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一遍问你,伊曲盈在哪里?”薄宵涯彻底被激怒了,他的愤怒,几乎要将自己给吞噬,伸出手抓住了齐凡木的浴袍的衣领,再次质问到:“在哪里?”
齐凡木被这一操作,给彻底震惊了,勉强维持住自己的心跳,嘴角却还是坚持的说到:“薄宵涯,你爸爸就是这样教你礼貌的吗?”
但是,他忘记了,这是薄宵涯:“说。”
薄宵涯没有时间了,在这里呆上一秒,伊曲盈就要受到多收到一秒钟的伤害。
齐凡木却以为至少薄宵涯会给自己一个薄面,但是,他发现,他错了,薄宵涯始终是薄宵涯,冷酷无情的薄宵涯。
眼睛看到一旁的水果刀,薄宵涯用力的将齐凡木给推到了地上,被扔到地上的齐凡木,还以为薄宵涯怕了自己,他瘫倒在地上,对着薄宵涯喊道:“薄宵涯,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吗?伊曲盈死谁?我根本就不认识,薄宵涯…”
“说,伊曲盈在哪里?”薄宵涯手里的水果刀走到了齐凡木的身边,锋利的水果刀,就像是薄宵涯一样,眼神犀利的如猎鹰一样,没有可以触碰的伤口,他一步一步的走到齐凡木的身边,手里的小刀,没有丝毫的感情,一刀扎了上去,再次问道:“伊曲盈在哪里?”
“啊啊啊。”齐凡木怎么能想到薄宵涯会如此残忍,绝对想不到,但是,这并不是结束,反而是一个开始。
齐凡木的汗水低落下来,手疼的不停的尖叫,想要用另一只手触摸,被薄宵涯给将手折断,一只手按着到,再次问道:“说不说?”
“下一次,就是你的命根子。”
“不要,不要,我说,我说。”齐凡木彻底被吓到了,这一切出乎意料,薄宵涯的眼神毫无感情,按压这齐凡木的手,再次抬起头看向齐凡木。
齐凡木疼的汗水直流,嘴里还是不停的说到:“80…41。”
这是他唯一磕磕绊绊的说出的话。
果然,声音刚一结束,就听见一直坐在床上的唐一念的笑声:“哈哈哈哈。”
她在大笑,笑薄宵涯的无知,也是在笑薄宵涯:“薄宵涯,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脏,我告诉你,伊曲盈也会和我一样的,哈哈哈哈。”
仰天大笑,嘴里说出的话,却像是最毒的话,在薄宵涯的心里敲击。
薄宵涯扭过头看向唐一念的眼神,没有丝毫的感情,因为唐一念,将他最后的仁慈,全部都吃掉,他没有了丝毫的仁慈,脑海中,只有恨意。
“她受到一丝伤害,我都会千倍百倍的全部都还回来。”他会将伊曲盈的伤害,都报应回去,一点,一点的。
至于被囚禁的齐柏瑾,他的身上也已经分不清楚到底划了几道伤痕。
伊曲盈也控制不住的划到了腿上,低落下腿上的鲜血,在地板上摩擦,手臂伤口也是在显示着他们到底奋斗了多少次。
至于齐柏瑾,更加悲催,手臂上,衣服上,腿上,到处都是。
被药控制的大脑,终于还是破功了,她的眼睛开始通红,已经分辨不清楚眼前的事情,只是想要将眼前的人,给吞掉,给撕扯。
他终究还是再次扑了过去,将伊曲盈给再次压倒了身下,他控制不住了。
此刻的伊曲盈也身心疲惫,她的手鲜血淋淋的。
虚弱无力的推着齐柏瑾,嘴里还大声的喊道:“不要,齐柏瑾,你冷静点,齐柏瑾。”
但是,此刻的齐柏瑾,已经没有了理智,他将伊曲盈身上的衣服给撕碎,无神的眼睛,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还是控制自己,将所有的事情,一步一步的向失去控制的方向发展。
“薄宵涯,薄宵涯,薄宵涯…”撕心裂肺的呼喊,伊曲盈的声音干涩无力的呐喊,她不停的喊着薄宵涯。
齐柏瑾却还是没有了理智,在伊曲盈的脸上,脖子上亲吻,与此同时的薄宵涯,终于来到了门口,仿佛心有灵犀一般,也听到了伊曲盈的呼喊声,他敲打着门,嘴里喊道:“伊曲盈,伊曲盈。”
伊曲盈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只是声嘶力竭的呼喊,最终声音也越来越小。
薄宵涯终于怒了,他再次用力的全身向门上撞,而门经过薄宵涯的一而再的撞击,终于开了。
当薄宵涯,看到眼前的一幕,他的愤怒的扑了上去,将齐柏瑾像是狗一样,将他给甩到了一边。
理智还没有回归的齐柏瑾,在薄宵涯一拳,又一拳的揍上去,他终于再次清醒了,看到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的伊曲盈,他知道自己再次失控了,他活该,罪有应得。
eny也走了进来,看到这样的伊曲盈,她忽然觉得庆幸,自己有穿外套,连忙将外套脱去,盖到伊曲盈的身上。
双眼无神的伊曲盈,只要一触碰,就能感觉到浑身发烫:“薄宵涯,别打了,曲盈身上不对劲,薄宵涯。”
eny幸好理智尚存,只要一看,就能看出来不对劲。
果然薄宵涯也扑了过去,他将伊曲盈给搂在怀中,紧紧的抱着,嘴里不停的安慰:“曲盈,曲盈,你醒醒,你醒醒,是我,我是宵涯,我来了,曲盈。”
他的安慰没有丝毫的效果,闭上眼睛的伊曲盈,却像是木偶人一样,嘴里不停的喊道:“热,热,我热。”
“曲盈,曲盈。”薄宵涯伸出手握住了伊曲盈的脸颊,想要伊曲盈告诉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是结果,却没有回答,反而是挨打的齐柏瑾,理智也只是暂时的回归:“药,被下药了。”
他喘着粗气,鼻青脸肿的脸颊,却还是无法掩盖不正常的红。
薄宵涯果然懂了,他当然能看到齐柏瑾被玻璃划过的伤痕,但是这些伤痕,远远比不上伊曲盈遭受到的伤害,薄宵涯二话不说,将自己的外套脱去,紧紧的将伊曲盈给裹住,没有一丝缝隙,抱着伊曲盈离开了这个肮脏的地方。
至于eny,也走了过去,她当然是知道齐柏瑾的药,她伸出手,将齐柏瑾给扶了起来。
但是此刻的齐柏瑾,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被薄宵涯打退的yu火,再次燃烧了,也开始不知羞耻的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