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朝出去后对方离开开枪打他,毕竟是专业的花朝立刻开始他的蛇皮走位险险的跑到安全位置。因为花朝位置的变化,对方露头时立马被章台发现并将其击倒,而且是瞬间击倒了两名。
“这两名秒钟击倒两名两名是什么情况?”牧之遥十分惊讶的问。
“你知道有的人会背两把大狙么?”花朝告诉他:“只要他手速够快,瞬狙两个人也是有可能的。”其实花朝也被章台这一手秀到了。
“可他哪来的两把大狙?”牧之遥明明记得之前章台一把步枪一把狙啊。
“你澈哥的遗产。”花朝看了眼赵澈盒子旁边的一个端端正正的医疗包说。
对方在扶人的时候不小心露出来了,被留在原地的何宥沐发现了,瞬间击杀。
短短几分钟总积分前四的队伍在洋房这个地方进行了一场恶战,如果不是3S和FourTeam合作,那这局3S也不可能还能存活三个。
“章台怎么办?”何宥沐问。
“跑了,刚刚跳楼走了,还开走了赵澈的遗产。”花朝说:“也不是没良心吧,他还拿了个大药包端端正正的放在赵澈的盒子旁边,算是给他立了个坟,我也放了一个,你们要不要也放一个?”
两人纷纷表示要,于是赵澈的骨灰盒的四周一边一个端端正正的大药包,放完后三人还在旁边和了张影。
“我还听着呢。”赵澈一直都憋着没说话,直到他们合影时才咬牙切齿的说。
最后由于洋房的恶战,前三名战队损失过重,3S成功从第四名跃至第一名,FourTeam跃至第三。
晚上吃饭时。
“我的天啊,你们最后和在洋房和FourTeam的队长Kevin配合打死美国强队的时候,我都惊呆了。”岳柳梢都不禁的赞叹道,她实在是被他们洋房那波秀到了,没想到两队会在完全没沟通的情况下配合的那么好。
“洋房那一整段,我看着都紧张,真的是一点失误都不能有。”连陈维都表示看到洋房那段时全过程都心惊肉跳的,生怕一个失误或者章台没能及时理解他们的意思,就被对方逐一击破了。
“可不是嘛,我当时都紧张死了。”牧之遥现在想想还觉得激动。
“你们紧张么?你们还能安然自若的给我立个碑还合个影呢。”赵澈白了他们一眼说。
听到这里岳柳梢头笑了起来说:“你们都不知道,解说都被你们的骚操作惊呆了。才开始章台放了大包,他们还以为是失误,或者是背包背不下丢的。直到你们全都跑过来给他立碑,解说还以为这是我们中国队某种神秘的仪式。”
“章台她不禁拿走了我的枪,还开走我的车,那么多车偏偏就开我的。等这次比赛完我一定要好好和他聊聊。”赵澈愤愤的说。
“行了快吃吧。”岳柳梢看了看时间快十点了,便赶紧催促道。
花朝全程没说话,食之无味的吃着饭心里想着还有一天,打完他就可以直接坐半夜一点的飞机回Z市去看魏央。
“明天也要加油啊,争取稳住我们现在的名次!”岳柳梢开心的说。
比赛的最后一天,陈维在休息室和队员们说着最后一一天要注意的事项,帮他们调解心情,岳柳梢啧是接了一个电话出去了。
岳柳梢到了大门口看到了齐叔,和一个围的严严实实的人,她旁边还站着一大帮人。
“齐叔好。”她先是礼貌的想齐叔打了个招呼,然后难以置信的看着那可围的严严实实的人问:“我要不是看到齐叔了,我还真认不出你。”
“先进去吧,外面太冷了。”魏央说。
进来后魏央赶紧摘下围巾说:“花哥现在比赛了么?”
“没呢,十点钟开始,现在在休息呢。”岳柳梢大量了一下她然后问:“感冒怎么样了?”
“快好了,不然我也不敢来啊。”魏央告诉她。
岳柳梢听她的说话声音已经不哑了只是有点鼻音才放心。
“齐叔你也真放心让她来,现在瑞士这么冷。”岳柳梢看着齐叔说。
“他哪放心啊,带了这么多人。两个专业医生,一个中国知名中医,一个德国知名医师,三个护士,四个保镖。”魏央指了指后面一大堆人说。
坐在休息室的花朝好像听到了魏央的声音,但是以为是自己幻听,直到声音越来越近。
“我好像听到了小花的声音。”赵澈怀疑的说。
紧接着休息室的门被打开,岳柳梢带着一大帮人进来了,花朝一眼就看到了魏央。
“小花!”看到了魏央宗人都惊呼出来。除了花朝,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的看着魏央。一瞬间思绪翻涌,压抑了很久的思恋似乎都想在此刻喷涌而出。
“花哥!”魏央一看到花朝就准备往他的身边扑,被岳柳梢一把拉住。
“魏小央同志,你稍微克制一点,你还生着病呢。”岳柳梢拉着冒冒失失的她说。
听到熟悉的声音,许久没露出笑容的花朝终于笑了一次,他三步并两步的快速的走到魏央的面前。虽然此时的花朝很想直接抱住魏央,但是又很担心她的身体,毕竟刚生完一场大病又做了这长时间的飞机,身体应该很虚弱。
他极力的克制住了想将她拥入怀中的欲望问道:“身体怎么样了?”
“已经好了。”魏央挣开了岳柳梢的手扑倒花朝的怀里说。
花朝想了想,从Z市转航班,最早也要到十点半,但是魏央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你怎么过来的?”
“坐飞机啊。”魏央抬起头回答他。
“最早一班飞机不是十点半到么?”花朝疑惑的问。
“那我不知道,我是坐我爸的私人飞机过来的。我就说要早上这个时候来,他们就制定好时间,我只要在他们要求的时间上飞机就行了。”魏央解释道。
花朝恍然大悟,他都快忘了魏央是前首富的女儿的事情了。
对于魏央自己说自己快好了这句话,花朝不太相信便问魏央后面的齐叔说:“齐叔,她真的快好了?”
“差不多了。”齐叔回答他:“花少爷你放心,我专门带了两名专业的医生,小姐的病不会再变严重的。”花朝看了一眼齐叔身边的两名医生,其中一名还是外国人,便放心的点了点头。
一听到这里魏央就忍不住吐槽到:“齐叔,我就是重感冒,你把人德国近乎国宝级的医师都请来了。”
“哎,行了,你别再炫耀你是前首富女儿的事了。”岳柳梢看了看时间说。
“我好不容易能炫一次富还你还不让我炫了啊。”魏央不开心的说:“我还想你们回去的时候就坐我爸的飞机一起回去呢,现在看来,我要把他们都带回去,让你一个人坐飞机回去,哼~”
进场前花朝深深的看了眼魏央然后说:“老规矩,希望我的小祖宗借点运气给我。”
然后他低头吻住了魏央,大约两秒后放开她说:“因为要补上前两天的,所以光亲手背可能补不回来。等我。”
说完花朝直接上场了,此时的魏央心里想:“别说前两天了,就是要前二十年的我都会补给你的。”
魏央看着花朝消失的方向继续发了个呆想到:“不过,一天是亲手背,补上前两天的亲嘴,那补二十年应该亲啥呢?”
“小姐?”
“小姐?”
“啊?”魏央被齐叔唤回了神问:“怎么了?”
齐叔笑了一下说:“您该打点滴了。”
看着已经准备好的医生好护士,魏央才想起来自己还有最后一次点滴要打,便抓了抓头发坐到椅子上给护士扎针。
医生将其中一个保镖手里的箱子打开,然后组装出了一个小桌子,护士将魏央需要用的药品一样一样的放在桌子上,另外一位护士组装出一根可以挂药瓶的支架。
“还没打完点滴呢?”岳柳梢看了眼给魏央配药的医生和护士说:“果然,他们说但凡是身体好的人,一旦生病了,那每个十天半个月是不会好的。哪怕是重感冒。”
“正常人十天半个月也不会好吧。”魏央皱了皱眉问。
“那要分人,比喻说花朝,他生病了几天好了。”陈维告诉她。魏央想了想,印象中的花朝好像都不会生病的。
“还好你没说你还要打点滴的事。”陈维看着已经被扎完针的魏央说。
“我又不傻,都算好了,只要我们动作利索点,等花哥回来了他就不会发现我打了点滴的事。”魏央说。
纵观花朝在智商上长时间的碾压魏央,岳柳梢有点不放心的说:“可是你这智商?”
“我智商不行,但不是有齐叔嘛,让他帮我就行了。”魏央指了指坐在她旁边的齐叔说。
“瑞士的商店饭馆五点就关门了,你们天天晚上打完比赛了饿了都吃什么的啊。”魏央疑惑的问。
“哎,别说了,来到这里我都没吃上一口夜宵。”岳柳梢悲伤的说。“我真的超级想念国内的夜市。”
“说真的瑞士这个国家真的让人感觉很放松。如果我在瑞士有个属于我的公寓,不论什么时候我想吃什么都可以自己做,留在这里也挺好的。”岳柳梢幻想了一下说。
“陈哥,你在这里待这么多天了,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魏央转头问陈维。
“嗯,只要是中餐都行,我总觉得瑞士的口味我吃不习惯。还是中餐好吃。”陈维说。
“哦,我知道了。”魏央若有所思的说。
“别想和那些有的没的了,比赛开始了,看比赛吧。”岳柳梢说。
魏央可能收到了药水的影响没看一会儿就觉得自己头晕脑胀,眼前的画面忽远忽近的,慢慢的她就睡着了。
她是被陈维和岳柳梢的欢呼声吵醒的,一睁眼自己手上的针头都没有了,放药瓶的那些小桌子小架子全都已经收起来了,要不是她的手上还隐隐作痛,她都该怀疑是不是自己做了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