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是吗?”
“不服也得服!”
“晓蕾!给我一个个掌嘴!”
晓蕾寻思着,这两个家伙的老脸,皮糙肉厚,自己打了等于挠痒痒,打重的自己手还疼,寻找到一块硬木板,对准两个人嘴巴,就是猛抽,直打两个家伙满口鲜血淋漓。
“服了没有?不服!接着给我打!”
“一直打到他们两个心服口服为止!”
晓蕾拿木板继续猛抽,直把两个家伙打的晕头转向,瘫痪在地上。
阿来站起来,接过莹莹手中的枪,对准两个家伙:“我要杀你们自然有一百个理由,可是老子偏偏不说。”
“你们想活命,就得给我理由,你们给不了,就给老子闭上嘴巴,闭上眼睛,等死!别无选择!”
“现在我倒数十个数,就要杀一个!”
“一!”
“二!三!”
“四!五!六!”
“我说!我说!我说!”
阿来枪口朝下,冷冷道:“陆赛虎,你想说什么?”
“我服了,彻底服了,我彻底坦白交代,我罪大恶极,我罪有应得,我死有余辜,我死有一求。”
“死有一求?”
“哈哈、哈”
阿来嗤笑道:“是不是想求一个终身残疾?那可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你可要考虑清楚了。”
“因为,许多坏主意,都是我出的,我才是罪魁祸首,胡三的死,也是我陷害的,其实下药都是我一个人做的,我光棍一个人,无牵无挂,我把一直熊老板当做我的父亲,求你放他一条性命。”
“你要是留下我的性命,我愿意为营救人质,冲锋陷阵,死在战场上”
“打住!打住!”
“老子真得以为你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原来还是屁,你这个马屁精,老子看你,就恶心,想靠这个屁救命,简直是痴心妄想!”
“记住来生来世,好好做人,转过身去,我给你来个痛快的。”
阿来见他乖乖地把身体转过去,重新抬起枪口。
“别!”
“别开枪!”
“我也服了,彻底服了!”
“我全都说,我把我想说的都说出来。”
“我愿意彻底坦白交代,你再枪毙我们,行不行?”熊风迫不及待一口气说完。
此时此刻,熊风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他一开始就幻想,不管怎么样,看在亭亭和她母亲的面子上,也不至于真正大开杀戒,想不到如今的阿来,仿佛脱胎换骨一般彻底变了一个人,比自己凶残一百倍
“坦白交代?那好啊,我洗耳恭听。”
阿来坐回椅子上,枪口却没有离开,提醒道:“我要听的坦白交代,是彻底,而且是我感兴趣的。”
熊风首先道出了,他在仁心医院有股份,和院长李世仁有着密切商业利益。
开始从接到李世仁的电话开始,就对阿来策划了一系列暗杀行动。
后来被李世仁利用,目标转移到了抢夺舍利子,又和阿来不断发生冲突,对阿来大打出手。
后来由于亭亭介入深深地爱上阿来,他不得不罢手,和李世仁产生隔阂。
这一次,亭亭母女在国外绑架,绝对不是偶然。
最近回想起来,在阿来和杰夫赛车的现场,他发现了贵宾观看席位上,出现了李世仁带领着好几个保镖。
揣测一定是李世仁和国外的杰夫串通一气,设的一个大局。
杰夫是绑匪,但是绝对不是幕后唯一的策划者。
晓蕾大吃一惊:“怎么可能?不是他是谁?”
阿来微微一笑:“晓蕾你还记得吗,在国内,我就曾经大胆揣测过,幕后的这个家伙就是李世仁!”
晓蕾兴奋起来:“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我当时把注意力一直放在杰夫身上。”
熊风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个情节让他感兴趣了。
阿来冷冷道:“熊老板,你的意思,你这一次遭难是因为李世仁和你反目成仇了,想对你一家人,一网打尽,侵吞你国内的所有财产,是吗?”
陆赛虎听出一些眉目,一下子来了精神:“我们熊老板,要不是因为你,那里有了今天这个灾难。”
“闭嘴!”
“马屁精!”
“老子没叫你说话!”
陆赛虎一听阿来发飙,浑身一颤,口呆目瞪。
阿来疑惑问道:“既然你早就怀疑,是李世仁想将你一网打尽,你为什么提前告诉我?为什么到现在还和杰夫一起联手陷害我?你想误导我什么?”
“我,我是身不由己,我知道李世仁的目标不是我一家人,真正的是你,是因为、因为”
“因为,因为个屁!”阿来怒道。
听他还在支支吾吾,气不打一处来。
“哒哒哒”
一梭子弹下去,对面墙壁粉雾沸腾,现出一排洞眼。
熊风和陆赛虎抱头蹲着,魂飞天外。
“事不过三。”
“我提醒你,这是第二次了。”
阿来怒目圆睁:“今天给老子竹筒倒豆子,你再敢隐瞒,老子绝不留情!”
熊风回过神来,浑身颤抖,“我说!别开枪,我说就是了。”
“因为我最近,我接到绑匪的电话,又同时接到了李世仁的手机,他告诉我,最近和杰夫已经达成一致,想通过绑架,软禁你,得到你,控制你,在你的身上,做各种科研。”
“他威胁我,只要我合作,把你绑架成功,他可以释放我全家,这个情况,我连胡三和赛虎都没有告诉。”
“狗屁!”
“看来你还真的鬼迷心窍了!”
“他说了,在国内楠城的这个地方,我是他最好的合作伙伴,因为只有我,可以给他提供多方位的保护。”
“其实我也知道,他说得都是真话,我有雄风武术馆,我有利用价值,可以为他培养一大批的地方打手,为他的企业保驾护航,我得的只是小利,够不成对他的威胁。”
“以后,我,我就信以为真了。”
“行了,打住!”
阿来冷冷道:“刚才听你这么一说,我也信以为真了。”
话锋一转:“说道现在,你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没有解答。”
陆赛虎眨巴眨巴眼睛:“还有什么?不都说清楚了吗?”
“掌嘴!”
阿来怒道:“你这个马屁精,还真得拍成习惯了,事不过三,你也已经超过三次了。”
晓蕾听到命令,心领神会迅速捡起地下的硬木板,卯足了劲,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
“啪!”
硬木板“喀嚓”一声断成两截。
陆赛虎从口中吐几颗鲜血淋漓的牙齿,手捂鲜血淋漓的嘴巴,彻底闭嘴了。
阿来不屑一顾,继续刨根问底:“冤有头债有主,熊老板,我们现在追根求源,李世仁和我无冤无仇,他为什么一开始就要杀我?你给我说出个子丑寅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