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红着脸害羞说:“是,母后。我同月华成婚到现在,还未同房,因为月华说臣妾年龄还小,想等我长大点,这样对我身体好。”
太后说:“你们呀!我像你这么大早就把先皇抱在怀里了,就是月华的皇兄。而且,月华都二十好几了,人家和他一般年纪的,都快抱孙子了,还有关于他怀名声的传言,我希望通过孩子的到来能给消散。虽然你们可能不在乎,但是,对我这个说不定什么时候入土的人来说,如果生前不能看到他有孩子,实在难以闭眼心安。”
“母后一定会长命百岁,万寿无疆的。”玉儿紧握着太后手说。
太后拍了拍玉儿的手笑着说:“傻孩子,你难得不知那些恭维的话都是骗人的,这人的寿命岂是我们这些凡人所能主宰的?一切都随心,随缘而定。如果心态好,凡事看开多喜乐,那指不定还能多些年岁,但是,身处皇室,烦心之事不断,想长命都难,怎敢还妄想百岁。”
玉儿看着太后动情的叫了声:“母后。”
太后继续笑着说道:“孩子,你可能还不太了解月华,他从小就很重情重义,只要是他认定的人和事一般都不会改变。你别对他有顾虑,我看的出来,他真的是很在乎你,当然,你也很优秀,值得他去在乎。”
“谢谢母后!我明白了。”玉儿说。
太后笑着说道:“你不明白,他很讨厌皇宫,讨厌这里一院子的女人,很小的时候,他就问我,为什么他父皇要娶这么多女人?明明不是很喜欢,但还要把那些女人娶进宫,看着那些女人为了他父皇一点恩赐就相互嫉妒,相互刁难,感觉她们很可怜。
他曾问过我,他父皇为什么不能只爱我一人,后来慢慢的成长中,他知道,他父皇谁都不能爱,这是作为皇上职责,他必须以国家为重,为了和邻国和谐相处,有官员尽力扶持,他必须不断的迎娶女人进宫。
所以他从小就对兄弟姊妹特别优待,有好的东西都会分给她们享用。但是,后来发生一件事后,他就再也不和任何人亲近来往,也包括了我,因为她怀疑是我。”
玉儿问道:“和翼王有关是吗?”
太后点了点头说:“是的,翼王比他小三岁,从小就是跟在他后面的,因为太子是月华的长兄,也是我的皇长子后来的皇上,现在皇上的父皇。所以,除了太子那会功课较多,他们功课都要少些,所以他们关系特别好。
翼王的母妃贤妃柔美温顺,那些年深得皇上喜爱,所以,经常会有皇上赏赐的水果和美食。有的美食水果连我这都还没送到,但是,她哪里已经有了。但是,她为人谦和,每次都会亲自送来给我,并跪赔不是,我哪里会责怪她,皇上的恩典,岂是我能左右的了的。
时间久了,我和贤妃私下姐妹二人关系,比和旁人要好些,但伴随着孩子一天天的长大,闲言碎语也越来越多,都说皇上偏爱贤妃,很有可能以后让翼皇子继承王位。
贤妃还曾因为此时跪在我面前赌咒发誓,说自己绝无此心。我虽然信她,但是,心里却信不过当时的皇上。当时,我远在边疆作战的家父还安排兄长回来慰问过,我也和他们做过商量,万一皇上有变改太子之心,他们一定会联合其他官员竭尽全力保我们原样不变。
后宫的女人也开始蠢蠢欲动,开始不安,有的人开始巴结贤妃,和她互往,虽然贤妃每天都会我像禀报,但是,时间一久,我们就渐渐疏远了,但有什么新鲜的吃的玩的,我们还是会相互赠送。
直到那一天,南方送了新鲜甜美的荔枝,皇上命我给各宫里发送,我当时就先挑了一筐让人送去给贤妃,当时,月华说他刚刚好要找翼皇弟,就让他带人替我前往。
结果,不到半炷香时间,有人传话,说贤妃中毒身亡,原因是吃了我派人送的荔枝。我急忙赶往,看到月华满身是伤,下人说是刚刚翼王打的,我本想上前帮他擦擦嘴角的血迹,但是被他瞪着眼推开,他红着眼问我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做?
不等我解释,皇上就赶了过来,当时先皇抱着死去的贤妃,瞪着双眼吼着问我为什么这么做?我跪在地指着天发誓说不是我,但是,根本没有人听我发誓和解释。
先皇派人要把我打进冷宫,虽然跪了一地的人求情,但是,并没有打动先皇想废除我的心。就在那时,月华,月华他跪在先皇面前说一切是他所为。”
玉儿紧张的打断问道:“他以为是你,想替你顶罪?”
太后拉着玉儿的手还是拍了拍说:“当时先皇也是这样问他的,问他是不是为了替我顶罪,他看了我一眼,又看看了在场所有的人。
最后看着先皇说:‘儿臣并未代替任何人顶罪,就是儿臣自己。因为我恨父皇,你为什么要娶了我母后,还要娶回来这么多的女人?还生了这么多子嗣。
这么多人里面,你真正爱过几人?有的也许都没有见过你的面吧?而有的也许就那么一两次,但是,她们有孩子后,难免就会有私心,都想为自己孩子和自己争取一份宠爱。
可是你呢?这些年独宠贤母妃,对我母后和其他人都几乎不见。你知道吗?这后宫里有多少人夜晚都是伴着泪水而眠?’
‘那这也是朕的事,与你何干,你小小年纪就为了替大家评不怨就可以肆意妄为的杀人吗?’当时先皇气愤极了,揪着月华的脖子愤怒都想掐死他,但是,他们是父子,虽然相处不多,但还算相互了解,他仍旧不信是月华所为,他让月华走开。
月华虽然年龄小,但早就想到厉害关系,如果我若打进冷宫,他皇兄的太子之位,还有远在边关的外公和舅舅和他的性命都要受到牵连,所以他决定的事怎会轻易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