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伊曲盈,就是案板上的鱼肉,除了任人宰割之外,她没有任何选择,而薄宵涯,就是那个手里拿着刀的人,他会慢慢的、慢慢的将伊曲盈给生吞活剥,将她的抵抗全部都化为乌有,除了顺从还是顺从。
无论是中间的过程到底如何,无论到底经历了如何屈辱的一夜,无论到底是怎样的强迫,但是薄宵涯心里清楚的知道,他完蛋了,彻底完蛋了。
黎明的阳光是如此耀眼,周围的花草树木,有如茨迷人,芬香的空气中弥漫着花朵的气息,温馨的房间,却失去了之前的欢乐,精致的装修,却成为了一个笑话,美丽却幸福的家,就这样被他亲手给毁了。
薄宵涯坐落在床头上,他后悔了,真的后悔了,但是世界上却没有后悔的路可以让自己走,他伸出手在触摸着伊曲盈,而即便在睡梦中的伊曲盈,却依旧如此痛苦。
蹙起的眉头,弯弯的睫毛,紧闭的双眼,却感觉像是哭的模样,红肿的嘴唇,像是在勾引自己,再次俯身亲下去一样,而薄宵涯再次遵从本心吻了下去,闭上眼睛,感受最后的温度,也感受只属于伊曲盈的气息。
在睡梦中的伊曲盈,慢慢的睁开自己的眼睛,浑身上下都像是被卡车碾压过一遍,从上到下,身体像自己传出警告,也想自己传出一些无法言的疼苦。
丢失的魂魄终于回归,睡眼惺忪的眼睛,猛的完全惊醒了,夜晚的片段,就是电影一样,在她的脑海中不停的闪烁,而自己就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样,睁开眼睛看着在自己头顶的漫星空而眼泪也毫无征兆的流了下来。
无论是生理上的眼泪,还是心理上,伊曲盈慢慢的将自己蜷缩在一起,慢慢的拥抱自己,寒冷的心,寒冷的空气,都令她感觉窒息。
“你醒了?”迎着晨光的薄宵涯,站在窗口,思考着,但是眼睛却一直都注视着伊曲盈,自然也察觉到伊曲盈已经醒了,他的声音充满了温柔,但是对于伊曲盈来,只有恐惧。
将头给扭过去的伊曲盈,卷着被子慢慢的坐了起来,她看到身穿白色衬衣的薄宵涯,在阳光的照射下,就像是王子一样,但是当薄宵涯走进的时候,她却发现,王子只不过是一种假想的状态,在这个世界上,有几个人可以看清楚王子的外表,在怎么美丽,却也是拥有一个看不透的内心。
“站住。”一开口,干涩的嗓音就将她的喉咙给沙哑,简直就是沙漠中失去了水分,想要开口话,却发现,声音几乎要发不出来。而薄宵涯却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将床头的水杯递给她:“喝点水。”
强势中带着不可拒绝,而伊曲盈也没有想要拒绝,因为她的嗓子真的就像是在冒火一样,迫切的需要温水来进行灌溉,颤抖着手接过了水,咕咚咕吣声音,温暖的嗓子,而寂静的房间里面,只有喝水的声音,其他的全部都听不见。
一向傲饶薄宵涯,也只是乖巧的坐在她的身边,看着她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被温水浇灌的嗓音,终于回归的正常,不在沙哑:“离婚吧。”
向来不知道拐弯抹角的伊曲盈,她洒脱的将自己脑海中唯一的想法告诉了薄宵涯。
尽管心中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薄宵涯却依旧被震惊到了,他张了张嘴,却发现,他不知道要些什么,只是有些痛苦的看着伊曲盈。
身体的疲惫在告诉她经历了什么事情,对于薄宵涯的祈求,她当做没有看见,那个时候,她是否也这样祈求过薄宵涯,但是换来的是什么,是薄宵涯更加猛烈的撞击和惩罚,她认输了,也承认自己高估了在薄宵涯心中的位置。
“对不起,曲盈,对不起。”痛苦的声音再次传来。“别的给我道歉,我不需要。”伊曲盈彻底暴怒了,她用力的甩开了薄宵涯想要触碰自己的手,眼眶的泪水倾斜而出,用着最扎心,最痛苦的声音呐喊着:“你就是一个混蛋,而我也是瞎了眼睛,居然以为你不会伤害我,我算什么东西,我算什么,哈哈哈哈,我算什么。”
“曲盈,你不要这样,不要。”薄宵涯想要触碰伊曲盈,想要让她冷静下来,可是:“别碰我,别碰我。”处在暴怒状态的伊曲盈,不管不鼓用手将薄宵涯给打开。
而在敲打的时候,露出她的锁骨,已经布满伤痕,清晰可见的牙印甚至是吻痕,都随处可见,只是看到这一幕,薄宵涯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畜生,他到底对伊曲盈做了什么啊。
后悔的悔恨感,倾斜了全身,浑身上下,都被后悔所笼罩着,而此时的薄宵涯,他单膝跪在了窗前,用手握住了伊曲盈在不停挣扎的双手,痛苦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点眼泪,滴落在伊曲盈的手上。
“薄宵涯,你居然哭了?”伊曲盈看着薄宵涯的眼泪,他她伸出手轻轻的触碰,但是却只有感觉到讽刺:“多可笑,你居然哭了,是因为我吗?你放心,我不会去告你,你这最多算是婚内而已。”
“不要了,不要了。”薄宵涯一个子都不愿意在听了,他握着伊曲盈的手,充满了悔恨,他懊恼的想要让时光倒流,哽咽的声音中带有哭音,却也被喉咙狠狠的压住:“我错的,我真的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无论薄宵涯到底有多么懊恼,也无论薄宵涯有多么的想要留的伊曲盈的原谅,但是这一切都不重要的,完全不重要了,因为一个人一旦心死了,还如何活下去。
果然,伊曲盈将自己的手给慢慢的抽回来,愤怒的脸上,现在却写满了平淡如水,没有了丝毫的情感,看着薄宵涯就像是一个看着无关紧要的人,淡淡的扯着微笑:“薄宵涯,你帮我拿回了伊沁,而我正好也陪你睡了,我们银货两讫,互不相欠,谁也不欠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