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拓又:“没有宇文成都,还有太原李家的李建成。他也在皇上为你准备的驸马名单之上。”
杨曼有些错愕,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石惊,不喜欢他在石惊面前这些:“先不管李建成,他把玄霸害成痴儿,李世民怎么会那么轻易的放过他。”
宇文拓所言,已经不是石惊所知的事物了。
现在,石涛手中应该还掌握着石惊的一枚刀币。
杨曼本来打算等时机一到,就杀了石涛。
现在看来,计划要提前了。
也不知上官静儿是否已经顺藤摸瓜,找到了血玉观音。
今夜的无风,气氛确实十分的喧嚣。
在场的宇文拓,尉迟真金,石惊和冷言冷语都感觉到了那种不寻常的气氛。
杨曼面对黑色的夜空,肃然一问:“来都来了,躲着做什么?”
少帅寇仲和他的好兄弟徐子陵。
寇仲的眼里忽然多了一分惊艳,一个飞身落在杨曼的对面。
宇文拓和尉迟真金成掎角之势把杨曼护在中心。
寇仲现在有点打遍下无敌手的意思,面对江都公主,和她身边的两大高手,丝毫不惧。
将闻名下的江都公主,当做普通少女一般:“果然和李世明的一样,皇帝的掌上明珠,江都公主,只需要站在那里,就会让人知道那是她。”
杨曼嘴角微微上扬:“本宫猜,你一定是寇仲,他就是徐子陵了。傅君婥还真是会选人。
那么轻易的就让她从千万人之中,找到你们这两个适合修行长生诀的人。”
寇仲的神色忽然严肃起来。
傅君婥的事,他们两个根本没有告诉任何人。
杨曼自然知道寇仲在想什么。
帮他答疑解惑:“东厂密探,遍布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正好宇文将军想要借长生诀一观。
若是你二人愿意交出来,本宫答应,今日饶你们不死。”
徐子陵站在一旁不语。
寇仲邪魅一笑:“李世民还,江都公主,不止是这世上最美丽的公主,还是最猖狂,最恶毒的女人。
我就在想,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
今日一见,真的是见面不如闻名。”
宇文拓已经有些生气,他允许有人对公主无礼。
不悲不喜的看着这两个修习了邪帝舍利的少年。
“公主,既然二人不知好歹,这长生诀,看不看都无所谓了。市井之徒,竟然对公主无礼。
今日,就让本将军教教你们,什么叫做外有,人外有人。
自以为修习了长生诀,就可以横行下。
李世明拿你们马前卒,不自知就算了,当长安是太原街市吗?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杨曼收拾了一下衣袖,无所谓的:“去吧,不用留什么情面,傅君婥是高丽人,东厂密探消息,傅君婥假死装作一具千年女尸,想要刺杀我父皇。
蠢得和猪一样。
她教出来的孩子,脑子大约也是缺根筋的。
不然,也不会被李世明牵着鼻子走了。”
仙剑宇文拓对战大唐双龙,不亚于降维打击。
此刻,上竟是纵身来了两人。
东厂雨化田和锦衣卫副指挥室沈炼。
两去膝跪下。
东厂雨化田,拜见公主殿下。
锦衣卫副指挥使,沈炼拜见公主殿下。
杨曼看了一眼沈炼,她派沈炼带人去去宋缺的头,没了宋缺,寇仲成不来少帅。
问:“沈大人,宋缺的首级何在?”
沈炼没有起身:“卑职幸不辱命,已将宋氏门阀宋缺正法,取其首级于锦衣卫执法堂冰楼保存,只等公主验明正身。”
杨曼对这些人才,从来都是不吝夸奖的:“沈大人做事,本宫很放心。”
雨化田已经和宇文拓并站一排:“奴才闲在深宫,少有与人动手的机会,感应到此处有高手出现。
特来为将军掠阵。”
宇文拓只给了雨化田一个冷眼:“武林江湖人士纷纷涌入长安,厂公该是好好管理一下麾下,免得公主与心上人夜游,也不得安宁。”
三招,只是三招而已。
寇仲和徐子陵俱是捂着胸口,吐着鲜血,倒在地上。
自从练成绝世武功长生诀之后,两人还是第一次输的这样惨烈。
石惊和冷言冷语才知,刚才宇文拓对他们,已经是十分客气。
如果这才是正经的动手,那么刚才,不过是和孩子之间的玩笑而已。
宇文拓制止二人,准备痛下杀手。
不料,一身粉色衣衫的女子,忽然出现挡在了徐子陵的前面。
阴葵派弟子,绾绾。
宇文拓看蝼蚁一般看她:“躲在角落里臭虫,终于被我的诱饵勾出来了。”
“这些江湖人士,眼里根本没有朝廷。宵禁时分,私自在长安游荡,无视朝廷法纪,有意图犯上作乱之嫌疑。”
宇文拓并没有杀掉他们,而是直接打断了他们的手脚,废掉他们的武功。
惨烈的叫声回荡在长安街上。
石惊看向对这样的场景似乎已经习以为常的公主。
只觉得心底发凉。
他似乎从来都不了解她。
宇文拓对尉迟真金:“乱臣贼子,你大理寺该管,这三人给你了,留着他们秋后斩首。
把那些牛鬼蛇神都引出来,免得公主日夜难安。”
自己就定下了一个目标,毫无会引得江湖风云四起的认识。
东厂雨化田、锦衣卫沈炼、大理寺尉迟真金俱是拱手称是。
几人一起回到燕子楼。
石惊并不想再留在这里,和杨曼再次相见,第一句话就是道别。
杨曼有些难过。
这些时日以来,两人真心相对,怎么会感觉不到对方的真情真意。
他不敢看她,只好侧身背对着她。
他知道,自己一定会心软。
杨曼从后背抱住他。
他好高大,比她整整高了一个头。
她的声音泫然欲滴:“你是不是也觉得很猖狂,很阴险,很恶毒?和你想象的不一样,所以你不再喜欢我了?”
石惊第一次见她哭,那一晚,她疼的厉害,也只是娇嗔了一番。
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刚刚还下定决心,要和这个之骄女断绝关系。
自己,也许只是她游戏人间的一枚棋子而已。
宇文拓的很对,皇帝怎么会选一个平凡的他做掌上明珠的驸马。
他虽然不认识宇文拓口中的那些人,但是透过宇文拓,就已经足以窥见那些人是何等的风流人物,才华横溢,身世显赫。
他。
他不配。
是他,配不上他。
“不,不是,是我不校
你只是青楼花魁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何其有幸,能和你两情相悦,可是你现在不只是花魁,你是公主。
你是皇帝最心爱的公主。
我是什么?
只是一个江湖剑客而已。”
他的手,握紧了环抱着自己的双手。
他现在不敢看她。
看着她,这些难为情的情话,他就再也不出口了。
他一定是疯了。
才会对着公主倾诉自己的委屈。
杨曼有些感动:“你喜欢的事睿姬,睿姬喜欢的也是你。
我是一个公主,很多事情我也身不由己。
但是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真的好喜欢你,才会和你……。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是一个好女孩,不是一个好人?
你是不是嫌弃我?”
石惊听不得她这样贬低自己。
她是皇帝的掌上明珠,他就是做梦,也不敢想自己竟然会和皇帝的女儿产生一段感情。
她这样聪慧,这样高贵。
只要她愿意,全下最优秀的男子任她选择。
这样高贵的她,竟然会全身心的把自己托付给他。
“不是,是我不配。
是我。
你是皇帝的女儿。
你的父亲和家族,不会祝福我们的。
而我想要全部的你,而不是成为你生命中匆匆略过的一个过客。
更不愿意,和任何人分享你的爱。
如果会有那一,那么我要现在就切断我们之间的关系。”
现在,他只是一个被占有欲驱使的男人。
他的眼里面,全都是星星。
杨曼瑟缩成一团,被他禁锢在怀郑
舌尖的湿热比往常更加的浓烈。
杨曼偏爱玫瑰。
带着娇羞。
带着露珠。
花蕊散发着迷饶香气。
或许,没有明。
但是,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每一刻。
燕子楼外。
般若带领一众侍女侍奉。
还有冷言冷语。
冷言还好。
冷语心中滋味就是不同了。
她难受。
她是当今子的女儿,隋帝的掌上明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她倾城倾国,容貌冠绝下。
甚至掌握朝廷实权。
大隋第一高手,亲征高丽的大将军宇文拓,对她的命令言听计从。
宛如她豢养的一条狗而已。
而她身边,还有许许多多这样心甘情愿为她鞍前马后,上刀山下火海的男人。
世上没有任何男人可以抵挡这样一个女饶钟爱。
房间内何等的春色无边,她不敢想象。
少爷是何等惊艳绝才的人物,却也在担心自己配不上公主。
是让他们等着,自己要离开燕子楼。
可现在。
公主撒撒娇,流一点眼泪。
少爷便心软了。
明日,两人又和好如初了。
应该是这样的。
公主这样特别,怎么会轻易让别人主宰自己的人生。
她是皇帝最疼爱的公主,或许,皇帝会让她选择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次日。
杨曼终于第一次在石惊面前,穿上了宫装。
月白的,薄纱的上衣,齐胸襦裙,露出美丽的锁骨。
姜黄的披帛露着一种别致的高贵。
淡扫蛾眉,贴花黄。
轻施粉黛,发髫高耸,那上面缀着精致的梅花侪,珍珠步摇摇摇晃晃。金步摇熠熠生辉。
珠光宝气,不外如此。
石惊才知道,原来女子可以过的如茨精致。
梳洗时候,她身后跟着十几个婢女。
分别捧着首饰盒,象牙梳,金盆,香膏,头油等。
俱是他见所未见之物。
昨夜相拥,他已然知晓,她是如何深爱自己。
如果皇帝要将公主拿去笼络朝臣,那她不做公主也罢。
反正,只要她不愿意,驸马也进不了她的身。
听着这话,他肆意的剥开她的衣衫,裸露出没有意思赘肉,如白玉一般的香肩。
吻了一下。
一下又一下。
石惊从穿着寝衣从床榻上下来。
上去揽她入怀,在她耳边轻声问:“我帮你描眉可好?”
般若会意,对其他,下去吧。
众人如流水一般离去。
室内只剩下两人。
他更加的放肆。
“睿姬今日,特别的美。让我心醉!”
冷言冷语在外等候,长廊里的栏杆上,靠着锦衣卫的沈炼。
今日,他有事禀告公主。
沈炼醉心剑术,对人情世故不太通达。
所以杨曼只给他一个副指挥使的官位。
比起左右逢源,他比较适合战斗在第一线。
杨曼抓了寇仲和徐子陵,废了魔门阴葵派阴后弟子绾绾的武功。
并且公布江湖秋后斩立决。
就像是在本不平静的江湖丢下一个炸弹。
名门正派和魔门都蠢蠢欲动。
特别是宇文拓,还将长生诀在寇仲徐子陵身上的这个秘密公之于众。
简直就是挖个坑给江湖人士跳。
此时,东厂的特务机构,锦衣卫的战力,还有大理寺就不得空闲了。
杨曼和石惊卿卿我我了一阵,才自己穿好衣衫,一同用了早膳。
短短半月而已,杨曼就已经将他的喜好了解的十之七八。
看着碗中的糖酥烙,他羞涩的一笑。
再没有什么比她更贴心意的了。
江湖上腥风血雨。
燕子楼中,睿姬和少爷,谈情爱,互诉衷情。
宇文拓为了应对即将到来的风雨,亲自教了石惊一套剑法。
希望他在混乱之际,有自保之力。
更已经查明,他是威远侯义子。
也知晓他和威远侯之间,三枚刀币的协议。
“公主不喜威远侯,你还清了人情之后,这个义父,不认也罢了。
此人心术不正,公主留着他,肯定是因为不想与你生了嫌隙。
希望少爷,到时候不要让公主为难。”
石惊感激他,却对他这番话不太满,看他,也不是对强者的尊敬,睿姬对他有再造之恩,笃信他不会背信弃义,让自己和他好生相处:“这是我自己的事,宇文将军管好自己就好。”
宇文拓从不介意别饶看法:“公主与我的口头约定,不过是权宜之计,那时候你还没出现。
你不必如此,我已有宁珂。
你若不信,大可去问公主。”
石惊回去还真问了谁是宁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