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深这个朋友姓周,单名一个洲。
他身高将近一米九,身材健硕,满身肌肉,身材好加上样貌好在健身房很受人喜欢,除了工作以外,私下还有两份私教工作。
沈云深能想到他,完全是因为他满身的肌肉,看着就是个有力气的。
视线拉近,周洲看到方木槿那细的还没擀面杖粗的胳膊发了愣。
这么细的胳膊和手指,他估计轻轻捏一下也断了,让他来取这个小玩意不是大材小用吗,这简直是在侮辱他的力气。
“沈云深,你这是逗我玩呢,只不过一个玉扳指,你自己用二两力气也拔下来了,还用得着我出手吗。现在才3点,我还以为你遇到什么麻烦……”他说着打了一个哈欠,目光从方木瑾的身上掠过去。
大半夜的也看不清她长得什么样子,只觉得身材苗条,想必脸也不差。
在健身房待久了,他有一种职业病,看人总喜欢从上看到下,他们这一行,本职工作挣不了多少钱,都是靠着私教挣钱。
一般女人,更喜欢他这种。所以看到方木槿时,他多看了两眼,想着能不能在拉一个订单。
沈云深拍了他一巴掌,不满他打量方木槿,“你眼往哪瞅呢,让你帮人摘东西,别这样色眯眯的盯着人家,你又不缺女人,而且就她这样的……”
方木槿不给他说完的机会,用肩膀挤了一下他,“沈云深,你嘴巴别这么损行吗?如果你告诉我大半夜的来只是让人给取玉扳指,就是把刀架我脖子也不来。跟你说过多少次,这东西拿不下来,除非你让他把我手指给剁了。”
“行啊,他拿刀过来吧。”他指指周洲。
方木槿突然缩回胳膊,眼睛圆睁着,“我告诉你,我这手指多少钱都买不来,这辈子还靠它干活呢。”
沈云深脸色阴晴不定,说话也颠三倒四,方木槿拎不清他的态度,只能适当躲远点。
心智不全,说难听点不是傻子吗。
周洲看着两人在这打闹,一左一右掰开,“两位,你们想玩闹就回家去,没必要扯上我,我得回去补个觉。”
他困的不行,眼睛酸的流泪,站了一会就觉得全身无力,头重脚轻的。
沈云深不给他走的机会,把人拉了回来。
“不行,你必须把这个东西给我摘掉,要不然今晚别想回去睡。”
周洲摇头晃脑的,用力扒拉开眼皮。
方木槿的胳膊被抓了过来,拇指伸平在周洲面前,她本能握着胳膊,生怕这家伙失手,断了她的拇指。
都怪自己犯贱,就不该试这东西。
拇指上的玉扳指被照亮,里面那团红色像颗豆子一样静静躺着。
周洲第一次没用多大里,用手轻轻一拔,结果那玉扳指纹丝不动,好像和方木槿的拇指长到一起一样。
方木槿皱着眉头喊疼,把手缩回来捂在胸口。
周洲眼前突然闪过灵光,想到一个事来。
“这位小姐,你怎么把这东西给戴上的,这东西我记得是沈云深戴了十多年未离身,他爷爷还说了,这东西将来是要给孙媳妇的,难道你就是他命定的良人,若是这样,这东西也没必要拔了,反正早晚是要给你的。”
周洲说着推了俩人出门,转头就把屋门反锁上。
他快困死了,说话也半真半假。
沈云深听说这是给他未来媳妇的聘礼,差点被吓晕,抱着方木槿的胳膊,死活要她把东西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