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巫程程这么一说，毛小莉的眼睛里似乎放射出了光芒，像是一滴清澈的水滴进了眼睛里然后在阳光的照射下闪耀出熠熠之光。她的光洁的额头露出清纯的模样，像是二坝村漫山遍野的山茶花。

两人正说着话，村部的院子里突然发出一阵急促的吵闹声，伴随着骂声和吼叫声、哭声和踢打声。巫程程和毛小莉赶忙跑出了办公室，在院子里看到一个中年女人正抓住一个年轻女人的头发，两人厮打在一起，年轻女人也不甘示弱，用脚朝中年女人的大腿上踢过去，中年女人避让不及，“哇”的一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巫程程和毛小莉赶紧跑过去扶那个中年女人，同时毛小莉也在阻拦那个还欲继续打中年女人的年轻女人。毛小莉一把抓住她的手，那个年轻女人想甩开毛小莉，但毛小莉死死抓住不放，年轻女人才得以罢手。

年轻女人气愤得满脸通红，她对中年女人狠狠地瞪着眼睛。中年女人哭得声嘶力竭。

“我不想活了啊！这个家我是再怎么也待不下去了，这个千刀万剐的，没良心的东西！”中年女人伤心欲绝，在骂着自己的儿子。

场面一度陷入了沉默。

巫程程一边想拉起中年女人的胳膊，一边说：“阿姨，你先起来，先到办公室去坐一下，你看这大冬天的，早上坐在外面的地上也冷，不要冻坏了身体。”

中年女人顿了一下，泪眼婆娑中，看着巫程程那张青春朝气的脸庞，她的声音渐渐停止，但还是忍不住在啜泣。

巫程程用手扶着中年女人的臂膀，这让中年女人有些受宠若惊。

“我这该死的儿子，可把我心伤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