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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惊无险地渡过了第一次盘查,云朵朵暂时又蛰伏了起来。
每天白天洒扫和一些杂役套话,四处观察。
这天晚上,月色正好,云朵朵又蠢蠢欲动了。她不能一直在这里久留,和玄天门弟子在无妄城汇合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
况且,直觉告诉她,在这里肯定会有有关爷爷的消息。
云朵朵穿着夜行衣,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几个起跳消失在了杂役所住的院子。
云朵朵把金金抱在怀里,悄悄破开了藏书楼外阵法一个洞,在里面转悠了许久,颓废地出来了。
藏书楼一层一个阵法,云朵朵没脾气了。
金金今天出力不少,云朵朵把他召唤进了金屋,心疼不已。
同时更恨风家可,破规矩挺多的。
恨恨地离开藏书楼,云朵朵不甘心就这么回去,属于无功而返啊,果断不能忍。
随心所欲又小心翼翼地晃悠了许久,正准备打道回府,听到一缕缕乐声。
云朵朵仔细感受,是笛子。
这里笛子之类的乐器不是很常见,各种琴倒是多见。
云朵朵就是那好奇心重的猫,不带犹豫地颠颠往乐声传来的地方奔。
头顶上写着什么院,云朵朵也没仔细看,大门挺有历史感的。
翻过墙,里面成片成片的曼珠沙华,在朦胧的月光下摇曳成红纱。云朵朵不喜欢这种感觉,总觉得离死亡和无助特别近,心里一阵一阵荒凉。
云朵朵看了一眼明明完整精致一点儿也不破败的楼宇,沮丧的穿过拱门,抬眼还是一片诡异的红。
这里除了曼珠沙华,还有桃林,拱桥,河水……
模模糊糊地远处,河心亭四周围上了白纱,亭子里站着一袭白衣的男子,他正在吹笛。
夜风吹地白纱飘荡,吹动了白衣男子的衣衫和发白,让一切都变得极其不可思议。
云朵朵似醉非醉,似醒非醒,看不清前面是真是假。
风神的曲子很奇特,云朵朵对音律还是很懂的,可她听不懂今天的曲子。总觉得内心很荒凉,孤寂,好似一个人生活了万万年,了无生趣。
风神的曲子何时停下的,云朵朵不知道。她一个人站在树后面,直到月亮西移,她才如梦初醒,飞离了这里。
风神坐在桃花树上,对着云朵朵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第二天,云朵朵鬼使神差地又去了种满曼珠沙华的院子。又在院子里听了一夜的曲子,天将破晓,又一头雾水地离开。
如此反复,直到第五天,云朵朵站在拱桥上听了一会儿曲子,风神终于走到云朵朵旁边。
“你叫什么名字?”
“云朵朵。”
风神不语,好似意外之外,又似意料之中。
又道:“来风家意欲何为?”
“找大祭司。”
风神一滞,平静无波带着死寂的眸子动了动,继续道:“为何?”
“他好看。”
风神大祭司:……
这一刻,若不是对自己信心十足,若不是云朵朵眼神无波,他都要怀疑云朵朵是否有神志了。
眉头越皱越紧,风神终究没动作。道:“喜欢他?”
一句喜欢,问得极其敷衍,还带着淡淡不解。
云朵朵就不明白了,这人果真没有七情六欲?
呵!
“恩,想睡他。”
大祭司:……!
金屋里的洛宸:……!!!
就知道!
小流氓还是那个小流氓!
他现在出去能不能行?
大祭司探究地盯着云朵朵看了半响,又半响,再半响,看得云朵朵差点绷不住。
这大祭司是不是有毛病?
看什么看!
风神果然怀疑云朵朵没中计,抬手开始掐算。他不止布阵,会星宿术,还会相术。
云朵朵余光看见大祭司那手指,她太熟悉了!这不是神棍作为吗?
可是,她是化了妆的!
并不是幻术,而是通过颜料把自己化成了普通女子形象。不是真面貌,还能被算相?
云朵朵不确定!
再三确定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儿灵力波动,确定大祭司看不破她的身份,云朵朵还是不放心,想着要不要问问洛宸。
可是在强者面前神识传音,会不会被识破?
云朵朵不听给自己暗示,不急,不急,才勉强稳住心神。
大祭司掐算了半响,又放下手指。啪叽,把云朵朵拍倒了。
大祭司有些意外,随即皱了皱眉,然后,扬长而去。
云朵朵:……
这大祭司有毛病?
她刚想爬起来,大祭司回头发现趴在地上的人没起来跟上,皱了皱眉,又转身走了回去。
云朵朵:……
有一句脏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大祭司站在云朵朵脑袋旁边,然后,俯身像提小鸡崽一般把云朵朵提了起来。
云朵朵:……
突然很后悔自己装傻的决定!这个决定太傻了!真的!
大祭司看了看手,又看了看云朵朵,觉得云朵朵身上有些脏,然后云朵朵被大祭司扔进了河水里。
云朵朵:……
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这该死一万次的大祭司,别犯在她手里!
否则,她会要他想死无能,想生也不能!折磨的他生不如死!!
云朵朵脑子发蒙,又被一股力从河里吸了出来,生生摔在了曼珠沙华里。
然后,云朵朵又被大祭司提了起来。
一阵风吹过,云朵朵有点冷。不是神枪,是心里。
再一次觉得她装傻的决定太傻了!
大祭师把云朵朵一路带进了角落里的阁楼,进了地下室。
云朵朵是面朝地上的,她数着一层一层的台阶,转移注意力,不然就要吐。
这尴尬销魂的提小鸡崽的姿势,能让云朵朵专注恨大祭司一万年。
下了一层又一层,转了一圈又一圈,就在云朵朵已经晕了,分不清东南西北之际,大祭司终于停下来了。
顿了顿,云朵朵被扔在了地砖上。云朵朵脸朝下,她确定这地砖一尘不染,极其干净。
可她这样下去,不就破相了吗?
于是云朵朵醒了。
没被摔地砖上,而是扭了一个身,站了起来。
云朵朵揉了揉太阳穴,死死盯着大祭司,要生吞活剥他一般。
“大祭司,你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