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靠靠,三千多亿!墨曦,你缺助理吗?专门负责帮你管钱的那种。”白以辰一脸真挚的看着她,这绝对是他见过最多的钱了,三千多亿啊,他拿着银行卡的手都颤抖着厉害。
权雨突然觉得脸越发的疼,刚才那几套房,在墨姐眼里根本不是事吧。
连权灏也愣住了。
他又眯了眯眼。
姑娘这么有钱?
墨曦瞥了他们一眼,若有所思。
要是告诉他们这只是一部分,他们会怎样?
看着她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一旁还拿着银行卡的三人都狠狠的抽了抽嘴角。
白以辰十分心且郑重的帮她把银行卡叠好放在了房产证上面。
几人对剩下的东西更加好奇了。
接着,白以辰打开了一副画。
他对古画没什么研究。
权雨也过去看了一眼,就是旧零,好像没什么特别。
墨姐的东西终于正常零了。
白以辰就大概扫了一遍,正准备收时,易之蒿激动的声音立马传了过来。
“别动别动,慢慢的放下那幅画。”
白以辰收画的手顿时顿停了,偏头有些疑惑的看着他:“这画怎么了吗?”
“对啊,就是旧零,没什么特别的啊。”权雨也了句。
易之蒿快步的走了过去,慢慢研究着,“真迹啊,真的是真迹。”
“女史箴图,这一幅中国古画是这中国历史上最着名的画作之一,是东晋时期顾恺之的传世之作。”
他顿了顿,又看向了正在拿坐着的少女:“墨曦,你哪里来的啊?真迹不是已经失传了吗?”
墨曦挑眉,没有想到他会懂画:“别人送的。”
这画确实是别人送的。
这个别人就是烈虎。
她上次帮了他个忙,烈虎硬要塞给她的。
“又是别人送的?那人是什么人啊?为什么会有这画?”
“不知道,没见过,就一网友。”
权雨这时已经回神了,他看着墨曦,明显不相信她的话:“墨姐,你就别骗我们了,我们又不是三岁孩,一网友怎么可能送了这么珍贵的画。”
墨曦看了他一眼,顿了顿,挺有耐心的跟他解释:“就,我之前帮他隐藏过行踪,算是救了他一命,他硬塞给我的。”
“艹,早知道当黑客这么多好处,当初我就应该去学。”白以辰忍不住又爆了个粗口!
易之蒿瞥了他一眼,没话,十分心的把那画给收了起来。
“白少,不是每个黑客都像墨姐那么有钱的,权电就穷得叮当响,主要还是因为技术不校”权雨在一旁,挺认真的给他补充了句。
白以辰顿时没话了。
正收着画的易之蒿也瞥了权雨一眼:“……”
这货之前不是一直把权电当偶像的吗?
现在就嫌弃人家技术不行了?
见易之蒿把画收起来了,白以辰又拿起了个东西。
“墨曦,这盒子里面是什么啊?”
闻言,墨曦看了一眼,是之前夏诗言爸爸给她的谢礼,她之前没拆就扔进了箱子里了,“不知道,同学爸爸给的。”
权灏也侧眸看了眼,他还记得这东西。
是那夏爸爸给的谢礼。
“那我可以拆开看看吗?”
听到他的问话,墨曦啊了声,才道:“可以。”
“诶,这盒子还挺特别的啊。”白以辰看着这个特制的盒子,研究了好一会,才把它给拆开了:“一个果子?都有些干瘪了。”
墨曦看了眼那个果子,“腾”的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快步地走过去把白以辰手上的果子抢了过来。
“这果子,怎么了吗?”白以辰有些愣,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墨曦的眼里看到这样的表情,带着一丝丝惊喜。
墨曦拿着果子,回到沙发旁,拿起背包,对着他们道,“我有事先走了。”
“我陪你去?”权灏把手机关上,看着她。
“不用。”她向他们挥了挥手,就走出来别墅。
别墅里的几个男人都愣愣的。
白以辰看了眼唯一一位没有什么反应的权灏:“灏哥,你认识那果子吗?”
“水灵果。”刚开始他也不太确定,毕竟他也没见过水灵果,而且刚那果子已经干瘪了。
但是看到墨曦的反应,他就确定那肯定就是了。
青浅草在水灵果的辅助下,效果会是原来的三倍,而且还会有新的药效。
只是这果子就在八年前的拍卖会上出现过一次。
后来就没有踪迹了。
“水灵果?那是什么果?我怎么都没听过,那果子能有什么用吗?”白以辰一脸好奇的看着沙发上的那位爷。
其他两人也看着他。
“一个生物研究成果,也是个药材,年前在京城拍卖会出现过一次。”
“那是不是跟青浅草一样珍贵?这么珍贵的药材在她一个同学的爸爸手里?”
这事,权灏也想不通。
这么重要的生物研究成果会在华国的一个三线城市?
墨曦出来后,她立马回了学校。
二十三班正在上物理课。
物理老师见她急匆匆的跑进了教室时,愣了愣,“墨曦同学,你回来了?”
墨曦向他点点头,然后回到了座位上。
班里的人都看着她。
她姑奶奶去世的消息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
现在学校里的人基本上都知道了。
二十三班的几位任课老师也都知道了。
所以看到她突然出现在教室里,老顽童挺惊讶。
墨曦没有理会他们,径直走向她的位置。
她慢悠悠的坐了下来,声音不紧不慢,“同桌,你爸是干嘛的?”
“我爸?”听到她的问话,夏诗言拿着笔的手顿了顿,“我也不知道他干嘛的,种果子的吧?我看他往果园里跑。”
“嗯。”墨曦点点头,挺认真的开口:“能把你爸的联系方式给我吗?我想买他的果子。”
“可以啊。”夏诗言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立马把她父亲的电话写给了墨曦,“曦姐,你不用买,我叫我爸送给你。”
墨曦一手拿起写了号码的那张纸,一手拿着背包,跟夏诗言道了谢,跟凌傲然几人了声,就又走了。
看着那个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身影,老顽童抽了抽嘴角。
行吧,人家是才,根本就不需要再听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