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程全不来看着不放心。
女服务员指了一下男人背上的女孩。
“快点把他们两个人都弄到床上去”,中了强效安眠药的陆清言也被两个人驾到了包间。
整个人显得很是狼狈,这大概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被这样对待。
…
1008。
最后那三个身影停在了1008号房门口。
“把那个房间的钥匙给我”,凌琛扬的话不容置喙。
“这…”,这不合常理,要是他把钥匙给了他不就成了泄露顾客信息,那他这个经理该能当吗。
他不知道的是无论如何他这个经理都当到头了。
凌琛扬神色一冷,经理就什么话都不敢说了,这可是凌家大少爷,京都名副其实的太子爷。
颤颤巍巍取了钥匙,“给您,这个就是”。
凌琛扬整个人脚下生风,嫌电梯下来得太慢,干脆从安全通道跑上去。
…
“快点,把他们的衣服都脱了”,程全怕时间拖得越晚越有意外。
男人倒没什么感觉,三下两下就把陆清言的衣服扒干净了。
女服务员却迟迟没有下手,都是女的,她很清楚,如果真的…,那叶凝煕也算是毁了。
“你快点,难不成还要我亲自动手”,看她站在那没动静,程全一脚踹向她的小腿。
女服务员被踹的一个踉跄,眉头紧皱,颤颤巍巍地伸出手要去解叶凝煕的衣服。
手还没碰到,门就被砰地一声推开了。
“你是谁,谁允许你进来的,给我滚出去”,程全一看这时候闯进来个人,气得破口大骂。
凌琛扬二话没说,上来把程全的两条胳膊给卸了。
“啊——”。
程全发出杀猪一般的叫声,疼得在地上打滚。
“你,你敢对我下手,我一定要灭了你”。
女服务员和男人都被凌琛扬带来的人制服了。
谁为鱼肉,谁为刀俎,显而易见。
“哦?灭了我,我倒想知道你怎么个灭法”,天知道他进来看见这一幕肺都要气炸了。
这个不长眼的东西还在这大放厥词,他这么有底气,凌琛扬怎么能不给他表现的机会。
“把他带下去”。
走到叶凝煕身旁,看她不谙世事的睡颜,心里想的是,这般的美好,谁也不能破坏。
“熙熙,不要怕,我带你回家”,小心翼翼地抱起她往外走。
…
跟上来的唐七宝他们显然没想到竟然会是这种情况,心里不由害怕,万一,万一他们来晚了一步,叶凝煕她不就毁了。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竟然会有人对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做出这种事。
看着狼狈蜷缩在地上的程全,唐七宝上去就踢了好几脚,还不过瘾,又补了几脚。
“你这个人渣,败类”,说完,又朝他的脸“呸”了一声。
程全被他们拿捏着,没有反抗的能力,也不敢反抗,那个人太可怕了,一上来就卸了他的两条胳膊,到现在他的胳膊还不能动。
…
凌琛扬把叶凝煕带到了自己的公寓,刚将她放到床上,起身松开手。
叶凝煕就抓住他的胳膊,轻声呓语,“别走”。
“不走”,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在这里陪你”。
就这样席地而坐,任她抓着自己的手。
叮铃铃
手机铃声刚一响,凌琛扬就赶紧挂断,确定叶凝煕没有被吵醒,才轻轻关上门出去。
“喂,少爷,那个人这么处置”,打电话的是凌琛扬的心腹之一凌七,凌琛扬很多私下的事情都是他来处理。
“先把他关进暗室,关个几天再说”。
凌七懂了凌琛扬的意思,不过他对程全可没有一点同情。程全动了不该动的人,他的下场怎样都是活该。
…
“唔…”,脖子好疼啊!
叶凝煕抬手揉了揉后颈,突然想起来,貌似有人在背后打了她一下,然后就失去知觉了。
这里,这里是么地方,看上身上的衣服还是原来的,叶凝煕松了一口气。
叶凝煕可不是懵懂的小女孩,好歹是活过一世的人了。
屋子是灰色系的,没有多少东西,却很整洁,这里的主人应该是个自我约束的人。
掀开被子,下床就要推开门,猛然听到门外有脚步声。
叶凝煕拿过门旁边的花瓶摆件,举在手里,目光紧紧的盯着门。
把手转动,门一被推开,叶凝煕就把手里的花瓶砸过去。
幸好凌琛扬堪堪接住了,不然砸一下起码得见血。
“哥哥,怎么是你?”她还以为…
幸好,幸好没出事。
叶凝煕赶紧把他手里的花瓶重新拿过来,摆好放在台架上。
凌琛扬差不多也猜到她在想什么,“放心,熙熙,哥哥是不会让你出事的”。
以后他一定会把这些扼杀在摇篮里,绝不会再让她受怕。
“嗯嗯”,虽然叶凝煕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这样说,但他也是为了自己好。
…
1008号房里,陆清言的药效也过去了,慢慢醒过来。
意识到自己竟然光裸着躺在床上,而且诺大的房间只有他一个人。
“程全,胆子不小,也敢算计我”,拿过放在一边的衣服穿上,就打电话吩咐下去,全面打击程全的药业公司。
程全,你不是求我跟你合作吗,那我就让你的公司破产好了。敢算计我,就要有胆子承受代价。
…
“放我出去”,关了几天程全已经受不了了。
这几天也没人来找他,更没有人来审讯他或者拷问他什么,就这样晾着他,他感觉自己快要被逼疯了。
自己的公司还等着自己去救呢!他不能把时间浪费在这里。
“你们放我出去”,程全在里边用力拍着门,“我告诉你,你这是非法拘禁,我可以去告你们”。
程全也是病急乱投医,不先反思自己都干了什么,反而还理直气壮的要求法律保护。
凌七走过来,透过门上的小窗看了他一眼。
程全正好看见外边有人,喊叫的更大声,“放我出去,快点放我出去,你知道我是谁吗”。
“哦?你是谁?”凌七想着这人还真是死到临头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啊!
“我可是齐安药业的老板”,说完,程全还觉得挺神气的,以为凌七被他吓住了。
谁知道凌七笑了几声,“哈哈哈,齐安药业,哦~我知道了,就是那个快破产的破公司吧”。
程全眼见被嘲笑,耳红脖子粗,他怎么会知道,“谁说会破产,齐安药业已经和至善医院达成合作,才不会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