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15岁,在不该爱的年纪,我喜欢了一个懂事的女孩,因为知道我生活太艰辛,所以她跟我有钱的同学跑了,临走前还担心我难过,把我打成植物人。
几年的真相被残酷揭开,最难过的就是顾观鱼,她拉着尹弦的手不停哆嗦,仇恨得死死盯着邹远,如果不是尹弦拉着,她估计已经冲了上去,这是一位母亲的愤怒。
感觉到她的情绪波动尹弦连忙安抚她的情绪,顾观鱼悲伤地对尹弦说道,“这个畜生,这个小畜生太狠毒了。”
“姓陈的,但凡你是个男人,就不能让他活过今晚。”
陈军说道:“对不起儿子,爸爸不知道你受了这么大的罪,你等着,爸爸会都给你找回来的。”
尹弦对庞博和肉饼说:“没想到人的妖气可以这么重,比你们这些妖怪还邪,为了他,我决定要做法了。”
肉饼:“管妖怪屁事......”
“今晚,就当是使用这具肉身的利息吧。”
“你要使用暴力?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难道不应该是你父母和你用尽办法让他们破产,然后你再上去踩上一脚,这才是最爽打脸吗?”穷人庞博惨遭社会洗脑,只对看别人金钱兴趣最浓。
“呵呵,报仇过夜会让我内心不能平静得?”
庞博说道:“既然你坚持,那么就让南山道场来帮你做一些事情吧。”
尹弦:“.......”
庞博一笑说道:“年轻人,你对南山道场一无所知呀。”
虽然父亲严厉警告邹远这阵子消停点,但是富二代怎么可能停的下来,这不,开着他的GTR,副驾上坐着浓妆艳抹的不良少女又去了常玩的场子,少女看着他的脸色,胆怯没说话。
“邹大少爷来了,今晚我可为你准备了好东西,待会给你送过去。一个二十七八浓妆艳抹的女人热情招呼。
邹远搂着不良少女的腰,嘴里叼着根雪茄,歪歪斜斜哼了一声,来到卡座坐下来。一拍桌子吼道:“都是死人吗?大爷来了也不上来伺候。”
十八岁邹远的作息是玩一天,宿醉一天,第三天接着玩,不去酒吧ktv,就会百爪挠心,短裙女服务生鬼一般出现笑道:“今天来了个新货,正在教着呢,没看到,对不住对不住,今天要喝点什么?不然鸡尾酒?”
邹远一口吐沫吐过去:“你也想管大爷,你算什么东西。”
短裙女服务生不以为意说:“今天有个新货,花姐让我给您送来,邹大少爷,我现在去把她带过来?”
“还不快去。”
不良少女不答应了说:“渣男,有我还想别人。”狠狠咬向邹远的脖子,邹远说:“那你喜欢吗?”狠狠咬了下去,咬的她高声尖叫,随后一把将她扔在沙发上,不良少女尖叫着跳起来骂:“好疼呀,发什么疯啊你。”
“再说一个字就给我从我眼前消失。”不良少女立刻闭了嘴,气呼呼坐在一边。
“哟,正玩着呢,我们要不要等会来。”短裙服务生高举托盘再次出现,身后站着一个身材高挑、长发素颜的怯生生少女,邹远的暴怒一下子消失,笑吟吟说道:“新货不错,这是谁呀?”
“这是非非,今天是她的第一次哟,还有点怕生。”
“第一次好啊,本大爷最喜欢了,你放心,大爷我会很温柔的,不信你问问他们。”邹远解开上衣扣子对短裙服务生说:“还不滚,想看现场吗?”
短裙服务生把托盘放好,对非非说道:“非非,这都是我们女人的命,伺候好咱们的邹大少爷,好处可不会少了你的。”
非非无助地看着短裙服务生扬长而去,站在边上局促地不敢动弹,邹远说:“倒酒啊,出来混还装个鸡呢。”
非非哪见过这个场面,不由自己得哆嗦起来,恐惧地望着邹远不敢动一下,邹远一巴掌甩过去说:“滚。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胃口都被你破坏了。”非非吓得转身跑走了,邹远气呼呼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灯红酒绿的世界,邹远就像是猎食的怪兽。内心狂暴得欲望无从发泄,灯光中,一只巨大的壁虎,对他瞪着绿油油的眼睛,壁虎忽然对邹远吹了一口长长的绿色气体,邹远毫无知觉地把绿气吸了进去,喧闹的世界顿时离他远去,壁虎摇身一变,变成一个妖异的美女,摇摇摆摆朝他走去......
另一边,尹弦问庞博说:“它行吗?“
庞博说:“你想怎样,壁虎精稚女都能给你办到,这个壁虎精可不是善良之辈,一直被锁在南山图禁止外出,而且全身是毒,人只要粘上,不把肉剜掉绝不会罢休,不过现在道行高了,能控制毒性,不然只要壁虎精一滴口水,就能把人化成水。”
不良少女已经昏迷,壁虎精摇摇摆摆走过邹远面前,故意抬了抬屁股,邹远探手去抓说:“美女,别走呀。”
庞博说道:“壁虎精出手果然让人放心。这下子连因果都不用沾了。”尹弦奇怪他这样说。
“这世上凡事都有因果,如果是壁虎精稚女去招惹人,害人就会有业障,因为是主动害人,但如果是被招惹的,就是事出有因,虽然害了他,但是不会有业障,现在,是邹远招惹稚女了,死都不屈。”
尹弦赞扬说:“真不错,比我想的做得还好些。”
庞博自信地说:“蛊惑人心,我们可是专业的。”
“被你说得感觉怪怪的。”
肉饼不甘心得评价说:“为什么不让我去,壁虎精又毒又丑,没我半点好看。”
“咦,你不是一直说自己是男人嘛?怎么,男人你也有兴趣?”
“呸,这种能白白得到好处,又不会有业障的得事哪个妖怪不想要。”
“拉倒吧,这种事不是谁都能做的。”
眼看着两人就要打起来,尹弦阻拦了说:“给我住嘴,稚女要得手了。”
卡座里,壁虎精搂住了邹远的脖子,深吻了许久,邹远身子摇摇欲坠,壁虎精才放开他,两人歪歪斜斜搀扶着走了出去。稚女伸手在背后比了个耶。
庞博传音提醒道:“壁虎精,注意你的舌头,再敢乱来,回去给你割了去。”
尹弦说道:“看来它的舌头有什么说法,说说看。”
肉饼说道:“壁虎精道行不高,是干脏活的存在,蛊惑人心虽然是个好手,可是却有一个毛病一直改不掉,就是舌头总惹事,和人亲热的时候,它的舌头总会伸到人的胃里,每次都在紧要关头露出马脚。”
尹弦想想长长的舌头伸到自己的胃里,有点犯恶心,可是想想这根恶心的妖怪舌头伸到邹远的胃里,甚至还有些小开心。
现在,回去等就好了。
第二天,邹远疯了的消息飞快传了出来,说什么:睡着睡着人忽然飘在半空;经常拿头撞墙;用刀砍自己;家人跟他说话,也得不到回应,自己呆呆地坐在房间对着墙发笑,邹家人吓坏了,只好用绳子捆住他,不让他伤害自己。
顾观鱼说起这些的时候,是开心得,说完总结说:“这是报应,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尹弦想:“就为了你让你笑,我做这件事也就值了。”
邹远被送去了医院,医院做了各种检查毫无发现,尹弦对陈军说:“不然,怎么也去看看他吧。”
陈军迟疑着说:“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咱们大度不计较,还不行吗?”顾观鱼想什么陈军怎能不知道,但是最后还是决定去了。
邹乐志在病房外面走来走去,一个珠光宝气的女人指着他的鼻子说着什么,走近点听见她说:“姓邹的,你这个没用的男人,我好好的儿子怎么变成这样,你要是治不好她,我就跟你拼了。”爪子都要挠到他的脸,邹乐志接连退后,才躲开女人的袭击说:“他也是我儿子,我也不想他生病。”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有花头,邹远不是唯一的儿子是吧,你把他杀了,省的我们娘俩在你面前碍眼。“
“你胡说什么呀,这是医院。”
陈军对尹弦说:“那个你女人是邹乐志的前妻王秀华,两人离婚后,邹乐志没结婚,她倒是已经再婚了。”
尹弦说:“那怎么还是一副邹乐志对不起她的样子。”
顾观鱼哼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陈军举手说:“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呀。”
走到病房门前,顾观鱼叫了声:“秀华姐。”王秀华看见她就走过来诉苦,她显然还不知道邹远对顾北做了什么,邹乐志尴尬地打招呼说:“老陈,谢谢你来。”
陈军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老兄弟了,还说这些。”邹乐志叫了声弟妹,但是顾观鱼哼了一声,没理他。
走进病房里,邹远被牢牢绑在床上,人走进来,他也无动于衷,歪着头嘴里吐着白沫,不停嘀咕着什么。陈军问说:“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变成这样了。”