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说话间隙,南宁扇正要跨步向里走时。风华一把拉住了南宁扇,并做手势,让他不要轻举妄动。而房间里还在争辩着。
廖美玲听到这个答案,心碎了一地,她眼泪婆娑地看着韩则已,发出的声音都带着轻颤以及不敢相信的语气:“你这个恶心的臭男人,居然如此利用一个爱你的女人的心!”韩则已不以为意的笑着说道:“哈?爱?这个字挺新鲜的,我告诉你廖美玲,我不仅吃了你的心,掩埋了你的爱,我还和兰儿天天你侬我侬,这些你无法比拟。她能给我权利,爱情,能让我享受出门都能有着不一样的待遇,而你呢,什么都没有!和你谈爱情,岂不是浪费我的时间和感情!”
这一切不仅被廖美玲戳穿,也被安静待在门外的南宁扇一行人听的一清二楚。
南宁扇刚要进门,廖美玲前脚就出招,奈何打不过韩则已,就在剑快要刺向她的心脏时,风华看准时机,立刻将南宁扇推进了房间里。
不仅将孙兰吓了一跳,还把韩则已吓得愣住了,而南宁扇被这么一推,本应该刺向廖美玲心脏的剑尖改变了方向,刺在了离心脏五厘米的地方。当时,廖美玲就口吐鲜血,就连费力都说不出话来了。
她倒在了血泊,停止了呼吸,风华在这时也进去了房间,并对旁边的两个侍卫说道:“将尸体扔出去,本来擅闯皇宫就是死罪,这下好了,省了刀斧手的事了。拖出去,放在这里碍眼。”
侍卫听完,连忙将廖美玲的尸体抬了出去。
而这时的在场所有人都惊讶了,孙兰不知道南宁扇从哪一段开始听的,她顾不得一切,立即跪了下来,狠狠地磕头,嘴里胡言乱语道:“皇上,还请赎罪,都是这个人,这个罪人遗子逼臣妾的,逼臣妾为他做事。”
孙兰边说,边抬头用白嫩的手指指着韩则已。孙兰的额头早就已经磕的头破血流,但依旧在地上磕着头。
南宁扇看着跪在地下的韩则已,他反倒笑了起来:“呵,真是可笑,前有碧妃后有你,你们是不是觉得朕特别的好糊弄?还是觉得朕给你们的不够多?你们一个两个瞒着朕找人野合!是不是觉得这样特别爽?”
风华冷眼看着这一切,他强忍着呵欠对南宁扇说道:“皇上,后宫如家,家管不住,何以管住国?顺便提醒你一句,不要以为本王多年未归就不知宫中事,有些事要擦亮眼睛,切不可胡乱作为!”
南宁扇称是,风华摆着脸色说道:“本王先休息去了。这里的烂摊子,你自己解决吧。”南宁扇作揖道:“是,那朕就不送皇叔了。”
待风华走后,南宁扇厌恶的看着跪在地下的孙兰说道:“你苟合就算了,朕这么多女人,也懒得追究,但你却跟一个亡国遗子野合!你让朕丢尽了脸!这下好了,皇叔都知道这件事了,在他面前朕恐怕会因为这件事抬不起头来!你个贱人!”
话音刚落,南宁扇越想越气,他抬起脚就踢到了孙兰的身上,孙兰吃痛,嘴角溢着血,衣衫褴褛的她只能忍痛爬到南宁扇的脚下求饶,看着孙兰的模样,他就想起当初邢碧罗的场景,一瞬间让他恶心不已。
南宁扇没有手软,他对侍卫说道:“西秦国公主已死,东黎国遗子与西秦公主廖美玲,以及宫中孙毅之女孙兰苟合,并且想要篡位,按律当斩,立即执行!另外,孙兰亲友全部充军发配最苦的边疆之地!”
就这样。后宫再次少了一位宠妃,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听外面的人说得宠的妃子之事。
因为这几件事情,南宁扇开始疏远后宫佳丽。
当夜,南旻竹偷偷潜入南宁扇的寝宫,南旻竹走向南宁扇,恭敬的不像父子般说道:“父皇,儿臣早日听闻二王叔的左肩有一颗梅花痣,昨夜我偷偷找人查看了一下,这个人的左肩根本没有梅花痣,而且还被侍卫看见,那个男人的眼睛,他的颜色不一样,这明显就不是南允的模样!父皇,儿臣想,咱们是不是应该将计就计?”
南宁扇眯嘘着眼,脑海里在盘算着什么,待到片刻,他看着南旻竹说道:“后天召集众臣,就说朕突然来了兴致,邀请所有后宫佳丽玩一玩谢邀。朕会选出本质最好的前三名并且赏赐!”
南旻竹得令之后,他开始着手办理此事。
第二天,风华依旧像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但他的心思早就已经在南二人怀疑他的圈子一直绕着。他有些坐立不安。果然不出半刻时间,就出来了旨意。
后宫谢邀却也请了风华,风华立刻在晚上丑时到了阴魂冢,他急慌慌地找到了骆倾欣并将明日谢邀之事告诉了骆倾欣,南启辰坐在一旁看着骆倾欣说道:“看来他们两个已经查到些蛛丝马迹了。”骆倾欣点点头同意道:“看来要让真正的南允去皇宫了。”
南启辰点头并让南允稍作休息,骆倾欣叫来南允说道:“你这次需要去皇宫,把风华替下来。这次他们查到了什么,明日南宁扇会以后宫佳丽谢邀为理由,让你出面。届时一定也会让你谢邀。这一关风华过不去,因为他的眼瞳的颜色不一样,从明天开始就要你自己去应付他们了。一定注意安全!”
南允点头:“嗯,知道了。我一定小心。”
南允连夜来到了皇宫就寝的地方,很快时间就到了清晨,南允换上干净的衣服,并且故意露出左肩的梅花痣,这让躲在房顶上的探子立刻禀报了南宁扇,而这一切,南旻竹并不知情。
南宁扇得知南允左肩有梅花痣以后,他的疑心病就越来越偏向南旻竹,人在高位,哪怕是自己亲生的孩子也不能全信。
南宁扇决定用谢邀一事,再次确认真假南允。也利用谢邀一事看看是否是自己多疑了。
早晨,南允如约到了庭院,所有佳丽的面前都放着盆水。南允知道这件事情的结果会直接导致什么样的后果,后宫佳丽前两天听说了谢邀之事,都认为是胡搞,但为了在谢邀的这件事情上得到赏赐,甚至可能会得到升位份,更是在脸上花了大把的心思。
时间已到,费公公正准备开口时,南旻竹不合时宜的朝向南允说道:“南洛国人民都知道南洛有位第一美男,那就是南允,也就是皇爷爷,不知道众人皆知的美男到底是不是真的,不如这样,皇爷爷您和众嫔妃一起谢邀如何?让小辈们目睹一下美男的真实容颜,不知道皇爷爷愿不愿意屈尊?”
南允邪魅着眼看向目中无人的南旻竹,心中不禁为南洛国感到可怜,这样一个笨蛋为什么能投这么好的胎!
南允挑眉:“本王从来不怕,再说本王天天净面!”
说完他就招人送来了一盆水。南宁扇和南旻竹都在等待着结果能和自己预料那样准确。
就在南允洗完以后,脸上的细纹好像更少了,除了原本的面容那就是更加的年轻。所有后宫佳丽都看呆了。
南宁扇皱眉,心情不好的说道:“全都给朕回宫!”
南允却放下帕子,手背在腰后说道:“慢着!都给我站好了,一个都不准动!”南允走向南旻竹的面前,毫无预兆的一个巴掌狠狠地掴在南旻竹的脸上,随后他用帕子在手上又擦了擦。他并没有用眼睛看在座所有人,包括南宁扇。南宁扇有些心惊,他的眼神里全是心思,他不敢看南允的任何地方。
但南允的吃人眼神岂是他一个南宁扇想逃脱就逃脱的?南允一个眼神不屑的瞄着南宁扇:“这就是你的好儿子?知道这叫什么么?挑战权威!就算是你的父亲在世也得让本王三分,你这个儿子有什么资格要求本王当众净面,而且还是在所有嫔妃与侍卫的面前,如此的不知道尊重尊敬。南宁扇,你说你的这个不懂察言观色的儿子该不该提醒?”南宁扇没有点头,而是一脸不敢招惹的模样看着南允说道:“是的,您说的不错!该教育!绝不手软!”
南允等的就是这句话,他接着话茬就说道:“好!很好!有你这样不溺爱孩子的父亲,本王月老越觉得你能成为一个好皇帝啊。”南允看着众人说道:“你们都看见了!南旻竹,南洛国的太子殿下,目无尊长,该打!”他转向费公公说道:“费公公,去,杖责五十!罚去半年俸禄!面壁思过三个月,不准出宫!若被发现就不是这么点惩戒了!”
费公公不敢动,两边他都不敢得罪。他在等南宁扇的旨意。南允斥笑:“果然,这常年不在皇宫,还真有人敢不听本王的话的!”南宁扇狠狠捏着拳头,头低下来,看也不看费公公和南旻竹,他大声说道:“从今以后皇叔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们听懂了么?!”
费公公立刻将南旻竹押走,只听见惩戒所里的哭嚎。
经过了此事以后,南宁扇开始不信任南旻竹。皇宫开始消停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骆倾欣却还在忙碌着。她还在教三个营内的暗号!
南旻竹自被打以后,还是没有消停,深夜,南允来到后院,抽出其中一块砖头并且拿出一张纸条塞了进去,便离开了,而这一切都被南旻竹亲自看到了。
待南允走远以后,他来到那块砖面前,摸索了一会儿就找出了那块砖,他蹑手蹑脚的抽出砖头拿出纸条。上面赫然写着:南洛易主,骆家成皇。南宁扇初三去儿天寺,暗中杀之!
南旻竹看到这些字的时候,心不禁震了一下,他发怵的拿着手上的纸条奔向南宁扇的寝殿。而躲在暗处的南允悄悄地走了出来,看着远去的南旻竹。之后他接着回到了寝殿中睡觉。
另一边,南宁扇拿着这张字条以后,他就质问着南旻竹:“你在哪里看到的?”南旻竹说道:“冷宫后院!儿臣亲自紧跟着南允,并一直看着他做的事情。”
南宁扇因为前两次的事情开始不相信南旻竹,他决定亲自查看。当夜他就在南旻竹说好的地方等候,果然丑时南允着实出现在冷宫后院!做的事也是与南旻竹说的一模一样。
南宁扇开始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他决定杀了他!反正一个消失了十几年的人再回到这个南洛国,谁会真正的记得他呢。
说着就开始找来南旻竹计划起来,但南允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也立刻行动告诉骆倾欣此事已经办好,可出手。
南允当晚就收到了东西,还有骆倾欣回的信说道:“给你需要的东西,玉玺,密旨,以及你皇兄的最后一封信!明日上朝就可推翻他的政权!人证我也安排好了!放心。”
第二日大早,朝政之上,南宁扇什么迂回的话也没说,而是开门见山道:“今天朕对各位说个事,当年朕的皇叔南允在群羡山活了下来,并且这几天来到朕的皇宫,朕与皇儿好心好意的伺候他衣食住行!但纸总有包不住火的时候,昨夜朕与皇儿南旻竹在冷宫后院发现南允居然在通敌卖国!虽说他是朕的皇叔。但国家和百姓最为重要,真不能违背了组训和国家的安稳。所以朕在这里启旨诛杀奸细南允!”
南旻竹率先出来说道:“大家不要认为这是空穴来风,这里有证据,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南洛国最薄弱的地方,以及看守最少的时间,另外还有一张草图!”
而就在将要把南允捉拿归案时,南启辰突然走了出来说道:“可是本王这里却有你南宁扇篡位的证据以及多年未见的玉玺。”
南宁扇听到这里时有些慌了:“大家都知道十几年前玉玺jiu丢了,三皇叔突然之间就能拿出来,莫不是随便造出来拿众位寻开心的吧?”
南启辰冷笑道:“是真是假,找人一验,便可知晓真假。”
南启辰刚说完,南允就带着真正的传国玉玺上了殿以及一封诏书。
众人皆知南宁扇的继位完全是因为南宁扇之父并没有对外宣称自己有诏书,而且就在他死去的那一天,南允就已经拿着写好的诏书以及传国玉玺就逃离了皇宫。
南允将玉玺递给了鉴别处的裴大人,等了一刻钟时间,裴大人说道:“这玉玺确实是国玺!而且这诏书也是前朝皇帝的笔记!”南允看着朝上的南宁扇冷笑,接着他看向众人说道:“你们谁不信裴大人的话,可以过来一探真假。”
裴大人第一个朝玉玺和诏书下跪,众人都知道裴大人的眼睛,几十年在宫中,裴大人看物没有一次失败的。
就这样,南宁扇被拉了下来,以篡位之名打入大牢,听候发落,而南宁扇的妾室,妻室以及他的儿女全部为奴为婢或充军。
凡与南宁扇私交过甚的全部充齐家产放入国库。
南允理所应当成为了皇上。而南启辰和骆倾欣却逍遥自在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