌,是要锻炼自己的胆量,锻炼自己送礼的胆量,他给自己定了标准,如果翟炳德家的门敲不开的话,那么接下来他谁都不给送了。
有了这个目标,在党校开班的当天晚,他自己开车,直奔翟炳德家。
彭长宜每年都会跟着部长如今已经是亢州市委副书记的王家栋来锦安给领导送礼,尽管他没进去过,但是早知道了领导们各自的家庭住址。
翟炳德的家是早期的常委家属院,这里有一片两层小楼,都是独院,有着一种古朴的美,那些现代的高楼大厦多了威严,少了浮华,尽管简朴。
但从周边的环境以及严格的进门审查登记来说,这些不入现代人眼的小楼,却有着至高无的尊严,这里住着曾经离岗的几位老干部和现任的常委们。
彭长宜顺利的经过了门岗的登记程序,眼下已经到了腊月,临近春节,门岗们早炼出了一副火眼金睛,他们一看知道彭长宜是送礼的,登记后放行了。
来到翟炳德家的小楼前,把东西搬出,透过矮矮的花砖墙,往里望了一眼这栋两层的陈年小楼,深深呼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按了门铃。
立刻,有一位六十多岁的妇人打开门出来,她操着外地口音说道:“谁呀?”
“阿姨您好,我是彭长宜。”
这位妇人彭长宜认识,是翟炳德家的老保姆,每次来,都是部长摁完门铃,这个保姆出来开门,而彭长宜和司机只是低头搬东西,把东西搬进院里后,他们不声不响的退出去。
“我是他家的保姆,你找谁?”
“我来看看翟书记。”
老保姆看着彭长宜,不认识,又看看他手里的东西,不知为什么,那一刻彭长宜觉得自己是不是带的东西太寒酸了。
他见保姆还在犹豫,说道:“阿姨,翟书记在家吗?您让我进去呀,手都冻僵了。”
记得刘忠说过,彭长宜最会博得老年妇人的好感,那个老保姆听他这么说,才侧过身,让彭长宜进来,随后又关好了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