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被人拿走了？”

“昂……”荀笙很是郁闷，更是觉得顾晟不顺眼，“你还笑你！真让人拿了第一我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笑不出来。”明知这问题不需回答，顾晟还是答了，“所以说啊，你就帮人帮到底，直接把真相告诉我算了？”

荀笙把头摇成了拨浪鼓：“那不行的，自己想去，又不难。”

既然不愿意开口告知，那么只能……看面相了……

“死者是赵强？”

荀笙漫不经心得翻着面前的柜子，仿若未闻。

“哦，是赵强啊。”顾晟接着问，“杀人动机和黄海的失踪有关？”

荀笙扒拉着垃圾篓，理都不理。

“啊，真有关系啊……”顾晟继续，“黄海死了吧？黄海的死和赵强有关吧？”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看着荀笙的侧脸，顾晟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嗯，那，黄海是赵强杀的吧？”

“谁，谁说是的？”荀笙竭力避开顾晟的目光，“我可没说啊。”

刚刚不发一言，现在却忽然否认，顾晟懂了：“那看来黄海不是赵强杀的。”

“不是，你怎么……”荀笙一个蹲姿180°的转头带动扭身，直接把自己的脸送到了离同样蹲着的顾晟的脸仅有0.01米的地方，她的鼻尖轻轻扫过他的脸颊。

两人，都愣住了。

“这，么，烦……”一字一顿，荀笙讲完了余下的话，又180°把自己的头给扭回去了，好似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但她的脸色可做不了假。

“表弟，来！”“姐们姐们，快来！”

顾晟刚准备说几句话来缓和一下尴尬，那边尚辰星和夏晚月似乎找到了什么关键的线索：“走吧，一起？”

“粥粥，走了。”荀笙没搭理顾晟，这个男人，太危险了，“我们啊，应该快赢了。”

“真的吗？”陈舟舟一脸的懵懂，“可以出去了？太好了！”

“你们看，纪念册这张赵强和人拍摄的合照上，赵强的右臂手肘处是不是有个疤？”夏晚月指着照片上记号笔画的圈，“尸体这个位置也有个一模一样的疤痕！所以说，死的就是赵强！”

“还有什么别的发现吗？”这个顾晟已经知道了，“能指示凶手方向的？”

尚辰星取出文件袋中那几张看不懂的纸：“这几张纸也有了突破，表面上看起来，这上面的汉字排列杂乱无章，不管从哪个顺序去读都读不通顺，但是按照字迹把它们分为两摞，再按照日期分别排列后。”

“从日期最早的这张字比较丑的开始，与这摞字好看的日期最早这张，把字好看的这张上面和字丑的那张一样位置上一样的字去掉，删到最后，字好看的这张就变成了一封情书……其他的同理，字丑的日期次早的，删去与这张字好看的日期最早的，一样位置上一样的字后，就变成了对这封情书的回应……”

真可真是一个重大突破，顾晟询问：“双方是谁？”

夏晚月回答：“赵强和秦芹。周年纪念册上有每个人的签名，对比字迹后，很容易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