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一晃而过,清晨,陆六六在严如风招摇的阵仗下,背着早已准备好的医药箱离开玉府。
玉子寇骑马跟在她坐的马车后面。
陆六六进到严府,看着摆放在厅堂里的黄金,满脸笑容对着严如风道:“严大人果然深知我心!”
严如风笑道:“犬子的病就全仰仗神医了。”
陆六六笑而不语。
陆六六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手术衣,就像曾经电视里那们,穿上白大褂,带上手套,围上手术帽,在众目睽睽之下换上,临进门前,陆六六挡住了要跟进去的大夫,只一句:要么你来,要么我去?
看着陆六六胸有成竹的样子,那大夫看了一眼严如风,只见严如风几不可察的点头后,那人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退下。
关上门之前,陆六六对着严如风:“严大人,令郎的命只在严大人一念这间,我在做手术的时候最烦的是别饶打饶,这一点严大要想来应该已经验证过了吧!”
严如风想着自己得到的情报,脸色涨成了猪肝色。
陆六六不知,在她进入房间后,严如风就调来了大批的守卫守在房间外,美名其曰为保护。
玉子寇淡定的看着严如风的动作,只是命人搬来梨花椅坐在那里,优哉游哉的品茶。
时间一点点的消逝,众人从早晨,到日中,又到落日是,那扇门始终没有再打开,严如风从最初的淡定自如,到最后的来回渡步,好几次都忍不住的想要冲进去,临到门边却又忍不住的停下。
直到月亮挂上树梢,玉子寇吃东西吃到吐,紧闭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
陆六六一脸闲适的出现在众人眼前,她脱掉白色的外衣,摘掉脸上的口罩和手上的手套,擦着根本不存在的汗水,“过了今晚,令郎基本上就安全了!”
这是严如风近几日来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只是陆六六接下来的话,让严如风心肝疼。
“我已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接下就请严大人兑现承诺吧!”
玉子寇适时的站起来,一个摆手,身边的侍卫走向放黄金的地方。
“慢着!”严允博出声阻止了侍卫,“陆神医怕是误会了家父的意思。”
“哦?”陆六六了然的看向严如风。
“如今家弟尚在昏迷中,并未醒来,神医之名并未验证,这酬金恐怕还不能带走。”
玉子寇摇扇啪的一下打开,笑道:“陆神医,现在你可相信在下之言了吧。”
严氏父子一脸懵的看向陆六六。
陆六六倒也没让两人失望,“果然如你所言,严大人恐怕还不知,我曾与玉公子打了个赌,赌约便是这十万两黄金能否顺利到我的手中,玉公子信誓旦旦的,只怕就算我救醒了严公子,不但金子没有,命都难保全,我不信,便,我不但能得了十万两黄金,还能让严大你再多出十万两。”
话一出口,严氏父子俱是一惊,他们惊得是陆六六从哪里来的底气。
陆六六走近严如风,在他耳边低语,严如风身体一颤,不可思议的看着陆六六,又看着身边的严允文,满眼皆是惊恐。
“父亲?”严允文不明所以的看着严如风。
“玉公子搬走这些黄金,想来严大人是不会有异议的哦!”
陆六六看着严如风刹白的脸色,心底叹息道:这么大的秘密都能让自己猜到,自己的命危矣!
陆六六带着成箱年黄金,在玉子寇的保护下,比之前更加招摇的离开了严府,严府流金门扁很快消失在身后。
陆六六回到玉府,念祖开心不已的扑进了她的怀里,只是还未待念祖高兴,陆六六神情严肃的看着玉子寇:“能不能成就看今晚了。”
玉子寇同样神情严肃。
夜,悄然而至,当人们都沉浸在睡梦中时,躺在床上的严允文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身边的仆人还未高心叫出声,身体便已倒在地,严允文愤怒的看着黑衣人,“你……”
刚开口,他就被自己的声音惊住,这嘶哑的犹如地狱之声,就连自己都被吓住。
“你不该醒来!”黑衣人眼神狠厉的看着严允文,举起手中的刀砍下去。
严允文惊恐的闭上眼睛,只是并未有意料中的疼痛,睁眼看见大哥只手接住那砍下的刀,
“大哥!”
“允文,莫怕!”
骤然间,房间通亮,严如风带着人出现在房间内,陆六六赫然跟在身后,她快步走至床前,检查一番才放下心来,总算赶上了,要不然自己的一番心血可算是白费了。
大厅,通火齐明,黑衣人被捆得结实跪在堂郑
“你个吃里爬外的东西,”
“严大人,莫动怒!”陆六六适时的阻了严如风的脾气,“剩下的事情就是严大饶家务事了,我想,玉公子和一样并不想参与其中,我们目的,想必严大人也很清楚了。”
严如风犹如吞了苍蝇般的难受恶心,却又发作不得,只得沉声道:“放人!”
“严大人果然信守承诺!即如此,就不打饶严大人处理家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