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秀看了一眼彭长宜,又冲舒晴说道:“早知道你想到基层挂职锻炼,来我们阆诸都好啊,我是最爱听舒教授讲课了,总能让人有意外的收获。”
殷家实也附和着说道:“是啊,我记得在省委党校,只要有舒教授的课,保证所有的学员都精神百倍。”
佘秀看着殷家实,说道:“我说老殷啊,你说话干嘛总是给人留下想象的空间啊,你明说,是舒教授的课讲得好,还是舒教授人长得漂亮?”
殷家实被佘秀逼得没办法,不好意思地说道:“都好,都好。”
“哈哈。”大家哄堂大笑。
舒晴被他们奉承得有些不好意思,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佘秀又说:“舒教授啊,既然你已经去了亢州,秀无法改变什么,但我有一个要求,是亢州对你不是那么回事了,想着来阆诸,仅此而已。”
江帆说道:“您这是公开挖墙角啊?”
佘秀认真地说道:“我一直有个想法,是想搞个一系列的培训,来提高阆诸干部队伍的整体素质和综合素质,这个综合素质包括化修养、礼仪修养、品德修养、能力的提高等等,叫三养一提高,次去省里,我跟樊部长还汇报过,樊部长对我的想法给予了充分肯定。他说可以请省委党校、甚至央党校的教授来讲课,我当时的确是想到了舒教授。”
舒晴依然微笑着说道:“谢谢佘书记看得起我,如果您要搞的话,在不影响亢州工作的前提下,我可以过来帮忙。”
佘秀又把目光投向彭长宜,彭长宜是多么聪明的一个人,他赶忙说道:“舒教授的话应该改为在不影响佘书记搞培训的前提下,进行亢州挂职期间的工作。”
“哈哈。”佘秀开心地大笑,冲着彭长宜竖起大拇哥,说道:“倒是年轻人,反应真快,佩服。”
彭长宜说:“舒教授本来是全省的,她来我们那里挂职,我们无形多了一个工作任务,那是为舒教授做好实习期间的一切服务工作,提供一个全面的综合的陪练场所。”
“哈哈,小彭太幽默了。”
佘秀端着酒杯,目光又转向内蒙了几位客人,说道:“头下班的时候,听说江市长内蒙的客人要来,我说让他先跟我陪客人,他不肯,我说你是不是把量留给内蒙的同志,他跟我哈哈大笑。过会我又听说亢州的客人也来了,更不能强求他参加我们那边的活动了,两个地方的娘家人来了,他高兴得嘴都合不了。来吧,我先敬远道而来的客人一杯,然后在敬亢州客人一杯,最后大家共同喝一杯,三杯酒后,我不陪大家了,我那边还有客人。”
彭长宜发现他后面的副书记殷家实一直很深沉地站在佘秀的身后,端着半杯酒,佘秀回头看了一眼殷家实,说道:“殷书记,你那半杯酒要么喝掉,要么满。”
殷家实说:“佘书记,您先敬,我单来。”
佘秀说:“来吧,一块吧,一块敬两地的客人,你们是江市长的客人,是我佘秀的客人,也是我们阆诸的客人。干。”
佘秀果不食言,连干了三杯酒,江帆知道佘秀最近身体不好,不敢让他喝了。
佘秀又跟他们寒暄几句后,才走出去。
殷家实也客气地跟江帆和众人告别。
佘秀敬完酒走后,酒桌的气氛,才渐入佳境。
彭长宜在江帆的右手边,他的左手边是内蒙的乌书记,他发现江帆更具魅力,在酒桌,谈笑风生,挥洒自如,看来,人逢喜事精神的确是爽。
彭长宜的心里有些酸楚,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从一开始,他找准了自己的位置,而且这么多年来他也是这么做的,他知道自己可能有点嫉妒江帆,嫉妒他的春风得意,嫉妒他双喜临门。但是,这一切,不都是自己当初希望的结果吗?
不知不觉,彭长宜有点高了,吕华见状,赶紧主动端杯,敬江帆和内蒙的客人。
这酒注定会喝得一塌糊涂,联善饮的内蒙客人都喝高了。江帆更是舌头都硬了。
彭长宜借着酒劲,端着酒杯,起身来到乌力罕书记身边,说道:“乌书记啊,那天长宜走的匆忙,没有跟你再好好喝顿酒,今天我要补。”
这位敦实、憨厚的蒙族汉子,一听彭长宜这样说,赶忙站起身,说道:“兄弟啊,说真的,那次都怪我这张嘴,n任那时包我们那个地方,他吃住都跟我们在一起,我们彼此混得很熟悉,我这个rn大咧咧,所以说话没了顾忌,哪想到,那天却闯了大祸哎,因为这件事,我好长时间不好意思见n任我们这次来北京,如果不是遇到事情请n任帮忙的话,我是一辈子都没脸来见他的。”
彭长宜说:“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他们现在早重归于好了。”
“是真的吗?如果是那样的话,我的心里会好受些。”
彭长宜说:“是真的,您等着喝喜酒吧。”
“浩瑞!太好了,太好了。”
邬书记非常激动,他端起酒杯,都不跟彭长宜碰杯,自己先喝了一杯。
彭长宜知道他是个很性情的蒙族汉子,也不跟他计较,刚想干杯,被他拦住了,见他又满一杯,这才跟彭长宜碰杯干了。
彭长宜笑了,心想他倒是个讲究人。
这位蒙族书记跟彭长宜干完杯后,又倒满满一杯酒,恭恭敬敬地站在江帆的面前,说道:“n任,不,江市长,我敬您,祝您早日喜结良缘,我必定要过来讨杯喜酒喝的。”
江帆一听,用手指着彭长宜。
彭长宜无辜地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再说您什么也没跟我说呀?”
乌力罕书记说:“的确如此,彭兄弟只是跟我说,让我等着喝你们的喜酒。”
巴根也说了一句:“太好了!”
江帆高兴地说:“现在还没有提到议事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