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薄风雅有点崩溃的就是霍南笙居然还非常嘚瑟的冲着她笑了笑,似乎是在说,他已经得到了家人的认可,什么时候,让自己转正,只不过,薄风雅在看到这一幕,默默的抽了抽嘴角,却有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现,反而是毫不客气的冲着薄靳涯,伸出了手,带着威胁,有带点笑容:“还说吗?”
薄靳涯非常没有骨气的咽了咽口水,然后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像是一个哈巴狗一样的说道:“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说了,不说了。”
他还敢吗?就这只手,就算是被打了,他也只能打落牙齿往嘴吞,一点都不敢大声的说话。
“真乖。”薄风雅表示个非常满意,她要是还制不住眼前的小屁孩,还怎么当他的姐姐,而霍南笙却一直含笑的看着她,无论是生气的还是威胁的,甚至是带着淘气的微笑,在霍南笙的眼中,都是这样的精彩十足,都是足以让霍南笙为之一动的心跳,而霍南笙却就这样看着他,舍不得收回自己的眼睛。
被人如此这样注视着,薄风雅又不是像她的兄弟一样,反应迟钝,这不,她也伸出眼睛瞪了霍南笙一样,但是霍南笙却继续微笑着看着薄风雅,仿佛此时的薄风雅就像是从天而建的天使一样,让人的眼睛移不开。
只不过,比较可惜的是,薄风雅却被这样的眼神,给看的面红耳赤,她娇嗔的对着霍南笙喊道:“看什么?别看了。”
她又不是木头,被人这样注视着,她肯定要红着脸颊,害羞的不敢抬起自己的眼睛。
至于霍南笙却还是继续的看着薄风雅,他忽然之间觉得自己的一切都没有白费,他终于成功了,他没有丝毫收敛自己的眼神,反而油腻的说道:“想要看一辈子。”
“呕呕。”能如此煞人风景的就只有在病房里面多余的人,当然就是薄靳涯,实在是忍不住了,浑身上下都觉得过于这种话,怎么能说出了口,太肉麻了,他起皮疙瘩都起来了。
且不说起皮疙瘩的事情,他的这一行为,打断了含情脉脉的两个人,他们的眼神本来就只有双方,但是却没有想到薄靳涯,能如此大煞风景,简直就是找死啊,薄风雅像是刀一样的眼神,嗖的一下杀了过来。
反应就算是非常迟钝的薄靳涯却有立马的反应过来,非常不上道的辩解道:“姐,真的不怨我,你们俩也太肉麻了,都已经这样了,怎么还能说,什么事情都没有,姐啊,你怎么能欺骗你可爱的弟弟,你这样是不道德的。”
简直就是戏精的薄靳涯,还不知道什么是死活的,就这些话,刚一说出口,就看大薄风雅的火气凑了一下,上来了,她实在是忍受不住了,而薄靳涯也立马反应过来了,就从自己的身后,随手抽出来一个枕头,拿着一个软趴趴的枕头,挡在自己的面前,卖着惨说道:“姐,我可是浑身上下都受伤了,你可不能在打我了,不然我要是伤上加伤,那我要在医院里面住很久了。”他就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让自己的姐姐心软,这不,现在就是一个好的时机。
薄风雅也就是一时的发愣,结果没有想到薄靳涯却非常滑头的这样说,她还能怎么样,只能将自己的手给放了下来,但是却伸出手将薄靳涯的枕头给扒拉了下来,结果就看到薄靳涯委屈的脸上,受着伤口,还委屈巴巴的看着自己,仿佛自己是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可是她没有啊,她伸出手指着薄靳涯的头,没好气的说道:“我告诉,下一次要是在这样说话,我就扯了你舌头。”
她明知道自己不会这样做,但是却还是忍不住想要这样说,并且最终要的是,她的弟弟确实很可怜。
都已经准备赴死的薄靳涯,却没有想到事情居然就这样结局了,而他却陷入了沉默,他的玩笑从来都是掩饰情绪的最好办法,他看到这样的薄风雅,却有不免想到伊曲盈,一个替自己当了一枪的伊曲盈,但是他却希望是自己受伤,而不是被人救了,他就是一个一无是处之人,一个天天闯祸,每天被哥哥擦屁股的人,还有是被秦均翼烦透的人,却依旧在儿时的救了自己的人,还有再次被伊曲盈救的人。
薄风雅却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已经清醒了,也不知道伊曲盈的伤居然是因为他,她什么都不知道,反而是看到薄靳涯,居然露出的笑容,带着勉强,而自己居然以为和以前没有什么区别,她忽然之间觉得有些心疼自己最小的弟弟。
她还没有来的及说些什么,就被薄靳涯给打断了,反而是吊儿郎当的说道:“哎呀,姐,这一次,你可是终于能嫁到一个好人,也不辜负我曾经狠狠的凑了那个人渣一顿。”
薄靳涯怎么会将这样事情给摆放出来,反而是继续和薄靳涯聊着无关的事情,他每次只要看到他的姐姐,就会想起张合立这个混搭做的事情,就忍不住的想要在揍上一顿。
“你打过他?”霍南笙忽然想到了什么,他立马就再次追问了起来,而薄靳涯一副,敢做就要敢当的模样:“对啊,谁让他不知死活,我当然要狠狠的教训他一顿。”
他完全没有当做一回事,却看到了霍南笙有些变的脸色,他忽然之间觉得有些不好:“姐夫,怎么了?我难道不应该揍他吗?”只要霍南笙敢说一个不字,他奶奶的,他也顾不上自己受伤,肯定要狠狠的揍上霍南笙一顿。
但是霍南笙却没有辜负他的期望,反而是说道:“你不应该自己动手,告诉我一声,我可以找人帮你的。”
只不过,眼底有些看不清楚的东西,也就是转瞬即逝,快到薄靳涯都来不及看清楚,但是霍南笙的话,非常和薄靳涯的想法,果然就看到薄靳涯还想要伸出手拍拍霍南笙的肩膀,却发现不行,只能收回自己的手,再次说道:“够义气,以后好好对我姐,不然,我的拳头可是不长眼的。”
还像是黑社会一样,扬了扬自己的手被包裹的拳头,一脸认真,但是如果忽略他那张受伤的脸,估计会更好。
“我会给她幸福的。”真的不是霍南笙自吹自擂,而是他有这个资本,只是因为他是霍南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