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网友说,您带领的队伍成员平均年龄不超过二十五岁,她们想知道国家包分配小哥哥么?”
弹幕一下子就活跃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那位网友就是我,我来问问,能不能分配一个?”
“不求和宋研究员一样帅,只要有一个就行了!”
“官媒搞起了相亲,当起了红娘,还包分配,爱了爱了。”
“嗯...”少年想了想,“他们都单着,但是我们的工作地点都是在G市,很多人大多都是不想异地恋...”
弹幕一下子就转画风了——
“滴,您的好友XX地已下线。”
“G市!!坐标G市!我可以!!”
“啊哈哈哈,感谢全国各地的姐妹帮忙,一下子就砍掉了百分之九十的对手!”
“等疫情结束,我就去G市工作!!”
“S市可以么?这么近,不就是开个车的距离吗?”
“楼你错了,我在G市和S市的交界,去哪里都不方便!!”
不过这些弹幕也就是网友们自己在说话而已,记者还是继续问道下一个问题——“等到蓉城解封之后,您想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和夫人一起来吃一碗热干面。”
少年说着这话的时候,抬眸看着一眼摄像机,像是透过摄像机,看着自己心爱的人一样。
“不看了不看了,三句不离自己的夫人。”
嘴是这么说着的,但身体还是很诚实地继续看下去。
“网友们想问您,是否会开通围脖,为大家介绍一下关于病毒的最新进展呢?”
少年微微思索,“如果大家对于病毒真的感兴趣的话,可以参考XX博物,各地的一个疾控中心,他们都会给出一些科普的知识,我夫人曾经说让我开一个围脖科普这样的知识,不过我给她讲了一段都没有,她就睡着了。”
“所以我想,我适合催眠,不适合介绍病毒。”少年自嘲了一遍,不过总体的意思还是拒绝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夫人真的绝了,这就是学渣嘛?”
“U1S1(有一说一),其实如果有兴趣听的话,宋研究员讲病毒真的讲的很好,很生动,我一个不是微生物专业的学生都听懂了,但是如果不感兴趣的人,真的会当作催眠曲。”
“看来夫人和宋研究员不是一个专业的,鉴定完毕!”
“学渣倒不至于,能让宋研究员看的,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叭?”
因着问题是随机抽取的,所以宋嘉禾在直播的现场也不知道会有什么问题,不过这个环节时间并不长,最后一个时间点,是记者让少年对观众说一些话的。
少年的身子一向如同松树那样地挺拔,眉眼之间还是那样的帅气,尽管带着的口罩遮住了大半的面容。
他说——
“抗击病毒的这场战役,还没有完全结束,直至目前为止,已经有非常多的省份开始成为低风险地区,开始解封,但是大家还是要做好防护的措施。”
“保护自己,也保护他人。”
少年点点头,“从你们戴口罩的那一刻起,其实就是在为华夏奋斗了。”
将所有的人都鼓励了一遍,直播中的少年远比私下更加的温和,下了直播的时候,好几位院士就忍不住说话了——
“我说小宋在直播间可比在私底下要轻松多了。”
钟院士笑了笑,“晚些时候,咱俩一起去吃个腊味饭去。”
宋嘉禾摸了摸鼻子,点点头,虽然是喊着少年“小宋”,但是在军部这边,少年的身份几乎和在场的院士身份是平行的。
“你们那广式腊肠哪里好吃呢?四川辣肠才好吃嘛。”章院士就说话了。
“你还吃辣的,看弟妹不骂你一通。”钟院士白眼了章院士一番,少年没怎么说话,就是静静地听着老一辈们在‘吵架’。
这就是为什么说少年在直播间说的话会多一些了。
宋嘉禾在私底下,从来都是做多过说。
虽然年龄尚小,资历和老一辈专家比也显得浅薄,但是成熟稳重的心态却展现得淋漓尽致。
“小宋,结婚的时候记得喊我们这群老家伙嘛。”
其实喊着小宋,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少年的老外婆曾经就是这群院士们的老师,一起并肩作战的同伴。
少年点点头,“好,只要您有空。”
“嗐,前天阿江和阿饶还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的情况怎么样呢。”
其实这说的就是少年的两位导师,这两位导师因为身体原因,原本是请战的,面的人否决了,说——蓉城已经有非常多的院士聚集了,他们俩呆在G市,可以分析G市的毒株,也不一定要溯源到蓉城的毒株。
因此在华南区,就是由这两位导师牵头组成了一个新型的团队,分离出了G市的第一株毒株,然后发现莲花胶囊对于治疗感染病毒的轻型患者有一定的效果。
这个消息一出来,大家纷纷抢购药物去了。
最后少年也不得不出来澄清,说——
“药物的确有一定的效果,但是盲目吃药是不可取的,一切的症状还是需要遵从医嘱。”
各大的药店也收到了指令,面对一些感冒发烧的,可以提供一些药物。但由于感染G病毒前期的一个表现特征就是类似感冒,因此这类的人需要严加观察,各种资料也需要填写。
“来蓉城这么久了,得空了真想去看看蓉大的樱花。”坐在轮椅的一位院士微微感叹,其实他来直播间算是比较勉强的了,面的人希望他好好休息呢,他倒是笑了笑说——
“嗐,干了大半辈子,你说让我闲下来,我也做不到,我就过来直播间看看,给网友们解答一下问题,也算是发挥了我余热。”
就像是钟院士说的那样,有很多很多的人都在奔赴战场,他们知道这样做的背后或许就是死亡,但是他们不愿意后退。
这一次奔赴前线的,一共由一万两千多名的九零后和零零后,两万七千多名八零后,剩下的零零散散。
有一位被采访的年轻护士说——
“这有什么的呢?以前是爷爷保护我们,现在轮到我们了,怎么能输呢?”
没有穿大人的衣服,但是穿了防护服,他们就是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